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挞凛要开战,刘安摇了摇头: “如何玩?” “赌了。” 这时,高琼等诸将却开始带兵从南门、北门出来,一但萧挞凛翻脸,他们就强攻一阵,保证刘安能退回大同城内。 “箭就弓箭对决,马就是马战,步就是步战,混马弓长戟短刀皆可用,无就是双方各派一人,以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和对方死斗,不限方式。我写签,萧将军来抽签,这样公平。” 双方各调五千匹马,然后将五千匹马圈在一起,各派一千骑兵以及一千马夫负责管守,赢的一方将带走这全部的马匹。 萧挞凛挑起盖在上面的布伸手进去摸了一支扔在刘安的面前,刘安只是看了一眼,刘安身后的铁头高喊一声:“无!” 宋军这边,三文将一碗烈酒灌下后,拖着他的陌刀慢慢的走向阵中。 敢出来死斗的都是真正的豪勇之人,辽骑也是高手,策马急驰,然后手中加长的刀高高举起,他打算用侧身骑砍。 “杀!”三文一声爆喝之后,手中陌刀斜劈而下。 三文根本就没有回头,单手提着自己的陌刀缓缓的走回宋军军阵。 “对。” 一碗酒喝下去,萧挞凛又把手伸在酒坛里。 论弩,大宋独步天下,可论弓箭的本事,契丹最强。 相距五十步,对射。 两人背对北站着,之间放了一只很短的香,香上绑着一只鞭炮,鞭炮响就开始。 在鞭炮响起的瞬间,辽将转身,王忠却没有整个人转身而是跪在地上上半身往后扭,原来就是一式九星连珠。 在辽将正搭弓的时候,人已经被钉在那里。 “擂鼓!” 萧挞凛气的连酒碗都摔了。 “本王,手没拿稳,再来。” 论步兵辽人不怎么强,可大宋这次派出来的,也并非巅峰强者。 和呼延家的四狂人比起来,他有差距。 单刀轻盾,这就是步兵决斗的方式。 但杨延浦却不够强。 杨延浦一刀把辽将从脖子斜劈下去,刀卡在心脏的位置。对方也一刀劈中的杨延浦,只是杨延浦身上的甲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那怕血流如注,杨延浦也是自己强撑着走回到军阵的。 “我儿,作的好。”佘太君没有上前救治,只是在担架旁轻声来了这一句。 为父仇,拼死一战又如何。 抬到阵后,杨延贵扑了上来。 “杀敌!” 萧挞凛并不是非常担心输掉,因为他派出的最后一人是辽第一勇士,可以生撕虎豹。依刘安死斗规则,五人要战至最后一人活着才算结束。 第四战,骑。 呼延必求很强。 可近观大白,呼延必求有点虚,这大白安静的如一块木头,身上没有杀气,也没有威风的感觉,就是一块木头,双眼没有一点神彩。 呼延必求选择了后者。 这不行,未战先虚,自己还是呼延家的儿郎吗? 人、马、鞍、铠、还有那双手架起来的铁枪被呼延必求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