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星期五。 afra耸耸肩,说:“她没告诉你吗?她周五暂时有事去一趟爱尔兰。而我的飞机被我妈妈借过去使用了,我妈妈把飞机停在格拉斯哥了。我想我们得开车去那里。”afrae指了指手表继续说,“e这样的话kasia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做这个了,但是她认为还是应该践行承诺带你去潜水,这个也没关系……并且昨天她带你出去吃饭补偿了你——” 上路,于真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下这个词,心想跟你在一起开这么长的车的确算是上路,她问afra:“为什么不做飞机或者火车去?” 于真微微皱眉,她心想还有人能吩咐afra做事?看来她妈妈还真不错,要是在格拉斯哥的机场能够见见她就好了,说不定对自己很有帮助…… 她们的车上了高速,窗外的景色飞驰而过,车因为是新车,还没有买碟,而afra也没有打开收音机。车内陷入一阵沉默之中,于真也没有进行她的反击事业,因为和afra的单独开车出行,让她想起了那次afra带她去超市的噩梦经历……她觉得很烦。 oheforegodesake,“不!”于真想都没想,就不由自主的溢出了这个单词,约克的生活对于她来说说是纯洁美好的,而afra对于她来说又像是最大的恶的象征,她根本不想让两者有任何交融的机会。所以,她才几乎条件反射的蹦出了那个否定的单词。 这让于真毫无疑问的有些担心,在afra身上和在kasia身上遇到的挑战是不一样的,kasia似乎因为还没触及到她介意的点,她显得很宽松大度,而且她一如以往的温柔时不时会让于真有些恍惚和迟疑,即使于真心里告诫自己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件事。但是,迟疑和恍惚的种子还是不可避免的在她心里的某个角落生根。 于真一下子觉得举棋不定,她决定干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她主动切换话题,说:“你的中学时代怎么样,开心吗?” 穿制服的女孩,于真有点惊讶的回味了下这个回答,这部世界上第一部lesbiane电影拍摄于二战前的德国,讲述了一个有点忧伤坎坷的师生恋故事。她迟疑了一下,她不知道afra想表达什么,因为这部生于纳粹逐渐上台时候的电影,也有另一个目的,抨击当时德国保守而又压抑的中学教育……于是她侧身向前,问afra:e“你是说你中学过得很压抑,还是你有过一段师生恋?”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可能猜到你的过去?于真肯定地说:“我真的不知道。” “那,压抑?”于真试探性得给出了一个回答。 于真觉得这个问题很麻烦……她既要真正的思考,还要过滤想法,看能不能说出来给afra听。而且,afra凭什么每次都这么做?任何关于她自身的探究似乎最后都指回了自己,而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于真有点气呼呼的。 交错之间,于真从与afrae的吻中短暂的抽离,她额头上还有些点汗水,她轻轻的喘着气,对afrae说:“告诉我,好不好。” 于真抿唇,她想,试就试!她自己将手向下伸去。afra见状,她停止任何动作,她拉开自己与于真的距离,在一旁观赏这漂亮,不,绝美的一刻——— afra满意得甚至有点倨傲的点点头说:“我想我和kasia一定会非常以你为傲的。亲爱的真,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但是afra还提出了另一个要求:“我想给你拍一张照可以吗?你知道的,人们常说,记录生活中的美好瞬间”afra语音上扬,说着便举起了相机,示意于真。 于真随便点头算是答应了,反正她答不答应其实也不对事情的结果有任何影响,不如顺水人情给afra,而不是像自己以前一样,默默屈辱的侧头流泪,引来新一轮的痛苦。 拍照结束,afra将相机放在一边,而于真也稍稍调整了下身体的姿势,她将头靠在这辆法拉利浅黄色的车门内饰上,看着afra。 “那?那后来呢?”于真有点急切的问。有若无的笑容。 afra突然倾身向前,两人一时之间物理距离极近,显得亲密无间。她狡黠的笑笑:“两分钟之内再cu一次,我就告诉你。” afra于是摇摇头表示那就很遗憾你失去了这个机会,她把衣服递给于真说:“穿上我们就重新上路吧啊。” afra看了她一眼,有的得意的说了一句下/流的双关语:“我喜欢你很紧(tight)e的时候。就这样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