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里大多数人,虽然是猎户,竟还未吃过狍子肉。 尝过之后,无有不称赞,都说从未吃过这样好吃的狍子肉,能香掉人的舌头。 酒也是好酒,清冽辛辣。 有些未成家的汉子,悄悄同葛大叔打听牧鱼的情况。 这几个年轻汉子听了,暗暗同苏墨比了比身材,又比了比样貌,皆落了下风,顿时捶胸顿足,化悲愤为食欲。 一顿下来,只吃到玉轮高挂,才散去。 天色已晚,牧鱼本想留陈瑾,不过他家下人刚好来接他,牧鱼便没再挽留。 第二日,他果然又来了,两人又和熊婶子去河里摸了河虾,抓了螃蟹。 苏墨笑他小鱼砸小鱼,把牧鱼又气走了。 第三日,陈瑾又接牧鱼去县里玩,牧鱼倒是长了一番见识,又开阔了眼界。 后一日,他又让陈瑾带着自己去类似的食铺酒楼逛了逛,那想法彻底成型,只等实施。 陈瑾知道这事后,很舍不得,扒着牧鱼的手噘嘴巴,不乐意。 苏墨把包好的答谢钱拿给葛大叔,请葛大叔把这些钱给当日救他的那些人。 临别之时,苏墨还留了他们的地址,说以后有事可以去找他们。 苏墨笑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还说与鱼儿成亲之时,要请他们一家人去喝喜酒。 随后两人才辞别离开。 清平县与槐安镇之间的大路上,追云在前面拉车,马车稳稳前行。 牧鱼和苏墨一起坐在车前,他手撑在身后,仰头往上看去,天高云淡,他又歪着头看一眼苏墨,只觉得无比快活,他终于接自己的墨大哥回家了。 --------- 屋子里金氏和魏老头正聊着牧鱼和苏墨,突然听得似乎有人喊她。 魏老头点了点头:“我也听到了,好像是鱼儿的声音。” “小鱼!墨儿!” “墨儿,我的墨儿,快让外祖母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对,对,快进屋,看把我高兴的。”金氏擦了擦眼角笑道。 “外祖父。”苏墨走过去喊道。 牧鱼苏墨两人把追云拉到后院,又给它倒了水,放了草料,两人才回屋子里。 金氏和魏老头又赞追云是匹好马。 晚饭过后,牧鱼又把车内的三个寒瓜抱了出来。 “这是寒瓜,阿瑾送的,说是从东南那边来的。” 牧鱼摇摇头:“不清楚,不过阿瑾说是吃里面的瓤。” 金氏和魏老头分别拿了一块,咬了一口,顿觉多汁爽口,清脆甘甜,好吃的不得了。 牧鱼一边吃,一边点头:“墨大哥,这也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