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换了个世界不就能好好相处么?小狐狸多可爱呀,宿主多宠呀,两人多配呀!完不完成任务都不重要了,大人绝对是养得起宿主滴!而且宿主一看就很好养,给本书一天过去了!饭也不需要咋吃!哎,它还是要找个新宿主呀~虽然两位在一起后大人肯定会赏它很多东西嘿嘿嘿,但系统就是要自力更生!楚纤:‘不急。’系统嘿嘿笑:‘嗯嗯,我不急~我当然不急~可爱的小狐狸又回来啦,你们玩哈,我先下线噜!’别看宿主在跟它聊天呢,实则一抬手就抱住了从窗口跳进来的小红狐狸,可见一直都在观察狐狸!多好呀!系统心满意足主动开启宿主隐.私保护系统——它知道的嘛,书房这个地方不是看书就是胡闹的!小狐狸一旦在外玩了一圈没有自家宿主陪着,一回来肯定要撒娇,这娇撒着撒着就滚到一块去了。“月月~”一进了道人怀中她就变作人形,双手勾缠道人脖颈要亲。她一掌将道人手中的书摁到桌上不准再看,只需那双温和漂亮的眼中只有自己。前些天像模像样穿着道袍四处晃,这几日大概是腻了,又换回红纱,姿态比先前还放肆——她为狐处事也简单得很,我可以穿得少,但你眼睛不能乱看,否则挖眼是轻做成人彘是重,掂量着她当日的心情来吧。她本来不认识人彘这种刑罚,自然是陪道人看书看的,她也因此尝到了点学习的快乐。原来书上还教怎么折磨人呢?倒真是个好东西。只不过道人总能让她心情特别好,遇到乱看乱讲的杂碎也就小施惩戒啦。-余晖洒在靠窗的桌面上,照得暖洋洋,躺上去也不会被冷到,饶是如此,道人仍将自己的道袍铺在她身下,说这样她的皮肤会更显白一些。妖狐喜欢用自己的身体取悦道人,自然开开心心地应了。最后身体被弄得乱七八糟、软绵绵地连哭都只剩气音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往日能活生生吓死人的金眸涣散,徒手能撕开动物身体的手亦是有气无力地搭在光洁赤.裸的腰间。她一侧头就看见道人将沾了点不明液体的毛笔收到一块,红.潮未退的脸又艳几分。她慢慢撑起身体朝桌的那边爬了一点距离,仿佛欲求不满——她仰头黏黏糊糊咬上沾满了情.欲气息的唇,因抬头抬得太累还哼唧地呻.吟了几声。“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呀?”她的话音也被方才的亲密黏到一块,甜甜蜜蜜的。“嗯。”道人轻轻应她,顺手捞起皱巴巴的道袍外衫披在她身上,“要我抱你去床上么?还是你自己走?”“要抱!”小狐狸才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被道人照顾的机会!道人自无不可,刚捞起这截不老实的腰将人抱在怀中,忽而一顿。妖狐疑惑:“怎么啦?”那一瞬间——好似有另一道更为成熟的女声同时响起,与妖狐故作可爱的语气交杂。“没事。”道人敛眸。从木桌到床榻短短十来步,道人抱得很稳、走得很慢,她眸中有什么渐渐褪去,换成另一种更深更沉的东西。直至将哼着歌的妖狐放到床上,一寸一寸直起腰的道人手一摆,空荡荡的袖袍中突然抽出一把黑伞。她极其缓慢、一字一句:“……你不是今酒。”道人拔出去厄伞中的匕首,发出‘叮’的脆响。本欲撒娇说‘我不是今酒是谁呀’的妖狐一感受到道人毫不掩饰的杀气金眸立即变成兽瞳,她眯了眯眼:“你在说什么?”“你,不是今酒。”重复第二遍时,道人本该更肯定的语气却显得无比苍凉。似乎知道自己失去了某种重要的东西,然而面对眼前的遮羞布——她竟不得不在心中祈祷真相揭露的时间可以来得再晚一点。女人冷笑两声:“本宫不是今酒是谁?”-“这名字是你起的,也难听得要命,本宫用了多年懒得换罢了。”女人随意曲着腿,红纱遮不住腿下风光,上面有好几枚道人留下的吻痕——如几个巴掌扇得道人羞愤欲死,它们如此艳丽、如此张扬。接下来的一句话更令道人握紧了匕首:“你爱本宫的分魂爱得如痴如醉,倒是叫本宫好生意外呢。”道人干哑着嗓音:“……她呢?”“她?哪个她?”女人嗤笑,“从头到尾,只有本宫。”“胡说。”见道人情绪不稳,女人来了兴致,半跪起来与道人平视:“你也会不肯接受现实吗?楚纤?”什么叫做现实?现实是道人与小狐狸离开北岚,在林国的清微楼安家——小狐狸还有很多需要改正的地方,幸好她也愿意听道人的话,偶尔任性也不过量,早已不会随意杀人伤人,更不会热衷宫中刑罚……她早该发现的现实。道人狠狠闭了闭眼,手腕一抬,刀尖直指女人的脸:“我再问你一遍,她呢?”“……”女人轻蔑看着刀尖,似乎认定道人不会伤自己,或者更直白地说没资格伤自己,“本宫也最后回答一遍,从头到尾,只有本宫。她是本宫的一缕分魂,本宫想怎么融合就怎么融合,需要问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