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时今澜赶出门来,池浅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呆呆的站在门口。 管家太太瞧着不由得心疼的眉头一皱,接着走过去敲了敲时今澜的门:“小姐。” 整个洋楼里都静悄悄的,好像被人人为按下了静音键。 而这一句话,终于得到了房间里人的回应。 黑夜笼罩在昏暗的房间,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拍灭了。 这间屋子好像不是一个房间,更像是巢穴。 她不在乎周围人散发的善意,隻警惕任何会让她失去这某味道的可能。 来这个家这些年,管家太太从没见过时今澜这样的失控。 池浅讷讷的点了下头。 这是第一次,池浅觉得夏日的夜这样的冷。 她还光着脚,脚趾轻轻勾着,不知道该不该踩在地毯上。 “谢谢。”池浅情绪低落,声音也没有平常有力气。 “我惹她生气了。”池浅的声音还是低低的,不愿意承认,却已经成了事实。 说完,管家太太好像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够准确,接着又更正道:“事实上小姐很少会有情绪。” 池浅听到这话条件反射的选择否认:“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听到这话,池浅心漏跳一拍。 管家太太看着池浅的反应,轻弯了下眼,道:“池小姐,其实您就是小姐的那位池小姐对吧?” 管家太太看着池浅的表情,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一边将果茶推给池浅,一边继续说:“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做到‘死而复生’的,但是我一直以为您回来是要跟小姐团圆的,小姐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想她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任务者,只是三言两语就被迫漏了馅。 池浅紧揪着的心又被提了起来,她捧着管家太太递过给她的果茶。 听到这段故事,池浅的腿上好像也被划了一道口子,条件反射的抽了一下。 而接着管家太太就给了池浅答案:“那是池小姐您留给小姐的东西,小姐一样也不会让它消失。” 她紧握着手里的杯子,银白的镯子从她手腕上滑下,抵在杯壁上,当啷的一声,好像敲在她心上,一抽一抽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