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感觉,自己像是又跌落到了新低,好像那句名言“我以为我在悬崖底下了,结果没想到下面还有50厘米的垃圾。” 她们在一起长大,她们曾经有一项迷人的双人的活动,那就是于葛意讲述她对某事的看法而于真讲这个看法具现化呈现到纸上,呈现在纸上的可以是某种抽象的切面,只要它能够一定程度上符合葛意所讲述的事情的特质。于真因为将画画了下来,所以她总能看着画很好的向别人复述葛意告诉她的事情。她的父母最开始还以为这些想法都出自自己女儿的口中,还曾经关切的询问她:“既然这么关心历史和当下,还真的要去学那油画与艺术史吗?” 但是这些,在如今想来,通通都称为射向自己的箭。 甚至,于真感觉,即使最后的最后,自己的案情像eilyedoe一样公开,这桩案子也只会成为一桩丑陋的、带着边缘色彩的、甚至些许香艳的荒谬谈资。 而蒙进被子里,她仍旧不能停止她的思绪。 而这一周,她们给她加了量,她必须重温那身体上的耻/辱,还要强制的读那些她根本无法接受的虐恋的文学小说。她猜到kasia和afra或许想让她通过阅读逐渐接受眼前的处境,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她丝毫并不认为kasia和afra的行为能够被原谅,被正当化,她认为她们是需要去看监狱里的心理医生的那一方。 而另一边,走下停机坪的afra风尘仆仆。尽管她才从大西洋的另一侧回来,她似乎不觉得有什么旅途劳累之类的东西,她急匆匆的吩咐仆人将一个重要的箱子搬进那个大屏幕的房间。 但是afrae没有想到kasia坚决的反对了这一点,即使afra再叁强调她甚至还从荷兰带回来了一个专业的tripeleader,ekasia都没有同意,反而说这完全是afra不和她商量就做事的后果,病急乱投医。kasia甚至出言讽刺了afra,说:“你在加州这种地方长大,当然对这个东西无所谓了。果然,加州就是一个堕落的地方。” kasiae沉吟了一下说:“要不要我们做出一些让步?” kasiae皱了皱眉,觉得afra心里复杂看谁都复杂,于真根本不可能会想到这种什么以情绪或者健康为砝码的高明斗争方式,她闭上眼睛对afra说:“您还真是训导有方。” “不,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了,一定非常有效,至少比你之前提出的让她养一只金鱼有效多了,当然,也比你这次这个提出的解决方式更健康。”kasiae沉默了一下,又一次拒绝了afra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