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九的唇碰到沈钰的肉棍时,沈钰打了个激灵,他没想到聂九会这样做。 没人会在意他舒服不舒服。 沈钰心里似被点了一团火焰,喉结微动带着几分蛊惑道:“聂大哥用舌头舔舔可好?” 聂九觉得自己整个人如被点了一团火,烧的他火热无比,他的心跳的很快,身上也更加的觉得热了。 他完全不知道此时自己的模样有多勾人,身体赤裸着跪趴在柔软的床铺上屁股无意识的翘起,唇边还有一根男人的大肉棒。 他故意挺了挺肉棒在聂九唇边磨蹭,故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来勾引聂九。 手里的肉棒炽热无比,聂九似被沈钰的声音给蛊惑,终于伸出自己的舌头在那暗红色的肉棍上轻轻舔过。 只见,此时的沈钰正牢牢的看着自己,那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有鼓励,更有满足。 他是没有囊袋的,所以有些好奇正常男子的囊袋竟然有这么大。 没有什么异味,聂九觉得自己可以接受,手里的肉棍很激动,正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清液。将囊袋从嘴里吐出来,他用舌头舔过湿淋淋的两颗囊袋,然后一路舔舐上肉棍顶端。 聂九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肉棍,虽然技术生疏但却很是细心。沈钰能够感觉到聂九的小心和紧张,聂九的牙齿不小碰到他的肉棍时,沈钰也忍着细微的痛,鼓励着聂九可以尽情的玩弄他的肉棍。 “聂大哥。”沈钰呻吟闷哼肉棍顶端一股股的射出浓白色的温热液体。 一种满足感袭上沈钰的心头,看到聂九嘴里含着他的东西,他觉得整个人都得到了异样的满足。 沈钰捧着聂九潮红的脸颊,用着暗哑蛊惑的声音道:“聂大哥吞下去好不好。” 聂九后知后觉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但还不及他有过多的反应,沈钰便吻了上来。 嘴里软肉被一条舌头重重的舔过,他的舌头和者入侵者纠缠在一起,聂九的感觉自己的上颚被舔的发痒,嘴里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聂九觉得羞人,但又任由沈钰将他压倒在软被里。 手下的肌肉紧绷着随着呼吸起伏,紧致蕴含力量,温热的舒服的沈钰一点点的抚摸着。 他们躺在软被中喘息,互相凝视着对方,情事过后的暧昧和情潮在这一方小床上弥漫。 “这道疤一定很疼。”沈钰抚摸着右手上一道贯穿手掌的疤痕。 聂九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掌,回忆道:“这是我刚出训练营参加任务时受的伤,已经不太记得有多疼了。” 聂九抬手摸了摸沈钰的脸颊,眼前的人眼里倒影出他的身影,正满心满眼的看着他。 死士营的任务危险,聂九以前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受伤,但如今他却是要多加小心些。 “阿钰等我回来。”聂九拥紧沈钰的身体,鼻尖满是沈钰身上清浅的幽香:“照顾好自己,平日这里无人会来,你若是要出门定要多加注意些。” 铜镜前,沈钰为聂九梳理好头发整理好衣服,看着聂九蒙上黑色面巾。 聂九隐于黑暗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边眉骨处的疤痕,沈钰的那个吻所带着的触觉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肌肤上。 寒风不能驱散他心里的火热,他为了沈钰也一定要平安回来。 黑色疾驰的马匹在深夜的隔壁上奔跑,不远处是隐约可见的城池,只要进了城在快马加鞭几日就能回到汴京。 两国边境不宁,他此次任务是为去给在突厥王庭潜伏的暗探传递消息,以及暗杀突厥王庭的成员,以此让突厥王庭内乱,暂时打消侵入中原的计划。 聂九抿唇重重的挥了下马鞭,他作为死士必然会被派去参与任务,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可如今他有了沈钰。 想到沈钰,聂九的后腰处不禁泛起些许燥热,就像是有一股火苗蔓延着一路往上烧,一直烧进了他的心里。 品尝过情爱的身体会想念那种销魂的滋味,身体被填满肉穴被粗大的肉茎重重肏开,汁液流淌过大腿后臀被揉弄撞击,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摩擦叫他心痒。,从前他可以忍,可以忽略,但现在不能了。 “一间上房。”聂九高大的身形带着一身的寒气,把正要抱怨两句的店小二给吓的闭了嘴,立即改了语气道:“客官里面请。” 聂九神色冷漠一把推开了门,将店小二拦在门外冷冷的吩咐了一句送水,就径直锁了门。 他仰面躺着眉头微微的皱起呼出一口气,下身的肉穴空虚着,他知道自己想要了。 聂九听到隔壁浴房里的动静,翻身坐了起来。 沈钰不知聂九去了那里,一个月过去的时间半点消息也没有。 鬓角几缕发丝贴着脸颊汗津津的,梦里他梦见聂九整个人都血淋淋的,皮肉裂开白骨森森被黄沙掩埋。 从床上坐起一身衣裳也汗湿了大半,沈钰坐在床上好一会才撩开床帘点了烛火起来。 离着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沈钰洗漱完便进了厨房,他答应聂九要养好身子等他回来,只是这成效却是不明显。 每日的补药喝下去也抵不过心里的忧思,只能日日盼着聂九能平安回来。 这一方僻静的小院里却是多了些变化,沈钰不常出门,就是每次出去都细细的做了易容,将自己的样貌遮掩的普通寻常。 院子里的土路他费了点银钱让人来铺上青砖,种上了些花卉草木。床榻被他重新收拾换上更柔软的新棉被,新榻子,新床帘。 天色蒙蒙的亮起了,屋外的朦胧的下着雨沈钰披了件素色的外裳坐在窗边,在他的手边放了个线盆,盆里已经有了两双针脚纳的细密齐整的鞋垫。 这些针线活他是会的,只是从前他都是在给自己缝补衣物,如今到是可以为他所爱之人动这针线。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沈钰手里纳着的鞋子也逐渐收尾完成。 聂九眼下泛着浓重的倦色,眼里都是血丝,马蹄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响起迅速朝着皇宫所去。 出发前他就秘密让自己的心腹去办户籍的事情,现在想来因该是都办好了。 聂九道:“事情办的如何?”他很累,但精神却开始活跃。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他想见沈钰,很想。 站在一旁的聂乙从怀里取出一个装裱好的册子放到桌上:“办好了,清白身份户籍文书也都过了明路。” 聂九拿起户籍册仔细的收入怀中放好,压低了声:“突厥恐怕很快就会发兵,届时朝廷动乱这是我们离开的好时机。” 站着聂乙身边的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猛地紧握住,手背上浮现青筋,眼眸之中同样亮起一道光来。 聂九微微颔首:“解药,户籍,银钱都要备齐,突厥王室要打过来最快也就这两年的事。” 从前聂九没有开始这个计划的打算,毕竟这样的叛乱太过危险,可几年前他发现死士营中就有一小股团伙在秘密谋划叛离组织的行动。 不仅没有,他还鬼使神差的把这件事这些人给瞒了下来,并且暗中开始接近这些人收到自己手下。 死士就是君王手里的刀,一把随时听候差遣的利刃。 哪怕从小被灌输思想不断的洗脑,但也总会有几个别有用心的,想着离开这个牢笼一样的地方。 如今的大梁朝在皇城外的百姓眼里或许还是盛世太平的,但他们这些为皇家办事的死士却是清楚,大梁要不行了。 若不是有秘药控制着他们,恐怕早这个死士营早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