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在远处看着afra和kasia讲话之后,两人和谐的分开,然后正常投入到派对之中。她感到有些不舒服。 她开始不能很能够理解kasia与afra之间神奇的关系,她们之间好像没有直接的吸引,但是又能够接纳对方,好像,好像战友一样的神奇关系一样。 但是后来,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给予了她灵感:她们两人不都对她本身很有占有欲吗,都像是巴不得在自己身上打上标签盖上印章一样。既然如此,如果外界承认其中一个,而不承认另一个,那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 所以,在门口向来宾问好是她提出来的,而kasia可能会带afra进去认识更多的人,这也是在她的计算之中的,就连格列佛的不请自来,也是她默许的。而且这个方案最完美的一点就是,她自己好像完全不需要直接扯上联系,这个社会的规则,会让这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不是吗? 唯一的问题就是,afra的“神奇”反应仍旧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她完全没按正常人的想法出牌,她好像很好的驾驭了这个“多角关系”问题…… 而唯一一个没有控制好的变量,就是afra的想法。看来,自己之后得更多了解afra,更多观察kasia与afra之间的相处模式才可以。于真想。 于真以前并不觉得觉得这些平常的聊天有多么舒服和珍贵,她以前只是单纯的看作因为大家要在一起接触,所有这种建立“准友情”的联结是非常重要的。但是现在,她觉得,现在自己的身处的环境太恶劣了,连这种以前看来不值一提的小事都显得弥足珍贵而且让人享受。 于真又到窗台处,那里有个漂亮的意大利青年自告奋勇的说要做这个派对的调酒师,他把好几种酒混合,然后送给别人喝。他可能在调酒上并不怎么精通,但可能因为他有张漂亮的脸庞,人们仍旧过去跟他搭话,去要一杯他调的酒。 有趣,于真想到。她将这杯酒一饮而尽,她觉得自己好久没有没有这么尽兴过了。她不由得感叹,这才是人生啊,以前跟kasia那种花前月下的确很美好,但是那又有怎么样呢?那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而已。 这些在她看来其实都没什么的,她觉得不就是第二天醒来,有些宿醉的头疼,喝一点醒酒药就可以了,然后自己就能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继续进行自己的生活。 嗯,既然这样,那就睁开眼睛醒来吧,我将会看到熟悉的天花板…… 这好像并不是熟悉的天花板?! 这一切都太快了,快到于真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这么短几秒间飞快的蹦了起来。 这不是她在帕丁顿的公寓,自然也与她在a国afra家里呆的那个房子相差甚远。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围绕着这张床,还有一个窗帘可以拉上,围住这张床,床单的颜色是白色的,床的上方还有寻呼机,毫无疑问,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