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会威胁到阿浅留在她身边的人或事,她都要清理干净。 这种桎梏让她的生活没有那么的顺遂,痛苦需要延续才能不被时间消磨。 却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再多记住池浅一秒。 管家太太不知道刚刚在跟谁通话,说了声“知道了”,接着便走向时今澜:“小姐,湖边的巡视组刚刚传来消息,说是在湖中发现了一隻猫,正准备处理掉。” 管家太太眼观鼻,听到时今澜这话,接着更细致的跟她复述自己听来的细节:“巡逻队并不确定这隻猫是从哪来的,发现它的时候它正在朝湖中心游去,是隻金渐层矮脚,看品相应该是赛级纯血种,他们拿不准主意,所以特别来询问一下。” “有趣儿。” “不用。”时今澜否定了。 “当当。” 池浅还在酣睡,就听到耳边传来房门敲响的声音。 清晨的事情不堪回首,池浅一想起来脸就又热了起来,心也在乱跳。 池浅顿时清醒,生怕自己再不回答时今澜就会突然闯进门来,忙对门口回了一声:“刚醒,稍等!” 不是用词不对,而是她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箍住了,声音的震动贴在她的脖颈上,清晰又别扭。 明亮的镜子盛着比房间里还要明亮的光线,勾勒着池浅的模样。 真皮的料子做工精细,好似量身为她打造一般,服帖的箍着她的脖子。 蝉鸣叫嚣着夏日闷热, 风卷过来也无法扫去空气里的闷沉。 这是温度导致的结果,没有人会因此说什么。 池浅看着镜子自己脖颈上那环明晃晃的项圈, 衬衫都很难掩盖住, 更何况是身上的吊带睡裙。 她的手顺着孔眼摸过来, 在脖颈的正中央镶嵌着一颗金黄色的宝石, 银亮的圆环坠在下面,好似装饰, 又好似是用来勾链条锁扣的地方。 她并不觉得时今澜是做不出这样事情的人, 只是这种被明晃晃宣示于表的行为, 令她脸颊被烧了一下。 “我进来了。” 走廊里的风涌进来,吹起池浅的长发,她甚至来不及将放在项圈上的手拿开,就看着时今澜走了进来。 时今澜看着池浅落在她给她带上的项圈上的手,眉眼轻弯, 笑着就朝她走近。 这人的动作不疾不徐,好似一隻化作人形的猫, 眼神里带着一种沾满欲望的欣赏。 她就这样被时今澜盯着,身形绷紧,贴着项圈的喉咙滚得小心翼翼,生怕哪一下让她觉得眼前的画面并不完美。 这样的夸奖,无疑是让池浅觉得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