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聂九的样貌来,这个男人似乎意外的纯情。 沈钰坐在床上,见他进来便朝着他看来。 他明天就得回营里,等下次出来就要等到五日后,期间如果有出任务他或许可以顺便回来看一看。 他侧过身看着屋内的摆设,贴墙摆放的衣柜子,一张桌子还有一个看着像是放杂物的柜子以及床边的小桌。 聂九出门的时候两手空空,但回来的时候手上背上却是拎满了东西。 沈钰见聂九回来便撑着身体坐起来,他注意到男人手里拿着的一叠衣物,心里莫名一暖。 聂九抿着唇,将那几件衣物放进衣柜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这才道:“不用叫我恩公,叫我名字就好。我明日有事要出去几日,你就待在这院子里养伤,不要出去乱走动。” 中午的时候,聂九去做了简单的饭菜照例端进屋子里给沈钰吃。他一晚上没有休息本就是执行两天的任务,又忙了一个上午,饶是他常年习武身体也觉得有些累了。 沈钰撑着手臂坐起,一头青丝从肩头落下,聂九转过头看了一眼便垂下了眼眸:“不用,你休息就好。” “不是,你不脏。”聂九起身走到床边道:“你休息吧,我就靠在床边眯一会就好。” 青年的手柔柔的,显得柔弱又脆弱,聂九感觉手上被沈钰触碰过的地方有些发烫,他在犹豫着要不要挣脱沈钰的手,但身体已经被沈钰拉着上了床。 沈钰看着男人僵硬紧绷的身体,心念微动主动的靠了过去,他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盖在男人身上,将手臂贴上男人的手臂感受着男人身上的体温和气息。 聂九闭着眼心中蔓延出一股无言的情愫,或许是真的累了,亦或是被子里两个人的体温太过的暖和,他慢慢的产生了睡意。 聂九是深夜的时候离开的,沈钰不知道聂九要去哪里,但聂九离开前却是将院子的钥匙交给了他,还给他准备好了吃食。 聂九很忙,他虽是死士但级别较高,不然也不能偷偷背着人在外头置办小院。 聂九走后的第二天,沈钰便撑着身体自己下床熬药做饭,厨房里的米缸果菜都是满的,水缸里也被装满了水,他披着厚厚的棉衣在小院里四处走着。 沈钰坐在后院廊下,他喜欢上了这里,院子不大但适合两人生活。 聂九走的第五天沈钰的伤好了很多,院子僻静平日周遭也基本没有人声吵闹,他很喜欢这种安静。 今天第五天了,他不知道聂九会不会回来,夜色逐渐深了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沈钰心中失落他放下书看向房门,他盼着聂九能够回来。 聂九惯例穿着一身黑衣蒙着面,交接任务的时候也没有露出任何异常,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发烫的厉害,而且下身的那个位置也传来一阵异样的空虚和酥麻感。 可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愿让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他打上一桶冰凉的井水从头浇下,身上的燥热的皮肤好受了很多,但是不够,还不够,他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赤裸着身体,重复着浇冷水的举动。 沈钰站在廊下,他听到屋外的动静后便起身出来查看,没想到一出来就看见聂九赤裸着身体,一遍遍的浇着冷水。 沈钰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聂九有些不正常,“聂大哥。”他快步上前拉住聂九的手,阻止聂九在将冷水浇在身上。 沈钰大概猜出聂九是怎么回事了,这不正常的燥热温度,挺立的下身无不表明着聂九中了春药。 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聂九喉咙里下意识的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唔,沈钰,你回屋里去。”他努力想将沈钰从自己怀里推开,但沈钰抱得很紧。 聂九身上的催情香的味道他闻过一次,那是秦楼楚馆里最烈的春药。 沈钰依旧紧紧抱着聂九,手掌不断摩挲着男人紧致宽阔的后背肌肤,他的眼里闪过不甘和决绝:“聂大哥是嫌 “没有,你不脏,沈钰停下吧。”聂九的声音颤抖被舔舐肌肤的感觉太过陌生,让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突然他的男根被一只手握在了手里,聂九痛苦闭上了眼,声音变得有些凄凉道:“沈钰,放手吧,我不是个正常男人。” 沈钰撸动着手里的阳具,用自己会的技巧疏解着手里的肉棍,同时另一只手摸向聂九的会阴处。他的指尖摸到一片滑腻湿润的液体,而后一路向上他摸到了两片柔软的阴唇。 沈钰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兴奋,他附在聂九耳边低声道:“聂大哥,我来帮你好不好。”他将手从那收缩不以的花唇上挪开,拉着聂九往房间里走。 屋子里的烛光明亮,沈钰见男人沉默着俯下身在男人耳边道:“聂大哥若是不想说话也没事,我来伺候聂大哥。” 沈钰有一种寻宝的感觉,男人的花穴映入他的眼中,那里呈现出粉色柔嫩的色泽,此时正他的注视下一缩一缩的。 沈钰觉得口干,他觉得男人的花穴好美,他伸出手指轻揉的触碰着那颗小豆豆。 沈钰将一根食指插进那两瓣肉唇之中,一手按住聂九的大腿根不让其合拢。 他的穴里那种酥痒感隐隐有些消退,他觉得充实可又觉得不够充实。那根手指在他体内轻柔的抽插,他感觉自己的花穴有升起一股难掩的空虚。 沈钰的手指在温暖紧致的花穴里抽插,他的肉棍早就硬了起来,他感受到聂九夹穴的动作,逐渐加快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 沈钰将手指一点的往前送忽然他的指尖碰到了什么,那是一层薄膜,沈钰没想到聂九身体里还有这个,这个发现让他身体兴奋的颤栗,他是第一个知道聂九秘密的人。 聂九被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所侵蚀,他的阳物被撸动着,最前端的部分被一只手揉弄着。 沈钰将手指从那紧致温暖的花穴里抽出,他知道聂九还没满足,但是在做下去他就想用自己的鸡巴来满足聂九了。 沈钰将自己的阳物贴上那抽搐湿润的粉色花穴慢慢的磨蹭着,他就在外面磨,时轻时重的碾压触碰那个小小的阴核。 他执行任务的时候无意中窥见过男女之间的情事,他知道自己那里现在正抵着什么东西,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沈钰,停手吧。”他不知道自己顺从身体的欲望后会变成什么样,他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个青年,他的身体是不完整的,情欲的滋味会让人上瘾,他刚才已经体验过了,他怕自己在继续下去以后就摆脱不了这种滋味了。 但是那和他有什么关系,聂九在他眼里很好,他不觉得聂九这双性的身体有什么不好的。相反他心底还隐隐庆幸聂九是这样的身体,这样他就能让聂九体会到快乐。 沈钰腾出一只手从聂九的腰部一路摩挲道聂九绯红的脸庞,他将聂九微微撇开的脸对上自己的眼,轻声低语:“聂九,你的身体我很喜欢,所以我们一起做舒服的事吧。你忍了很久了吧,一直忍耐着,不要怕,都交给我,我让你舒服。” “聂大哥,你只要轻轻点头,剩下的事情都可以交给我。”沈钰的手指轻划过男人的胸膛。 沈钰朝聂九露出一个魅惑的笑,道:“聂大哥,我是你的人,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你的身体也只会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们是一体的,所以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聂九觉得沈钰大概是专门勾引他欲望的妖精,不然为什么沈钰朝他一笑他就点头了呢。 他用自己舌头去勾聂九的舌头,聂九大口的呼吸着,他的唇被亲吻,他的嘴里被另一根灵活的舌头所舔过。 沈钰察觉到了聂九的回应,更加热切的回应着。 沈钰将自己的阳物抵在那个小巧的入口,哪里一缩一缩的像是在引诱着他进入,他知道聂九的哪里有多紧致湿润小巧,那处女穴比他过往所见过的女穴都要小巧的多。 “进来吧。”聂九定定的看 沈钰心中一颤,他没想到聂九会主动邀请,心中的情愫翻涌着他感觉到了温暖。 聂九感觉到花穴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这种疼痛伴随着酥麻空虚形成了另一种无言的折磨,他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逐渐填满,但同时又伴随着隐密细微的舒服。 其实聂九此时的姿势正好是最适合承欢的姿势,腰臀被垫高,方便肉棍的进入,也能减轻聂九破身时的痛苦。 聂九微微张着唇,紧闭上眼睛眉头也下意识的紧皱,身体仿佛被撕裂,身上的情欲因为破身的疼痛而消退,他的花穴里酸痛肿胀。 这个认知让他精神颤栗,身体涌起情热,他吻上聂九的紧皱的眉,等待着聂九适应:“聂大哥,很快就舒服了。”他的唇一路向下,舌头舔过聂九的喉结。 沈钰观察着聂九的表情,缓缓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肢抽插起来:“聂大哥,舒服了就喊出来。”他的肉棒被极致的花穴包裹着,聂九的体内温热湿滑是最销魂的地方。 “啊,哈”聂九被花穴里传来的快感弄得手脚酸软,身上的春药还未褪去,现在破了身他更加的被情欲牵扯住了手脚。 沈钰将聂九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间,不断耸动挺腰,他的肉棒在这花穴里进进出出,但其实还有一大截没有插进去,他怕聂九疼,也怕自己克制不住的疯狂操干聂九。 沈钰的肉棒被湿润,温暖的热流包裹着他,他感觉自己变得干净了。 是宫口,沈钰忍不住用龟头轻轻的触碰,想要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测。 沈钰敏锐的注意到聂九脸上一闪而过的恐慌,他也没想到聂九身体里还会有胞宫,他将抽动着肉棒微微避开宫口位置。 沈钰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终于将肉棒都放进了聂九的花穴里。 他欣赏着男人动情的模样,心里升起爱怜,“聂九,我要动了。”挺动抽插他将男人拖进情欲之中。 聂九的阳物颜色比蜜色的肌肤深一些,尺寸也丝毫不逊色。沈钰手指灵巧的在肉棒上滑动,时而轻轻揉搓最顶端的小口。 随着抽插,花穴里的快感不断的涌出,聂九无意识的扭动着腰,那种快感蔓延至全身,突然他无法抑制的惊呼,一股强烈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 聂九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一股股射进他的花穴了,让他还在敏感抽搐的花穴再度无法抑制的分泌出一大股淫液。 沈钰缓缓的将肉棒抽出来,白浊混杂淫水从那粉色的小巧花穴里涌出,让他看直了眼。 那个洞时隐时现,随着高潮后劲的快感而收缩吞吐出他的阳精,沈钰将唇贴了上去,含住那两片花瓣舔吻着,两只手则轻柔的抓握住聂九有力的大腿。 沈钰猜测到聂九昏睡了过去,用舌头将花穴送上一个小高潮涌出一股淫液后,便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将阳精射到那抽搐收缩的花口上。 他想留在这里男人身边,今日的这场欢爱是意外,也是惊喜。 聂九醒来的时候,床帐外的天色早就大亮,他赤裸着身体和沈钰紧紧的挨在一起,棉被之下他们两人都赤裸着身体。 他昨晚似乎舒服到晕了过去,但是在他晕过去之前,他很沈钰做了什么,他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沈钰睡在他的身边,毫无防备和他肌肤贴着肌肤,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上,似乎很怕他离开一般。 聂九看着沈钰的睡颜,心中长叹。他若是个正常男人,和沈钰欢好一次也就罢了。可他不是,他的身体多了个花穴,身份又是个死士,干着刀口舔血的活计,随时都有没命的可能。 “聂大哥。”沈钰声音低哑手紧紧的抱住了聂九的腰,刚才聂九一动,他就醒了, 无非就是害怕惧怕尴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聂九听着沈钰这略带低哑勾人的声音,后颈处立即紧绷了一下,然后一小撮热流从后腰处蔓延。 “聂大哥,可是打算不理我了。”沈钰沉声道,他抚摸着手下厚实柔韧的胸肌,盯着那两颗褐色的乳头,心里生出想要将其含在嘴里好好疼爱一番的想法。 沈钰被抓住了手,但还有舌头,他低头舔上聂九的皮肤,故意发出一阵咕叽的舔舐声,他在聂九的锁骨位置舔着,“聂大哥,昨晚阿钰伺候的你舒服吗?” “聂大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聂大哥如实回答了我,我就不舔了。”沈钰说完便又继续用舌头舔着聂九的皮肤,聂九的皮肤是蜜色的,身上带了许多伤疤,看的出来是个经常受伤的。 昨晚是他让沈钰将肉棍插进他身体里的,聂九闭上眼轻喘,终是低声道:“昨晚,很舒服。”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身体酥软情潮涌动,花穴里被填满的滋味足够的销魂蚀骨,让他尝过后就忘记不了。 伺候?聂九簇眉:“沈钰,你自由了,我也不是你的恩客,你不用说这种话。”他不喜欢沈钰这样说他自己。 沈钰趴在聂九胸膛上,道:“聂大哥,昨晚我们欢好了一场,我又占了你的身子,若是聂大哥不嫌弃我,我愿意嫁给聂大哥。”他说的期期艾艾,只求聂九把他留下。 说起来他也没想好日后要如何安顿沈钰,毕竟他自己过的也不是什么安定日子。 聂九逼着眼,他在挣扎,他很清楚有些事情开了头,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只要沈钰在他身边似乎就能轻易的勾起他的欲望,他昨晚就被青蛊惑了,以后难保不会在被青年蛊惑,青年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聂大哥这是要赶我走吗?还是嫌弃我的身子脏了配不上聂大哥,聂大哥我没有家人了。”沈钰幽幽道,他早就没有家人了,就算有也回不去了,他这样的身份那些人只会鄙夷他欺辱他。 他一个死士在外偷偷置办院子本就违了营里的规定,只不过碍于他职位还算高,一般人不会过问他的踪迹,这才多年来没有人发现。 就像昨晚他用舌头在聂就花穴里进出的动作一样,他昨晚可是用舌头将聂九送上了高潮。 “沈钰,别弄我了,让我唔”聂九感觉到一只手摸向了他的花穴,那个地方昨晚才被狠狠抽插过,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但却已经又感觉到空虚了。 聂九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初尝情欲真的受不住太刺激的快感,他喘息着:“沈钰,我身子受不住,我这两日还有任务。”他的花穴虽然感觉到了空虚,但还是有些疼的,而且他现在也没太多时间和沈钰欢爱一场,他晚上就要回营里。 说着,沈钰用手指轻轻戳刺着花穴的入口,这个小巧的入口已经流出了丝丝爱液,小口也一张一合的收缩放松着。 “聂大哥,你答应我,我就停手。”沈钰声音甜腻的撒着娇。 他和这个救回来的青年组成的家,家,这个词太过美好,他不知道能不能护的住,他在摇摆不定。 沈钰手指在聂九花穴口打着转,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甜腻道:“聂大哥,不用怕护不住我,我会很乖的一直等着聂大哥的。” 沈钰将手指从花穴口抽出来,倾身吻上聂九的唇,他将身子贴近将下身硬起来的肉棍插进聂九的大腿中间。 聂九的心颤了颤,他明知甜言蜜语惑人心智,但却还是觉得高兴,听着沈钰与他说这些话,他还是会觉得高兴,这些话从未有人与他说过。 男子强健的体魄在身下这个男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丝毫看不出来,这个男人的两腿之间藏着个那么可爱小巧的花穴。 沈钰呻吟喘息道:“聂大哥的大腿真长,腿间的小花粉嫩的紧,昨晚我插进去的时候差点就泄 细微的痒意和快感从沈钰触摸揉捏的大腿肌肤上冒出,他大腿内侧的肉哆嗦着,沈钰的肉棒就再他腿间抽插。 聂九有些情动了,花穴里热热的不断的流出爱液,突然他感觉到一小撮的快感冒了上来,他的阴核位置正在被粗大的肉棒摩擦碾压过。 花穴小幅度的收缩张合,爱液一点点的从穴口流出,他满足了,但又觉得不够满足。 但聂九的那处确实遭不住了,他昨夜才给聂九那处上过药,知道那处花儿有多娇嫩,有多让他销魂。 “啊。”聂九喘息着,有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射在他花穴口,一股股的,那硬物就抵在他的花穴口射出,同时他的阴核被摩擦的发烫,花穴里快感不断地堆积着,竟然就这样抽搐着流出一大股的爱液。 聂九克制着,他现在还能克制的住,毕竟他的春药已经解了,待会去冲个冷水应该也就好了。 沈钰跪坐在一旁,长长的头发垂落,发尾有几缕落到了聂九脸颊边:“聂大哥,舒服吗?我很舒服哦。”他大着胆子将聂九的手握在手里。 聂九微偏过头,便对上沈钰的美眸,他的心漏了几拍。眼前的青年脸上还带着红晕,那红晕映着白皙的脸颊竟是那般的美。 聂九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扯过一旁散落的衣服给沈钰披上,沈钰身上赤裸着,他也是赤裸着,他总觉得这样他们又要走火。 他想让聂九过的轻松些,至少在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他们可以过得自在。 他不知道他和沈钰以后会如何,但总要提前准备着,他对沈钰的感情有些复杂,他能接受沈钰进入他侵占他,但是他又担心着日后。 沈钰见男人眉眼微沉似乎正在思索的模样,轻声道:“聂大哥,我会乖乖在家等你回来的。”他说的温声细语,他不知道聂九在想什么,但是他猜测聂九此时应该在挣扎。 如果不是自己年龄大了又想脱离南风馆,不想在被迫干皮肉生意了,或许他的逃跑计划也不会泄露,最后差点被那些人玩死。 他想要这个男人,他要得到他,他要让这个男人属于他。 沈钰的柔顺很好的让聂九放松了些,聂九穿好衣裳撑着身子下床,他站起身便觉得下身有些异样的不适,腿也有些抖。 沈钰说着就急忙去打水,待都收拾好后,聂九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沈钰用他的易容工具上妆。 聂九想了想垂眸道:“过段时日我给你重新弄个户籍。”他想至少给沈钰安排好,弄个干净的户籍他还是做得到的。 他不想聂九有危险,他没有户籍也没有关系的。 “聂大哥,我是自愿跟着你的,我愿意跟着你过日子。”沈钰拉过一旁聂九的手,期期艾艾的看着聂九。 聂九:“一个月后吧,我要走一趟远门。”营里排了任务下来,他虽然职位高点,但平日里有些任务还是要他亲自去的。 “走吧,我带你出门采买。”聂九站起身没有多说,任由沈钰握着他的手。 沈钰嘴角噙着笑,将身子往聂九身边靠近。 聂九也做了简单的易容,他身后背着个大竹筐,筐子里已经堆满了米面吃食,沈钰拉着聂九到茶摊里坐下休息。 聂九沉声道:“待会带你去买两身衣服,我不在家你照顾好自己,等,等我回来。”他走这一趟要一个多月,他会尽力活着回来见沈钰的。 沈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等自己身子在好些,他便开始从商赚钱。 沈钰看着聂九手里捧着的衣服低声道:“聂大哥,我穿寻常衣物就好。”聂九先前给他置办的衣服都是好的棉衣料子,虽说不上多金贵,但也比寻常人家要好上许多了。 这一件就能抵过寻常人家一月的收入,他如今吃住都靠着聂九,刚才聂九还带他去医 聂九垂眸,“这件衣裳衬你,你穿正合适。”他看到着衣裳便觉得适合沈钰穿。 衣裳被抖开,在下一刻披到了他身上,沈钰惊讶的抬眸看向聂九。 心里酸胀的厉害,沈钰拢了拢身上的衣物,红了眼眶望着聂九低声道:“那我日后穿给你看可好。”他会为了聂九重新打扮自己的。 沈钰看着一旁买女子衣装的店铺,心里有了计策。这汴京城里人多眼杂,他若是换了女子衣着出门倒也能方便些。 “沈钰,你可以穿男装的,不用强迫自己穿女装。”聂九抿着唇,他觉得沈钰没有必要如此。 “聂大哥,我愿意嫁你,你可愿意给我这个名分。”沈钰想要聂九给他一个名分,即使他们都是男子。 聂九深呼吸着,极力让自己的心跳恢复如常,沈钰的手搂抱着他的腰,他竟觉得后腰处酸软发热,他重重的长出一口气,问道:“沈钰,你想做什么,可以直接说的。” 沈钰将脸埋进聂九的脖颈间深深嗅闻着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这个男人是阳刚的健壮的让他觉得安心的。 聂九忍不住轻喘了一声,脖子被舔舐的位置激起一阵酥麻,他有些紧张的看向周围,好在这里偏僻无人,周围又有杂物挡着。“沈钰,别,别这样。” 沈钰乖顺的停了动作,但却依旧依偎在聂九怀中,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道:“聂大哥,我想经商赚钱养你。” 一切都还不晚,他还可以重新开始。 沈钰生的好,他又不能陪着沈钰,难保沈钰不会被欺负。 “聂大哥,你相信我可以的对吗?”沈钰闷声问道,他需要聂九的肯定,似乎这样他的心的就能定下来。 他能给的大概也就这些了,他心里竟不觉多了一份不舍。 聂九微愣间他的唇被沈钰吻住,沈钰的力道很大,不容许他逃避。他轻微的挣扎了两下,便又放弃。 嘴里他的舌头被另一条舌头勾着,纠缠着,他嘴里的软肉被沈钰的舌头舔过,激起异样的痒意。渐渐的这种痒意变成一种舒服的感觉,他觉得舒服。 聂九身子觉得有些热,下身也觉得不妙,同时沈钰的一条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入了他的两腿中间,正不轻不重的碾压着他腿间最敏感的地方。 那硬挺的,炙热的东西抵在他的腿上,磨蹭的叫他燥热。 沈钰同样喘息着,他看出来了聂九的含蓄和羞涩,没有在继续下去,他就伏在聂九的怀里,深深的喘息着平复身上的欲望。 聂九身体里涌起一阵细细的酥麻感,这个感觉从心口蔓延传达至后腰小腹,他的手脚都变得有些酥麻了,这种感觉是一种难掩的舒服。 他闭了闭眼,他该拒绝的,但心里却是舍不得。 他骨子里带着血性,是他常年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历练出来的。 沈钰不觉得害怕反而心口在隐隐的颤栗着,一种充实的感觉从心口蔓延开,他眼里带着媚色眼角泛着淡淡的薄红,伏在聂九的耳畔轻声道:“聂大哥,我不后悔,聂大哥叫我阿钰吧,我来给聂大哥当新娘。” 聂九眼眸半合,眼底被沈钰的挑逗染上欲色,他垂落在一旁紧握成拳青筋鼓起的手松开,缓缓的抬起搭上沈钰的腰间握住。 “阿钰。”聂九哑着声音低声唤着沈钰,沈钰抬眸朝着聂九展颜一笑。 沈钰被聂九抱的很紧,紧到沈钰都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但他却觉得异常的满足。“夫君,聂大哥。”沈钰娇娇的呼唤着。。 聂九的衣襟重新被沈钰整理好,可耳朵上的红晕却是迟迟没有消退。 两人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沈钰和聂九在厨房里将东西放置好,沈钰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沈钰回房里。 “阿钰。”聂九唤了声,伏在他身上的美人儿披散着瀑布般的柔顺长发抬眸看他。 沈钰伸出舌头舔着聂九手指上的伤疤,那些伤疤不大细细碎碎的布满在长满厚茧的手指上,他的手握着聂九的手,完全是两种颜色。 舌尖下的肌肤紧绷着,聂九只觉得被沈钰舌尖舔过的地方都有些热痒,他仰面躺在温软的床铺上,四面是放下来的床帐,这种隐密的空间让他放松。 沈钰歪头看着他,似在询问,他想和聂九缠绵一番。“聂大哥。”他娇娇的唤着。 他轻握住沈钰在他胸上作乱拨弄的手,尽量保持清明。 沈钰乖巧的点头,聂九抬手摸了摸沈钰的头,一手撩开床帐下床走到衣柜前蹲下身,将衣柜下侧的一个隐藏隔板给取下。 “聂大哥,这是?”木箱不大但也不小,是上好的木料做的,沈钰隐隐猜到了里面会是什么。 这些都是他偷偷藏起来的东西,不能藏在营里,只能藏在外面,他以前做好了随时会死的准备,这些东西随时都会变成无主之物,但是他现在可以将这些东西托付给沈钰。 箱子里有黄金,有银票,有一袋袋的碎银子,都仔仔细细的分了类放置着,可见聂九是个心细的。 “聂大哥,这些太贵重了,都是你拿命换来的。”沈钰红了眼。 聂九抚摸着沈钰的长发,觉得手感异常的好,他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阿钰,我不知道能陪你走多远,我只能说我会尽力活着来见你,至于以后,我会尽力安排。” 聂九笑了笑将箱子合上推到沈钰手边,“以后这个家里的钱财就交给你了。”他不知道能和沈钰过多久这样的日子,但能让他和沈钰在一起的日子能久一些。 沈钰将木箱挪开一把拥住聂九,将其扑倒在棉被上:“聂大哥。” 床帐被重新放下,床铺上昏暗,但又足够让沈钰看清聂九的模样。 沈钰倾身而上,伸手摸向那大腿根处,他握上肉棍手指在龟头处轻轻刮弄。 “聂大哥的花穴还没消肿,我换一种方法让聂大哥快乐好不好。”沈钰不知道何时将聂九的大腿架了起来,抬到自己的腰部然后又拿了被褥团了团垫在聂九的腰下。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花穴忍不住的分泌出液体,粘稠的湿滑还带着温度,聂九觉得自己一定流了好多水。 “好,都随你。”聂九声音里打着颤暗哑又撩人。 聂九曲着腿,脚趾无意识的紧缩起来,花穴里的感觉好奇怪,他能感觉到被手指捅过的地方升起些许酥麻,可总觉得不够。 “唔,哈”聂九口中发出闷哼声,肉棍被不断的舔舐,温热柔软的舌头灵活的在他的阳具上游走。 沈钰感觉到嘴里的阳具越发的硬挺,青筋抖动便知道聂九要射了,他深深的将其龟头含进口腔深处,做了了几个深喉,同时抽插花穴的手指不停。 他大口的喘息着起,目光迷离着。 他吻上聂九的乳尖,那淡褐色的乳尖不知何时已经硬了,颤巍巍的随着聂九胸上的肌肉颤动着。 胸上的感觉太过怪异,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他的这里还能有这种感觉。 聂九喘着气,握住沈钰的手,轻喘:“阿钰我受不住。” 漂亮的青年媚眼如丝,腿间的肉棍挺立着,龟头处正可怜的渗出清液。 聂九的唇碰到沈钰的肉棍时,沈钰打了个激灵,他没想到聂九会这样做。大哥。”沈钰声音里带着暗哑,肉棍被柔软的唇触碰的感觉很舒服,他是知道其间门道的,只是从前他都是给人口的那个。 沈钰眼角微红,高大健壮的男人伏在他的胯间,带着几分小心的用唇轻吻过他的肉棍,又像是知道该如何做一般小心翼翼,又带着羞怯般时不时的看向他。 唇边的肉棍似乎有所感应一般,突然的跳动了两下,显得更加的硬挺了。 他握着手里的肉棍心里也有些紧张,但身上的情热却是不断地烧着他,两腿间的洞湿漉着他下意识的缩了缩。 沈钰眼眸暗沉,这样的聂九真的太勾人了。 “聂大哥,你疼疼我。”沈钰娇声唤着。 聂九舔了一口那感觉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看向沈钰。 聂九舌头在嘴里舔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重新低下头伸出舌头从肉棍的根部舔到肉棍的顶端。 聂九舔舐着沈钰的囊袋,将其小心的用嘴包住舔弄。 沈钰肉棍一突一突的跳动着,被温热口腔包裹住的感觉很好。 “嗯哈”沈钰白皙的手指在聂九发间穿梭,他快射了,而肉棍的顶端还被聂九含在嘴里。 聂九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嘴里被精液射了满,就连嘴角也溢出来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聂九上下两个小洞都被他的精液填满过了,这种念头一起来就难以抑制。 聂九自觉的自己皮肤敏感的厉害,鬼使神差的吞咽了一下喉咙,自己嘴里温热的带着,略微腥味的液体就被他吞下了肚。 沈钰的唇碾着他的唇,舌头钻入他的嘴里。 聂九眼眸睁大,他的嘴里还有精液,沈钰就这样亲了上来。 温热白皙的手在他身上抚摸,身体肌肤泛起细微的痒意,那双手抚摸过他的后腰然后划过他的腰侧,停留在他腹部的肌肤上轻抚。 他贴着他的身体,肌肤互相摩擦触碰那种感觉是隐密的欢愉。温热的体温在互相摩擦间升温,聂九能清楚的听到他和沈钰的喘息声。 聂九的手指被沈钰握在手里轻轻的揉捏,他手心里的伤疤和茧子都被另一双手抚摸触碰。 疤痕看着已经是陈年的旧疤痕了,但疤痕很长也很宽,沈钰看的心里很闷很不舒服。 沈钰垂眸手指指腹在那疤痕上轻柔的摩挲:“聂大哥,我在家等你回来。”他柔柔的看着聂九,心中被情意填满。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聂九知道自己差不多该回营里了。 他心里有了念想,生了贪念,想活的更久更好些。 聂九细细的嘱咐了好一会,沈钰伏在聂九怀里同样紧紧拥抱着聂九。 沈钰的吻落聂九右边眉骨处的疤痕上,柔声道:“夫君,我等你回来。” 柔软而温柔,他回头看去,在那一片民居的某个角落,有一盏灯火是为他而亮。 聂九这一趟一走,就走了将近一个月,大漠的风沙与烈日把他本就是蜜色的肌肤吹的更深了许多。 聂九黑色的冰冷眼眸里泛起一抹温柔来,但随即又很快隐入眼眸深处,此次交于他的任务可不简单。 只是这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等突厥王庭反应过来,恐怕两国就要开战了。 他想活着,他不愿意就那样死的不明不白。 不和时宜,但又克制不住。 他想沈钰了,他的身体也在想,从前他可以忍,可以忽略,但现在不能了。打盹的小二被人吵醒。 店小二老老实实的在前面带路,搓了搓袖子里的刚收到的银子,一边努力说着店里的特色菜肴,希望这人在给些银子。 把随身的包裹放到桌上,就朝着里间的床榻走去,聂九躺倒床榻上放松了自己身体,抬手敷上胸膛,胸膛里一颗心躁动的厉害,解开衣物触手是自己明显燥热起来的体温。 可手却是没有在往下反而收住了,他想要但更想要沈钰的抚摸和触碰。 他的肌肤黑了许多,脸上的肌肤被风沙吹的愈发的粗糙了,泡进盛满温水的浴桶里聂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压下欲望尽量不去理会下面那口肉穴,将身体搓洗干净。 难以抑制的忧虑爬满心头,他在一次从睡梦里惊醒,冷汗从鬓角流下划过略带惨白的脸颊,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了一半。 而在梦里他什么都做不了,一次次看着聂九被黄沙掩埋。 烛火映照出沈钰的影子,一道高挑俊丽的身影脱下里衣露出白皙的皮肉,而后又从一旁的衣柜里取了衣裳穿上。 沈钰清瘦了许多,袖口处露出的手腕骨清晰又明显。 四月末的汴梁城雨水多了许多,一连数日都飘着小雨。 闲暇时间沈钰都待在小院里,这里是他和聂九的家,他想把这里打理的更温馨舒适。 一点点的收拾着,添置着,他盼着聂九回来和他一起布置。 沈钰还在给聂九纳着一双鞋子,选了好的透气的布料,颜色也特意挑了黑色的,比照着聂九留在家里的旧鞋的尺寸做。 他盼着聂九穿上他做的衣裳。 聂九是在深夜时进的城,从边陲小城到帝都汴梁,最好的千里良驹被他跑死五匹,二十个日夜除了必要的休息都在赶路。 呈交密报汇报情况,聂九强撑着精神和值班的人交接完,又把自己的培养的心腹手下秘密叫来。 屋子的门发出轻微的响声,两道人影灵活的迅速进入房间里。 在他进入城内的时候他就想不管不顾的去见他,精神上的思念,肉体上的渴求都在催促着他。 聂乙声音沙哑显然是坏了嗓子,黑色面巾遮住了半张脸,剩下的上半张面容有一道刀疤贯彻了右侧脸颊,从眼角延伸入面巾里。 闻言,聂乙瞳孔一缩眼中光芒亮起。 三人沉默无声片刻,紧握住拳的男人压低了声音,恭敬道:“我会召集人,随时听候领队差遣。” “是”两人应道,又细细的谋划一番才离开。 按理说他作为一个领队发现这样的叛徒是要上报的,可他没有。 大梁朝建立四百余年,死士营的存在也有百余年,历经四代君主。 只要君主下令他们就要毫不犹豫的赴死,这叫他们如何甘心。 可如今,聂九目光决绝。他要活,要和沈钰一起活下去。 当今天子昏庸,刚愎自用他们这些死士简直苦不堪言。 聂九不在多想起身出门,他该去见沈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