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浅缱绻的说着,手指便沿着时今澜的腰肢往下。 但紧接着就又懒懒的舒展开。 毕竟她等这个人,等了好久。 她好似失去了全部克制的能力,长腿轻轻一靠,神色娇嗔,微弱的抗议:“阿浅。” “想。”时今澜答道,声音并不安稳。 夜雨未落的时候是最难熬的。 非得要人把水分烤干了,不等到木块露出缝隙,不能罢休。 只是为了刚刚一开始的那句话,她就要来折腾自己。 她的视线里是一隻不驯服的宠物。 毕竟她当时给池浅扣上项圈的初衷,只是让她无法在离开自己。 也没必要把她跟池浅的位置关系标记的太清楚。 时今澜想着,凑到池浅的耳边。 “想我什么?”池浅轻轻蹭过时今澜的唇,诱哄着,听她说出下半句话。 时今澜好似都能够听到血液燃烧的声音,她心乱跳着,长腿似有若无的蹭过池浅的手臂。 “呆瓜。”池浅听着这个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手指也吻过她的唇边。 她呼吸猛地一屏,瞬间感觉自己被池浅推着漫入了水上。 是在亚马逊丛林最潮湿的土地上。 时今澜被池浅堵塞,水声传进她的耳朵,她有声音想发出,可被吻阻在喉咙。 池浅被时今澜挠得心痒痒,想要更深的去触碰她的灵魂。 她忽而感觉自己手无所依靠,紧绷着想抓住什么。 她们十指交扣,池浅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时今澜绞的越来越紧。 在被齿关紧紧压住的喉咙中,时今澜扬起着一道优雅的弧度。 凉爽的风抚进来,带去房间里潮湿的水意。 反正夜还长。 离别的时间填满了这夜的温存,盛夏是迟来的那场暴雨挤满了繁杂的卧室。 时今澜最后也不知道折腾到了什么时候,隻蜷在池浅臂弯里睡着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房间,时今澜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 这一天的天气都很不错,好像昨夜在这里也下了场雨,天空碧蓝如洗,太阳透过层薄云,日光正浓。 这个时候不算是旅游旺季,池浅跟时今澜下船,身后保镖拎着大包小包,分外惹眼。 前后两世的感情累计,让现在的她太想池清衍了,才刚走到家门口,就一个劲儿的开始喊:“爷爷!爷爷!” “你属葫芦娃的吗?” 他很不满池浅这不稳重的样子,教训道:“老远就听到你回来了,你这阵仗,都快赶上上次镇长跟他老婆来咱们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