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想蔷想不出来任何讨饶的话,因为事实如此,岑想蔷只能接受。
“全听主人安排。”
“那就对了。”
林夏把岑想蔷的上身扶起来,两只奶头在刚才的拉拽中变得红肿,刚好可以承担得起数据线的绑缚。
林夏把数据线的两头分别绑在红肿的乳头上,确认系紧后还伸手拽了拽。
岑想蔷立马喘了出来:“主人……很痒……很紧……不想要数据线,想要主人来玩母狗的骚奶头。”
林夏拍拍岑想蔷还红着的脸:“这不是任务,这是惩罚,狗狗没有说不的权力。”
岑想蔷讨好地伸出舌头去舔林夏的手,想用这样的方式换取些许垂怜:“那……主人可不可以轻一点,奴隶最爱主人了。”
林夏把手指向岑想蔷的嘴里塞得更深:“你倒是会讨好人,知道我爱听什么。”
岑想蔷用湿滑的舌头卷住林夏的手指卖力吞吐:“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很爱主人,最爱主人,说一百遍一万遍都愿意,都不会腻。”
林夏也切实被取悦到,她笑:“你倒是会说话。”
简略思索后,林夏也愿意在这次高抬贵手放可怜的小狗一马,她重新选择了一个数字,不容置疑地下达命令。
“左右各30下,不许再和我讨价还价。”
岑想蔷松了一口气,这个数字对于她已经是很好了。
所以岑想蔷说:“谢谢主人体贴小狗。”
数据线只在空中以细微的弧度存在了一下,而后就快速击打在岑想蔷的乳头上。
岑想蔷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哼哼出声,不明白为什么林夏的力度和角度可以掌握得那么精准。
乳头被绑着,林夏手里的那根数据线在奶白的胸乳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好像是在用数据线在作画。
那根数据线在林夏的手里成为了行凶的道具,林夏时不时会恶意地用数据线去抽打岑想蔷凸出的乳头。
那种火辣辣又爽的感觉便从乳房部位蔓延至全身。
岑想蔷嘴里一直在喊林夏的名字,她想要拥抱,渴望林夏或者求饶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像是撒娇一样的语调,带了哭腔:“主人……主人……”
除了林夏的名字,岑想蔷这时候往往不会说任何东西。
如果问她为什么要一遍遍重复这两个字,岑想蔷就会说:“只是想叫主人的名字,奴隶会乖乖听主人话的。”
除了林夏大概没有任何人能不去接受这样的撒娇
可是林夏无动于衷,坚定到让岑想蔷心碎。
她只问过一次这个问题,只有第一次。
包括这一次在内,也没有问过岑想蔷,丝毫不溺爱犯错的小狗。
岑想蔷报数,嘴里没有颠叁倒四去忘记自己报到哪里,这在之前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这一次调教岑想蔷看上去状态很好,林夏因此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实在太过于忙碌,忽略冷落了小狗。
第叁十下结束,林夏的手和数据线一起停下来,奶头已经被抽成了嫣红的颜色,分布在乳房上的是条条鲜明的红色抽痕。
岑想蔷既痛又爽,但是她还没有高潮。
于是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林夏,希望她能下达命令好让自己高潮。
林夏和岑想蔷对视,她问:“想要高潮吗?”
岑想蔷忙不迭点头,林夏却站在了离她有一些远的地方做出了休息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