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刘安的大叫声惊的院子的鸟都飞了。 “凭什么,凭什么?才给我三贯钱的零花钱。” 潘秭灵从容的拿出一只檀木为架,玉石为珠的盘算来放在手边,啪啪的打了几下。 卧槽! 紧接着,潘秭灵一句诛心之语就来了:“难不成,官人还打算在外留个小院?” 在外面留个小院干什么,自己也没用。 刘安不想和潘秭灵就钱的事情再说了,抬腿就准备往外走。 一捆又一捆的画卷。 潘秭灵太清楚自己的夫君了,号称一文钱变一万钱的人。 所以潘秭灵用了变钱这个词。 再往下说,还有买来的,这些就是贱妾了,可以送人,可以再买卖。 一条是,没有潘秭灵的同意,妾不能入门。 刘安轻轻的揉了揉脑袋,他想到了一个词,安全感。 刘安转身,轻轻一挑潘秭灵的下巴:“我说娘子,你怕什么呢?” “千贯,谁这么值钱?”刘安听知道,黑市上的牙侩卖妾,八十贯就能买到非常漂亮的年轻美妾了,竟然有出千贯的,而且这仅仅是以船资与伙食费收的。 刘安更好奇了:“这事,你怎么知道?” 刘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没关心过这事。我就不高兴被人管着花钱,行了,以后我不碰钱,需要花钱的时候,让人带着回来报账。” 不仅退让,刘安还说道:“以后有什么挣钱的事情,由你管。” 刘安又补充了一句:“我安排铁头的事你知道不,我不懂算学。” “不需要,记住一句话,送上门的都是坑,肯定要图我点什么。不要因为几枚铜钱丢了几块金子。”刘安说话间又回到屋里了,今天没心情再出门。 在家打打麻将,也挺好。 潘秭灵才学会多久,手气好,牌技高,一个时辰就让自己输了三百多文。 潘秭灵浅浅一笑:“那我也稍微认真一点吧。” 若不是因为刘安明天要上朝,依往常二更天才入睡的时间算,刘安能再输一贯钱。 刘安并不知道,有人正在暗中联络,准备给刘安来个狠的。 他恨刘安,因为刘安的出现,他发现自己失宠了。以往各种巴结皇帝的手段似乎都没什么大用,他现在除了早朝,往往一个月都没机会单独见到皇帝。 王钦若顶着黑眼圈,带着他的亲信,他的门生,已经和那堆刘安拉回来的公文战斗了整整三天。 给刘安定了五大罪,就等明天早朝。 王钦若非常坚决的摇了摇头:“再一个时辰,我要再查询关于刘安这小人设局开赌的罪证。明天不用上朝的,都帮我查找,快。” 却不知,他此时恨的人,刚作了一些正常的小运动,这会正睡的香呢。 刘安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只有皇帝不找自己麻烦,天塌了都不怕。 绝对不是自己醒来的,对于向往睡到自然醒的人来说,这个点起床实在是折磨人。 人到了宫门前的时候,还是半迷糊的状态。 刘安却听到一声暴喝,然后他完全清醒了。 只见这位在众朝臣刚刚施完礼的瞬间,就拿着朝板站出来:“官家,臣弹劾秘书少监刘安。” 王钦若低着头,默默的听着,他位左正言是他的学生,他一共设定了五项弹劾。 虽然说,设赌在大宋会被流放,甚至杀头。可他不相信这一招就能放倒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