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丝绸,一块正红,一块水蓝,一块亮紫色。 “对,对,全对。” 刘安说完转身对知府说道:“介时劳烦,让咱们的客人也见识一下何谓上等丝绸。” 写,马上写。 连写了三遍,刘安却根本没看。 末了,铁头带人捧着六卷中等中品的紫色丝绸给了三人:“一点小心意,用于给三位压惊,外面还有两担杂色丝绸,用于给你们的船员压惊。” 很快,一只七彩金刚鹦鹉就给送了进来。 刘安连说十几遍,那鹦鹉就学会了:“吾皇万岁。” 刘安又说道:“咱们的贵客要照顾好,安排一下找几个先生让他们学习一个汉话,学一学写字。也学一学守规矩,最重要的是,不应该让他们知道的,永远别让他们知道。” 杭州知府立即迎上来:“刘学士,这事你放心,我杭州府上下一定办好。” “够,够。” “是,刘学士说的正是,就是这么一个理。” 说完这话,刘安才离去。 看刘安走远,那官突然喊道:“刘学士。” 刘安回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去。 “是!”所有人官员齐声回答。 “客气了,酒要好酒。” 可有刘安撑腰。皇城司的人也敢开口请文官喝酒。 杭州知府来要送行被刘安拒绝,同样的皇城司的校尉想来送行,刘安也一并拒绝。 在准备官船的时候刘安和钱若水来到水边。 刘安摇了摇头:“解释这种事情,信得过随便有个理由都可以,信不过你说的是真的也不行。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的事,皇城司不同于其他的禁军,他们要刺探军情,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财三司不出这份钱,皇城司禁军的卖命钱就要有个地方给挣出来。” “我没说他们有错,而且盐仓监的话说的在理。船在海上他们不管,可靠了岸他们就要管。他们只是尽责,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谁都没有错,可事情的结果偏偏就错了。” 刘安想了想明白钱若水说的是那里。 但是。 钱若水看了看四周,没有闲杂之人后才说道:“学士,程、祝两家递了帖子想见你。” “祝家先辈,三兄弟贩茶在三十年前经营祁门茶行,后分家当地称为十万二公,只说他们家财十万贯。” 钱若水赶紧解释:“万贯家财为富,十万贯为巨富,程家三房兄弟的家产累计相加百万贯是有的。而且还有祝家,祝家在徽州可是有祝百万之说的。” 不过祝半城刘安有印象。 刘安听懂了:“他们想建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