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看了看,探了他的鼻息,顿时才松了一口气。 苏墨连忙解开他的布带,查看伤口,幸好没伤到重要部位, “有,才烧的,我这就去打来。” 苏墨把干净的布巾扔进去浸泡了一会儿,才小心的给魏靖擦洗伤口。 一口气做完这些,他抹了抹额头,休息了一会儿,才询问小三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完,小三子便把事情说了。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家有人去世了,他们还犹豫了一下。 他们几人到了那地,那家的主人问了他们的来意,便把他们请进屋子里,让他们等一等。 几人等了一会儿,谁知钱没等到,却等来了意外。 谁知,那两人靠近他们后,直接从怀里掏出菜刀,照头就砍。 那人一身狠劲,拿着刀,又照着魏靖胸口砍了一刀。 但这时,魏靖已经受伤很严重,两人顾不得什么,连忙帮魏靖止血。 小三子抹了抹眼泪又继续道。 原来那家人挂白幡是因为那胡家的儿子死了,淹死的。 谁知走到一处,掉进了水沟里,也不知怎么的,那水沟也不深,就这样活活淹死了。 他娘爹见着自家儿子这番样子,伤心欲绝,也不想活了,魏靖他们正好撞在火口上罢了。 苏墨也叹了一口气道:“你也不要哭了,魏大哥没伤着要害,今晚务必好好照料他,如果今日没发热,危险就算是度过去了。” 那小三子哪有不应之理。 又写了方子,叫小三子找文菘蓝抓几服药,小三子一一照办。 本想再问一问,又见小三子眼睛红肿,着急担忧的样子,也不好再问,直说自己知道了,叫苏墨不要担心。 次日,给苏墨送午食的时候,牧鱼又问了魏靖的情况,苏墨说只要好好休养。 稍晚一点,苏墨去给魏靖换药,魏靖已经醒了。 苏墨连忙过去,给他把了把脉,才放松下来。 魏靖听见苏墨的责怪,苦笑一声:“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以为就是个平常人家,谁知不要命起来如此可怕。” 说完,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苏墨又说起魏靖这收账活计的事。 魏靖听了,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这行风险大,但也只有这一行,才能让我这些兄弟有一口饭吃。” “除了他,我这伙兄弟那个家里不困难,若没困难,谁愿意来做这事,他们跟着我许多年了,我总不能这样抛弃他们,不然这良心过不去,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图个心里痛快么。” “这有什么好佩服的,若是苏兄处在我这样的情境,怕是会同我做一样的选择。” 又过了几天,苏墨看着魏靖好了很多,才拜托魏靖帮忙打听牧家村牧大牛一家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