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正坐沙发上——准确来是坐在在自家那个看似乖巧的小保姆(陈思思)身上,双腿岔开。 两个小时前你还在沙发上坐着玩手机,那小保姆还在拖地。你只知道他穿了一件非常性感的羊毛衫,下身配着一件短裙,在你身边晃了几圈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坐在了你身边。然后低下身让你看见他衣服下的奶子,最后莫名其妙的到了这个地步。 他脸上带着勾人的媚态,墨黑色的卷长发披散在沙发上,身子往后微微仰着;充满痴迷的眼神像欲断不断的丝线一样粘稠,黏黏糊糊的缠绕着你。 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害羞,但动作却毫不羞涩,将上衣扯开,整个上半身裸露在你面前。他挺了挺胸膛抱紧了你的腰,让你不至于滑下去,又能看见他翘立的粉红色奶尖和他脸上的艳色 “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有丈夫。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用一种看荡夫的眼神看着他 是他陈思思不够美吗?不够贤惠吗? 他脸上的薄红从耳廓晕染至脸颊,呼吸声也更加仓促了,似乎是急切得到什么。你也不知道他在焦急些什么,只看见他握住你的手,又将他自己的衣服强行全部扯开,将莹白而细腻的肌肤全部露出,又把你的手按在他的身上。 你的脸也红的更厉害,说话也开始结巴了,可是手却并没有从他的奶子上放下去,反而是不自禁的开始用指尖轻掐着他的奶尖,指甲轻轻的刮蹭 “啊…哈、阿青姐,求您、摸一摸它。” “你剃毛了?”你暂时忘了羞涩,也放下了手中继续的动作,反倒好奇的去问他。 你微微点了点头,又想起又猛的发觉自己在做什么有悖道德的事情,推了推他,想走出去。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你丈夫王月月一个柔弱的男子在外打拼,他一个月赚6万多;而你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女人一个月就只赚3000多块钱,还天天被上司骂,每天胆战心惊的害怕被开除。可以说整个家的大部分开支都是他提供的,这可真让你颜面无无存 陈思思却娇滴滴的安慰你,“没事的,阿青姐你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我相信月月哥肯定会理解你的。” 他把身上裙子也脱了下来,哭着让你操弄他。 像是在试探一般,他轻轻的啄你的脸颊,说是啄,因为就像是蜻蜓掠过一片死寂的潭水一般,怕泛起涟漪,惹你不快。 他全身赤裸,你却衣衫未乱。 你一向是个老实人——这一点就算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也是这样坚信的。你想起来了陈思思之前说过的“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你想了想,也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