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送吴铁回去,一口气送了十里。 “谢主君赏。” 再说军营之中,刘安将所有的箱子都打开看了,四门炮四只箱,然后四只箱子装了两箱实心铁球两箱铁珠子。最后两箱倒是有趣的东西。 一把青龙偃月刀。 有士兵入内一抱拳:“刘巡使!” “是!” 象潘衮这样的,体力还差点,能舞的动,却不能持久。只有呼延家的四兄弟可以把这个当木棍一样舞圆了。 呼延家的狂人对新武器嘛,没感觉,只是出手礼貌暂时收下。 从汴梁到夏州,行军路线是一千五百里,依每天行军五十里计划,高琼给李沆报的是,一个月左右,多也不超过三十五天,少也不会少于二十八天。 此时有两个方案可以选择。 刘安到了李沆的帐篷:“李公,我的意见是过并州往西,怎么说这石炭矿区也是咱们大宋的重要矿区,既然路过了不去看看,心里总感觉少点什么。咱就停留五天,再追上中军没有一点问题。” 刘安从李沆这里出来直奔高琼那里,关起门就对高琼说道:“高将军,我与李公会在并州停留五天,这五天时间你要把人马拉到代州雁门。给佘太君两万人马,由她去汇合折家军,强征党项五万精锐,并且接应六谷、西州兵马。” 高琼竟然用了得令两个字回复,这让刘安很吃惊。 “好。”刘安退后三步对高琼长身一礼,快步离开。 刘安距离并州还有三天的路程,石保吉就已经知道刘安到了。 刘安到并州的时候,高琼已经接管了代县雁门的防务。 当晚设宴。 这门一拉开,却见两保执戟卫士的长戟往中间一倒,形成一个交叉将李沆挡在屋内。 刘安肯定会到。 推门进屋,刘安已经作好被李沆骂的狗血喷头的心理准备,可谁想李沆很平静的坐在书桌后,桌上放着一杯热茶,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 刘安坐下:“要动员举国之力与辽国一战,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李公你骗出汴梁,第二件事情就是挑起宋辽大战,逼得朝堂上不得不战。第三件事情就简单了点,把辽国打败就行。” 刘安冷冷一笑:“要什么谁给,我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敢挑起宋辽大战。” 刘安寸步不让,硬怼李沆:“我只知,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你们这些朝堂上的官员只知风花雪月,却不知一寸山河一寸血,待我击败辽国,朝堂上那些人,我要杀一半。”刘安杀气腾腾,却不是装出来的。 退是死。 刘安双手撑着桌子盯着李沆的眼睛:“尊严是打出来的,威风是用血染的!” “能!” “我刘安不是好官,更不是好人。我盗用国库给我的钱转移他用达百万贯,南海所谓的合作社,七成的钱被我调用。这已经是死罪,多一个扣下李公你,又如何。我刘安只有一颗脑袋,还能砍两次不成?” “李公,扣下你我能得到刘承的支持,只有我不顾一切,他才敢支持我。” “石保吉知道?王嗣宗知道?” 李沆低头想了想:“你不去夏州?” 李沆的第一反应是:刘安已经疯了。可再仔细一想,从战略的角度刘安没错,党项人若不服软,一但宋辽开战党项人就是隐患。 “什么是傻?” 刘安又坐下了:“李公,你读书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