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只是她们第二次接吻,却默契到根本用不到磨合。 时今澜诧异于自己的熟稔, 接着便扣住池浅的腰。 池浅喝了平常酒量的好几倍, 整张脸都醺浅粉色的红意。 这话顾左右而言他,根本是答非所问。 时今澜就这样看着喝多了的池浅,眼尾轻笑。 后院的温泉源源不断的朝屋子里输送热意,温吞里透着缱绻暧昧。 可她张了张嘴。 不是说不出来,而是根本没法说。 她没办法跟任何人求救,只能一个人面对死亡,一个人走向跳下深渊的死局。 她该死。 很突然的,池浅笑了出来。 她搭在时今澜的肩膀上的手拿了下来,指尖轻轻划过时今澜锁骨上的凹陷,流连徘徊,接着又拍了拍:“一点小事,很快就能解决了,放心。” 她想她应该是个不错的学生,学时今澜平日的那样也学的很快。 昏黄的光线将最明亮的一束投在池浅的脸上,时今澜平静无波,将池浅的眼神变化全都看在眼里,对她这句“放心”不是很信。 而对视无声,任凭着吐息交融在一起,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们两个。 “还要不要继续?” 说是个问句,池浅却并没有给时今澜选择的机会。 比刚刚的要用力。 酸涩无处说起,池浅那此刻被酒精占据的大脑隻想拥有时今澜,想将她从外到里,都标上自己独属的痕迹。 不是那个该死的原主。 她一边凶狠的吻着时今澜,一边将她往自己怀里扣,好似要嵌进一样,密不可分。 她在自己这片领地上丧失了主权,齿关被人轻而易举的叩开,酒气翻搅,她纤瘦的腰肢被池浅紧紧搂着,近乎快要折腰。 “咚!” 而池浅愿与时今澜共沉沦。 酒精的麻痹与跌倒的疼痛同时出现在池浅的脑袋里,让她在缝隙里找到一点自己还在活着的感觉。 轻盈的雪纺面料顺着跌落时的风被掀起,凌乱的摆在她的腿侧,露出一截匀称修长的腿。 池浅轻拂过时今澜的腰,酒精操纵着血液肆意奔腾躁动,书写着透过衣料,如玉暖香的肌肤。 时今澜呼吸紧的一下急促。 时今澜愈发觉得周遭热意难散,池浅的气息滚烫而低沉,扑簌簌的全都落在她的鼻尖。 她突然就变得不紧不慢起来,反覆摩挲时今澜的唇,直到她重新变成清晨沾满露水的殷红蔷薇,这才撬开她的齿关。 时今澜没有力气,或许不想去拨开池浅的手。 就好似初见那天,她在混沌中抓住池浅的手,从此不再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