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奢望陈浔会安慰她,哄她,帮她擦掉眼角的眼泪。 陈浔只是轻轻地用拇指摩挲她大腿外侧的皮肤,看不见表情,应该没有一种称作心疼的情绪。 毛茸茸的,擦过她的大腿,撒娇似的接连喵喵叫了几声,便用爪子去抓沙发靠背。 江恬抬起布满泪痕的脸,侧头去看正拿沙发磨爪子的富贵。 优雅而端庄去形容一只血统高贵的波斯猫,并不过分。 经过一些训练,猫咪能听懂一些指令,抬起前爪,轻轻搭在陈浔摊开的手掌上。 富贵的听话表现,令江恬破涕而笑。 确实小动物身上有种神奇的力量,江恬抚摸着富贵的毛发,意外感觉心里不那么难受了。 少年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唇抿着,有很好看的形状。 叁个小时前他们在这张沙发上接吻,是她的初吻,是他的初吻吗? 但喜欢是喜欢,喜欢一个人就要被这些道德伦理捆绑吗? “我好喜欢……可不可以……” 清淡的香气无形的手一般揪紧他的心脏,他怎么也看不下去了。 陈浔当时只是默默听着,不置可否。 “富贵,换个地方睡。” 她太轻了,能不费气力地抱起来,纤细骨架撑起一个弱不经风的身体,手腕也仿佛一捏即碎。 占有她,让她的身体,她的呻吟,甚至是眼泪都属于他。 陈浔想起那天晚上,江恬颤抖着问他,我们会不会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