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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把陶壶隔着垫子放在茶几上,一抬头,跟她四目相对。朝她点点头:ldquo可以下来了。rdquoldquo好。rdquo木屋的窗帘悉数拉上,尤愿开了投影仪,随即播放到一部电影打开,她端起没那么烫的热红酒,抿了口咂咂嘴,酸甜味带着酒香迅速布满口腔,扩散开来。她眼睛发亮道:ldquo好喝!rdquo她自然地拍了拍郁凌霜的肩,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ldquo你好会煮哦,小霜。rdquoldquo掌握比例就好。rdquoldquo上次那个蒸蛋你也这么说。rdquo郁凌霜斜她一眼,心思一点儿也没放在电影上,轻描淡写地问:ldquo记这么清楚?rdquoldquo记性好。rdquo尤愿的下巴骄傲抬起,ldquo不止你,觅觅她们说的很多事情我也记得。rdquo郁凌霜扯唇:ldquo嗯。rdquo她主动跟尤愿的杯子碰了下,微仰着头喝下,只觉尝到的全是苦味。这瓶酒的度数不高,她们的酒量也都还行,一人一杯慢慢喝,到最后只有一点微醺的感觉。但两小时的电影根本看不完,才刚过三十分钟,尤愿就说自己困了。下午她们去爬了小山林,晚上又在广场又蹦又跳,还一直不断地举臂拍照,她早就累了。说这话时壶里的酒也见了底。郁凌霜放下杯子,神色在电影光线下看得不那么真切,她平静地道:ldquo去漱个口。rdquoldquo嗯,好。rdquo尤愿撑着起身,差点没站稳。郁凌霜伸出去的手悬在空中,见她站住了缓缓撤回,问:ldquo还好吗?rdquoldquo没事。rdquo尤愿留给她一个背影,说话带着一丝丝的醉意,ldquo你也漱个口上来睡觉。rdquo郁凌霜望着尤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徐徐收回目光。她看着尤愿杯子里还剩下的一小半酒,睫毛颤了下,端过,把剩下的一饮而尽。是甜的。她勾勾唇,这才关掉电视去漱口。五分钟后,尤愿躺床上又听见了郁凌霜上楼的脚步声,脚步声其实很轻,但这里太安静了,一点动静都容易被发现。还好心跳声不至于被放那么大。房间亮着柔和的灯带,尤愿懒得装睡,反正她也装不了一点,主动把旁边的被子掀起:ldquo睡吧。rdquo郁凌霜点点头,躺进来。ldquo那我关灯了?rdquo尤愿探出手去碰灯的开关,ldquo你还有没有消息要回?rdquoldquo没有。rdquoldquo好。rdquo二楼的窗帘也拉着,视野所及之处是一片黑暗。山林的鸟叫声已经没有了,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一切都那么安静。尤愿双手交叠放在被子上,睡姿很端正。她合着眼,脑子里还在反复响着下午自己说的那句话,心里挣扎着mdashmdash她就算是假公济私又怎么样呢?她跟郁凌霜的关系本来就很好啊,又不是做/爱,咬咬朋友怎么了?谁规定不能咬好朋友了?可郁凌霜被瞒在鼓里,她做出的这些行为不就显得很helliphellip低劣、龌龊、丑恶helliphellip这些词似乎都可以来形容她,形容表面正经的她。在这时,郁凌霜轻唤一声:ldquo小愿。rdquoldquo嗯?怎么了?rdquoldquohelliphellip我准备好了。rdquo郁凌霜的声音有些低,说完还咳了一声,ldquo你什么时候咬?rdquo尤愿握紧了自己的双手。十来秒后,她轻呼出一口气,撑起身坐起来,慢吞吞地回避郁凌霜的话:ldquo我有点热,小霜。rdquo郁凌霜:ldquo那把暖气关掉。rdquoldquo也不用。rdquo尤愿掀开被子下床:ldquo我想吹会儿风。rdquo这酒喝完她就浑身燥热,现在脸都是烫的,却又不是发烧的烫,再加上心里的纠结,她觉得自己需要吹风冷静一下。窗口跟床的距离不远,她下床走了几步就摸黑躲进了窗帘里,把窗户缝隙拉打开了些。到这里站着才发现窗帘的遮光性能很好,木屋之外夜色浓稠,但到处都点着暖色路灯,还能看见道路上有游客刚玩完回来,欢声笑语传到她耳朵里就只有细微一点。注意力被分散,她深吸口气。下一瞬,郁凌霜也钻进窗帘里,没吭声,直接把窗户拉上。借着暗淡的夜色,尤愿看见郁凌霜脸上不悦的情绪,抿紧了唇。ldquo这里比市区还冷,你再吹下去会感冒。rdquo郁凌霜说这话时眉头蹙着,眼里蕴着些许的生气,她拉过尤愿的手,ldquo把暖气关掉就好,走吧,回去。rdquo尤愿站着不想动:ldquo我想再看看夜景。rdquo她用另一只手往外指了指:ldquo很漂亮啊,跟城市里不一样的好看。rdquo郁凌霜顺着看了眼,视线很快回落到她身上,问:ldquo我刚刚说的话重了吗?rdquo窗户的高度正好,尤愿挣开手,手肘支在窗口,没回答。郁凌霜说话当然不重,并且如郁凌霜说的那样,她要是再吹下去,或许再烫起来就是因为发烧了。可是她就是不太高兴。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在当下又想到郁凌霜有喜欢的人,更觉得自己无耻。其实这些酸涩瞬间在过去很多次难眠的夜里都有,她早就应该习惯了,那她现在又是在做什么?郁凌霜对她的吸引力不言而喻,她和郁凌霜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保持不了以前的分寸。这可怎么办啊helliphellipldquo不重。rdquo尤愿闷闷地回。郁凌霜凑近了些,很了然地道:ldquo你生气了。rdquoldquo我没有,我只是在愁栾老师的作业。rdquo尤愿牵过一个借口挡着。郁凌霜轻笑:ldquo好,那我生气了,怎么办?rdquo她冷哼一声,ldquo明知道自己现在穿的少,有温度差,还要吹冷风,再吹下去就会感冒,你还helliphelliprdquoldquo那你咬我好了。rdquo尤愿转头看着她,ldquo你惹我生气,我咬你;我惹你生气,你也可以咬我。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rdquoldquohelliphelliprdquo郁凌霜双眸微眯,尾音上抬:ldquo你确定?rdquoldquo确定。rdquo尤愿说完觉得心情好了些。让郁凌霜咬她,她不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吗?她真是天才啊。刚这么想,她的腰就被郁凌霜双手从侧面箍着,人被抵在窗上。她不得不用手贴着窗面,以平衡力度。掌心触碰到一片冰凉,可她的注意力全然落在自己的腰间,还有站在她身后的郁凌霜身上。ldquo想要我咬哪儿?rdquo郁凌霜的声音不轻不重,在她耳边问。尤愿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腰会这么敏/感,以致于她腿上的力度在一点点流失。但这话是她说出去的,再一次反悔不是她的风格。而且helliphellip郁凌霜真的在生气。尤愿喉骨滚了滚,低声应,声音难免发颤:ldquohelliphellip随你。rdquoldquo嗯。rdquo郁凌霜隔着一层睡衣,指尖顺着尤愿纤薄的背往上爬。她稍稍抬眼,能看见尤愿贴在窗面上的手指在缓缓蜷起,她往下拉着尤愿右肩的领口,她又不紧不慢地问:ldquo痒?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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