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ra回到a国之后,去纽约上西区见了她的父亲,以及她父亲年轻的男x情人b。b是一位服装设计师,在wallenste先生的追捧之下,日益走红。 afra看见b房间里挂着的一幅漂亮的nv士内衣的成品,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漂亮,上面的颜se和光晕在白se的灯光下好像是暂时凝固的美丽yet一样。 b的英语里带着浓厚的法语腔调,正像许多美国人都喜欢的那样。他点了点,用法语说:“是。” b看出afra眼里的渴望,他悄悄的走近afra,对着她的耳朵说:“这是我最新的作品,还没有向外展示过。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并且,我承诺不再发行设计同样的款式,让它成为独一无二的一款……” b的眼里流露出一些焦虑,他问:“你去帮我打探一下你父亲到底有没有和我结婚的想法。” 没过几分钟,kasia很快回消息了:你疯了吗?按照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们不能够送她内衣这样的东西的!这样的暗示x太强了。 不久后,于真的生日派对结束的夜晚,她正在她的房间拆礼物。 而这样看起来非常昂贵的礼物是谁送的呢,于真有点疑惑的去翻礼品盒旁边的寄语。哦,是葛意送的。 第二天,于真和葛意一起去selfrids逛了逛,对方看到内衣店就提起了她送给于真的那件。葛意很自然的问:“你试穿了吗?你觉得这个穿着好看吗?” “好啊。”于真没有多想什么就答应了,她们以前也一直很亲近,而且试内衣就像是试泳装一样,没有那样拘束。她当晚就发给了葛意自己只穿这件内衣的照片。 而收到照片的afra和kasia分别对着自己的电脑和手机沉默了。看到这样的照片,心心恋恋的恋人穿上自己挑选的内衣的照片。露出的部分,隐藏在衣料后面的部分,都让renyu罢不能…… 想起来就让人气恼。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十足的耐心了。以前afra问她,为什么不在大学那个sear代课时碰见于真的时候,就去接近她。kasia还非常有正义感的回答:于真那个时候还不到21岁,自己不愿意去诱导一个未成年人。 每天晚上都在疯狂的梦想着更多,更粗暴的占有。 但是遗憾的是,于真一次都没有跟自己妥协过……相反,每次提到这样的话题,她都有些闷闷不乐的不想谈这件事,而于真那有些不情愿的眼神和无辜的表情简直是对自己的求之不能心理的多重折磨。 思绪到这里,kasia几乎都能够再次回忆起自己那段时间的苦涩了。所以当afra提出了这样的邀约的时候,出于很多种情绪的杂糅,她动心了:对于真不够ai自己的报复,对于真不够像自己一样对关系投入的不安全感的恐慌,以及自己一直想对她做的那些事情的渴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样想着的kasia,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她已经拨通了于真的电话。对方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来,问她:“有什么事吗?” 于真倒是觉得很惊讶,kasia大晚上给自己打电话就是来说这个?她还有点惊讶,她想了想对kasia说:“这个你不用担心,这种因为客观条件的不得不见我是不会误会的。嗯,其实你不用亲自过来打电话说的,发信息告诉我就可以。” 说实话,kasia这番“坦诚”的话,倒是有些打动于真,更不要说她语句里面的委屈和担心,简直让kasia显得有些可ai?蹦出这个形容词之后,于真赶紧打消了自己这个念头。她们说不定真的很有所改变,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由衷的抱歉……,于真也很t贴的对kasia说。 “没事,我不会的。”于真b较肯定的回答,她想了想说:“其实只要你们能够完全的改变,这才是最重要的…” 于真耐心的给kasia答疑:“我是说你们受到惩罚之后能够有所改变这是最重要的,而你们现在的行为似乎还不错……” kasia激动的表达着自己的喜悦,她是真的高兴,她高兴于真的态度真的有些松动了!她追加的说了一句话:“我们最想要的,莫过于赎罪和原谅了,你还有什么东西希望我们去做的吗?” 这通电话结束之后,kasia立刻站了起来,她打开电脑,搜索了所有可以报名的社区服务,把自己报名了。她还发消息告诉afra让她也去做社区服务。 “我当然知道,我不是白痴。”kasia有点无语的回答,“但是你想,要是她后面发现我们去做了她这样随口一说的东西,到时候她的态度会松动多少呢?她会有多喜欢我们呢?” 而afra在浏览着各种社区服务的列表的时候,里面有:为盲人读书、保护某种濒危的植物、保护某种濒危的动物、老年中心的义工、无家可归者之家义工、清理公园厕所…… 几个月之后,于真随手浏览着新闻,突然一则视频采访蹦了出来。里面的被采访人显然是afra,她手里还带着沾满了泥土的手套。记者对着镜头播报着afra最近非常的投入做社区服务,当记者问afra为什么要做这样多的社区服务的时候,afra很自然的表达说,想要树立更良好的形象,向人们证明她基金会和慈善项目的可能x。记者播报到这里开始狠狠的夸afra。 想到这里,于真的心情复杂了起来。 哦天…… 而不久之后,她又收到了kasia发过来的社区服务时间的证明表,看到那个多到不可思议的时间,于真很是被震惊到。kasia还在后面的文字里面附赠说,她真的用尽了所有可能的时间和jg力去做社区服务,甚至有人为她做这么多社区服务是不是为了参加选举造势。 其实社区服务这种东西,她以前想到过,但是绝对不是以这样的形式存在。她想到的是她和kasia她们对簿公堂,自己赢的几率其实还是很小的,法官也有可能会判处她们做多少个小时的社区服务。而现在,她们不是出于被判决的情况强迫的去做,还是她们自己主动去做…… afra回复了一个暖心微笑的表情,她似乎带着调侃的语气,发消息问于真:那有没有考虑减缓我们的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