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她眉眼间流露出的不经人世熏染的神性,又或许是无法被俗世俗人干扰。
“你、你……”
“我以为你不记得我的名字。”
身侧的手随意碰了碰虞惊棠被泪水冰凉的脸,目光停在这套裙子上,楚纤:“颜色好看。”
——谁料虞惊棠张嘴啃上送到面前来的手腕,为防止她逃脱,两手死死握住。
腕上刺痛表明虞惊棠真想啃下她一块肉嚼吧嚼吧吞了,可楚纤伸出去的这只手就跟送人了一样,挣扎都懒得。
直到殷红的血渐渐掉在铺开的裙摆上,虞惊棠眸中的癫狂才慢慢冷却。她依旧没松嘴,恨恨地瞪着垂眸看她的这人,舌尖却是一动,忍不住在伤口处舔了舔。
湿热用力翻开痛到麻木的伤口,楚纤眨了下眼:“你知道我是谁吗?乱啃。”
后两个字简直在为虞惊棠做盘算——啃伤别人不要紧,要是别人的血有毒怎么办?你的牙你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咽下去的血不仅没让虞惊棠觉得恶心,还很是上瘾。她喜欢从这人身体里吸取血液融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更别说这人没有反抗她给的疼痛,温顺的同时又那么好看,站在阳光里的样子比她画过的幻想生灵都值得被记住。
“虞清焰,虞惊棠。”
几分钟后,虞惊棠松开牙齿,满意看着腕上这串深深牙印,像完美的艺术品被熊孩子打了个缺口:“随便叫什么,反正你是我的。”
说着,她手一拽,立马展开双臂圈住被她拉倒的人,狠狠抱进怀里。
她抱得一点也不温柔,也不像对情人的抱法,根本是缠绕猎杀食物的大蛇、决不允许逃脱或被抢夺的抱法。
那一瞬间的满足如一条灵巧的蛇自她的尾骨沿着脊椎慢慢攀爬,一节一节令她险些轻哼出声的战栗,无法用语言表述。
楚纤放松了几乎被扭曲的身体,微酸的手抬起在编好的发上摸了摸,很轻却又很有效的安抚。
虞惊棠立即红了眼眶,臂弯不断收紧,似能听见楚纤骨头传来不堪重负的响动:“你为什么不帮我?她们都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我喊你那么多次……”
“刚刚在想穿什么衣服见你比较好。”楚纤慢慢说,“后来想想,你在这里待了太久,应该先为你换一套漂亮的装扮。喜欢吗?”
“不喜欢,丑死了。”虞惊棠眸中的水掉了出来,正好落到楚纤唇瓣,“下次不准为这种事不回答我!”
“好。”
虞惊棠还想借着这些温柔的纵容撒泼,就见那滴溢出来的泪被这人无声无息用舌尖卷进口中,又若无其事摸了她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