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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玉推开熟悉的一间包房,里面坐着一个手摇抚扇的公子哥,年纪看起来与封玉无二,两人在长安城是同窗挚友,只是他家大业大,闲云野鹤混惯了,又是家最小的,家里人自是管不了他。陈淮看着是封玉来了也不稀奇,遣散走怀里的美人之后,只是笑着打趣:“这谁啊?这不是我们能文能武的玉郎君嘛?”封玉问他:“你所说的喷嚏粉是不是男女床第之间所用之物?”,她的语气很认真,略微带着些生气。陈淮笑了,扶扇半遮脸神秘兮兮的说:“怎么?你夫人可还满意啊?”封玉立马起身端起桌上的茶杯泼了对方一身,她啐了他一句:“无耻之徒!”陈淮见她反应有些大,便道:“玉兄何须在我面前装正直啊,此地你光顾的可比我少过?”,他摊开双臂理论。封玉坐下,锤了一下桌子,咬牙道:“你可知此物见不得光!想要得到一女子,何必如陈兄如此算计,以真心换真心岂不是更好?”陈淮捏住茶杯笑她:“可笑,可笑啊。你若真要真心换真心,那你来此地岂不就是那空口伪君子?”封玉被陈淮呛得没话说。他所说并不是没道理,她上这里来如若不是因为陈淮成天泡在这里,她断然不会来此。明娄见封玉已经好久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跳窜了,便打听了她的去处,几个镖局的押镖师没办法只有把封玉给卖了。一听到封玉是上青楼会朋友去了,明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这人到是背信弃义,将她所制定的规则抛于脑后了,那她也无需顾及两家的颜面了。明娄带着红儿去了封玉常去的那家,刚一到门口,红儿便看见平日里看起来最老实的小厮立在门口守着,看来封的确在里面不假。前者提着裙摆跨进了青楼,但被一个摇扇的女子拦了去路。她问明娄:“姑入内可是来寻自家夫君的?”明娄没打腔,但对方早就看穿了明娄眼里的愤意,故意又说:“要我说啊,既如此,夫人倒不如和离了,省得每每于此处抓人丢了大家的颜面不是。”明娄挑眉,冷冷的回她,“哦?这位还知道丢人?”那女人知道面前这人不是善茬,便离开接自己的客人去了,离开时白了明娄一眼,“母老虎,难怪夫君嫌恶!”红儿听得不悦,刚要上前揪住她理论,便被后面的人拉了回来。“小姐!她这样欺负你,你能忍,红儿忍不了!”红儿异常气愤。明娄只是平淡的慰藉她:“无碍,我是来寻封玉的,她的话我未曾放于心。”红儿跟着自家小姐一步步踏上青楼的步阶梯,往来到是有无数只眼睛往她们身上瞟的,明娄一一略过径直来了二楼。二楼包房错落,每个房间多多少少传来一些不雅的声音,但只有其中一个包房安静异常,靠近门边仔细听能够发觉里面有悦耳的琴声。明娄驻足听了一会儿,这事在此地到是鲜有。琴声随后戛然而止。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玉兄!为何停了?”陈淮问她。封玉有些惊恐,因为她看见了外面的小厮通过他们提前约定好的暗号,若是出现了暗号那定是明娄知晓了她来了青楼。她起身交代了一些事,“等会儿你要是在青楼遇见我夫人,该如何做,如何说,想必你比我清楚,不然我回去该惨了。”陈淮左拥右抱着美人,含住美人递过来的一颗葡萄,然后嘲道:“我记得玉兄不曾如此胆小啊?这是被夫人教化怕?”门口的明娄听得真切,但她到底还是想看看里面的封玉想从何处谈。封玉整理了自己的衣物,抹开了刚刚陈淮边美人吻上的唇印。她使劲儿搓了一把,脸那块发红,但依旧留有痕迹,便慌张的问:“还有吗?”陈淮刚想说唇印并未擦掉,便看见那人意想从窗口逃走。明娄见不对,故意在外敲了敲门。陈淮问:“门外何人?”“封家媳妇儿,明娄。”门外人的语气冷冽。封玉彻底慌了,一只脚便已踩上了窗框之上,但外面之人见里面人并没有主动开门的意思便自己推开门。她想从窗户跳下去的动作被抓了现行。“夫君这是想去哪儿啊?”明娄与丫鬟红儿直直的立在门口。封玉打了个激灵,缓缓转头,然后才尴尬的收回脚,立在那里不敢搭腔。她扣了扣脸,憋出假笑来,“夫…夫人”封玉脸上的唇印被明娄瞧见,她的手心暗自扣紧,心里隐约发酸,唇齿也下意识轻轻咬住了下唇。她踏进屋内,看了看坐在那里寻欢丝毫不慌的另一个男人,然后走几步坐了下来,最后唇瓣缓缓吐出几字,“红儿,取我的驭夫鞭来!”“是,小姐。”红儿将麻绳所制的长鞭取来递了过去。封玉见鞭子过于粗实,立马跪下认错,“夫…夫人原谅我这一次,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来此寻友解闷罢了。”明娄抹了一下她脸上的红印,“你确定你什么都没做?”封玉突然意识到什么,红儿拿了一面铜镜于她面前,她脸上的红印还在,自己这不就是纯粹狡辩嘛?可她确实没做什么,一个红印便让她百口莫辩,封玉也解释不了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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