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觉得悲伤。”afra望着房间门的方向对kasia说,在几分钟之前,她心爱的于真从那扇门走了出去,她的身影逐渐远去,意味着她们约定的五年之约生效。 kasia脸色阴沉沉的,她说到这里就自顾自的停下了,她有些愤怒的锤了一下墙壁,发出很响的声响。她在徒劳的发泄着。 afra接住了瓶子,那上面oxynt的字样让她有些晃神,她一脸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背靠着墙壁,眼里全是落寞而又悲伤神情的kasia。 kasia换了一个姿势,她离开她刚刚紧紧依靠的墙,朝afra走去。她抬起了afra的脸,面无表情的说:“afra,你这样做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软的方法,所以就那么轻易的被她说服了。而我,而我……” kasia有些费力的进行呼吸,虽然是夏天,但是她几乎都觉得自己能够看到自己呼吸出来的白色气体一样。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感觉自己的人生似乎从来没有这样艰难过:“所以,所以我才据理力争,让时间更少一些……你刚刚,你刚刚应该更加支持我的!你应该说一些更过分的来让我们的方案看起来更加能够接受,以此来达到减少时间的效果!”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kasia似乎觉得有些无奈,她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坐到了床上。 而没给afra回答的机会,kasia就自己接下去,说:“我希望我们能够一起的去天堂相见……” kasia眼睛里的光完完全全的黯淡下来,她失魂落魄的说:“她永远不会自愿,不是吗?” kasia也没有说话,室内一时之间寂静无声。 另一个声音有些自暴自弃的附和着说:“是啊,我们这样的情况真是令人耻笑……这难道是上天对我抛弃信仰降下的惩罚吗?” “要不要?”afra做了一个拿管状物手势,她很浅的对kaisa笑了一下,说:“这在加州是合法的,大学宿舍里面都是这个味道。” “好吧…”afra转过身去对电话里面说,“送能够让人醉很久的酒来。” 她们在低靡中无心经营自己曾经在意和追求的其他东西。 而于真回到伦敦,重新进入工作之后。她其实在一边迎接新生活的同时,一边等待kasia说的将她们的共同财产以及一些民事关系的手续办理好发给她,而有一些手续需要她们都亲自去办理。但是,kasia似乎迟迟都没有与她联系。 但是这个问题并没有特别的烦扰到于真,她的生活回归了她之前的生活方式,她像是所有的伦敦的年轻人那样去度过自己的平时的空闲时间和周末。 而这段关系留给她的遗产有什么呢? 她和她平静宽容的父亲关系更好了,和她控制欲很强的母亲并没有加进关系,自己谨慎的和她保持了很好的距离。 她之前在肯特郡受到枪“折磨”之后获得绘画奖项胜利的一些荫蔽和小小的名声,这让她的工作更加顺利了;而她在经历了这样一段撕心裂肺的关系之后,再也不约会和接受别人的邀约了,这让她的空闲时间更多了,她将这部分时间都用得非常有意义,她去做了为盲人读书的义工和参加了几个徒步竞走的活动…… 又是一个冬天来临,上一个冬天,由于她深夜饿了去了酒吧遇到了afra,发生了一系列事情…… 圣诞节悄悄的来临,到处都是节日的张灯结彩。于真瑟缩着脖子,踩着因为低温而有些薄冰的路面朝回走。穿上节日装扮的店员和偶尔几个友好的路人都向于真道了圣诞快乐。这非常有温暖人心驱散寒冷的效果。 洛杉矶,这个城市的名字在于真心里稍稍的逗留了一下,她便强迫自己暂时将它移开,专注于自己现在觉得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