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江瑞都不用等他接下去说,直接把人拍死在原地,他冷冷的说:“章老怕是忘了,何为君臣,何为尊卑了。您在本王面前摆长辈的谱儿,你还不够格。”
“公然对皇子不敬,当罚。”
江瑞抬手掩唇轻笑,微微倾身对老头说:“考虑的章老年事已高,不如就简单的杖责二十,然后告老还乡修养,这样正好。如何。”
他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明媚,仿佛是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孩童。然而,当人们仔细观察时,却能从他的眼底捕捉到一丝狡黠和算计,令人心生寒意。
这位在前十年间,在众皇子中没有了任何存在感的二皇子,突然间重新出现在众人视野中已有一月有余。朝中的大臣们皆是精明之人,他们纷纷意识到,平王殿下绝非表面上那么单纯无害,而是一只隐藏极深的笑面虎。
表面上,他看起来乖巧听话,对世事一无所知,宛如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但实际上,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蕴含着深意,杀人于无形之中,每一招都堪称致命,将得罪他的人狠狠的按进泥潭里。
甚至是深渊。
这种深藏不露、心机深沉的特质让朝臣们深感不安,他们不知道这位看似无害的皇子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和阴谋。与此同时,他们也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警惕,因为他们明白,这样的人物往往具有不可估量的潜力和影响力。
然而,总有一些不怕死的人,他们被贪婪和野心驱使,试图挑战这位神秘皇子的底线。这些人认为,只要能将他拉下马,就能为自己投靠的主子创造机会,从而获得更多的权力和利益。而章丘就是其中之一,他自视甚高,以为凭借自己的智谋和手段,可以轻易地击败这位皇子。
然而他的无知让他成为了以卵击石的那颗卵。
江文看着江瑞俏皮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眼中流露出一丝宠溺。他的笑容仿佛阳光一般温暖着江文的心,让他感到无比幸福和安心。心中的阴霾似乎被一扫而空,昨夜的痛苦和压力也减轻了许多。然而,尽管内心充满喜悦,但他仍然努力保持镇定,不想让自己的情感表露得太过明显。
他微微皱起眉头,假装严肃地对章丘说道:“章丘,没有确凿的证据,有些话可不能随意乱说啊。”这句话既是对章丘的警告,也是他试图掩饰自己内心激动的一种方式。
江瑞是他儿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人,他是什么样的性格,江文比谁都清楚。
听到皇帝维护平王的话,成王心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整个人像炸药桶一样爆炸开来。他愤怒地从座位上跳起,大步走到章老头面前,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老东西,本王可是从小看着殿下长大的,一直以来都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平王与我儿子更是自幼一同成长,亲如手足,情同生死。你竟然如此污蔑我们父子二人,究竟安的是什么居心?你这样做,又将平王置于何地?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情谊吗?”
成王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严,整个大殿都回荡着他的怒吼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章老头吞噬一般。在场的众人都被成王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无人敢出声。只有章老头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却无法反驳成王的指责。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失败,只能无奈地低下头,等待着皇帝的裁决。
江文看着被陆昱枫骂的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的章丘,摇摇头说:“章老年事已高,尚书局事务繁忙,日夜操劳,每日看的文书太多了,对眼睛不好,实在不适合您。”
“今日章丘言辞不当,没有实质依据和证据,随口污蔑皇子,杖责二十。领罚后到户部结清俸禄,赏黄金二十两,衣锦还乡吧。”
江瑞看着上首的父亲,笑得眉眼弯弯。喜欢太子殿下被重生王爷极限宠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