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红唇,沉默片刻,“千年前父神你不让我与她圆满,如今父神又要阻拦吗?”千雪峰抬手,后者言语止住。他瞪大眼睛,“你一介神躯,怎可因蝼蚁放弃一切!”千灵清不屑一笑:“世人都说做神快活,可我从未感受过!难道神就不能与所心仪之人交好,享百年好合吗?”千雪峰叹气:“但你可知冥神现已经忆起了一丝的往事,你如此便是作践自己。千灵清眸中泪如断线的珍珠滑落出眶中,她悄然捏紧手心:“可我宁愿舍去这神籍,也想要同她有个结果。父神…我仅仅只求一个结果…我有什么错…”就连千雪峰也不知晓自己女儿为何对一人如此执迷不悟,更何况那人从未回头看过她一眼。她已经带着那份被自己称作“喜欢”的执念刻进骨髓,外界的劝阻于千灵清来说皆是种种不理解。“你今日若是从此门踏出,往后,你的生死于我而言便再无关。你的情爱你便追求去,我倒要看看届时你们会是何种因果。”千雪峰还是将自己最狠的那一面拿了出来。千灵清到也是个硬骨头。听见自己父神如此说,她只是简单的停顿了一下步调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千雪峰他和自己女儿迟早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时间还是没能冲淡她对那人的痴念。在千雪峰看来,封适和封澈完全就是两个人。封适看着推过来的酒又顺手推了过去,盯了一眼明娄,“无功不受禄,谢谢。还有,明小姐,若是喜欢这款特调鸡尾酒的话,我可以再叫…所以,还要喝吗?”明娄摆摆手,在对面人面前晃悠:“算了,待会儿喝…喝…垮你,你…你压…压马路,还哭鼻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眨巴眨巴眼皮,往身前人凑了凑。酒气加身上的香水味,这两种东西混合在一起实在是有些熏脑袋,封适撇着苦笑往后退了些,“明小姐,别喝了,伤身体。”明娄挠头,撇了眼正在四处张望的封适。她有些恼的双手撑着那人的脸颊,“你看谁啊?哦!我知道了!你在看美女!”,她食指竖起在半空,“要说美女,也应该看本小姐啊。”封适不解风情的将头偏向一侧,而后又被明娄活生生的掰了过来,她贴住封适的额头,轻轻说:“本宫…好像在以前,识得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这句话说得吞吞吐吐,加之厅内吵闹的声音,封适也就听得七七八八。更何况此刻,比起这人说话,她贴自己这么近,能让她有些心乱的便是现在她们两个人亲密的行为。封适也不知道这感觉,照做以前换作谁她都早早推开了,她不是一个太与人主动亲近的人,但这个叫明娄的女人她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异样。这种异样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昏暗的灯光下,封适的脸正一阵红一阵白的。见目标之人确实是他们跟丢了,封适将明娄领出了酒吧。封适不喜欢那股浓烈的酒味,缓慢的跟在明娄身后,前面人喊了她就回应她的要求。她要吐了就带她去找垃圾桶,一路算是将她平安的带出了形色各异之人的酒吧。刚出门明娄扶住石柱想吐,封适还没来得及翻找垃圾桶,她就倾吐了一地。明娄刚抬头,就模糊的撞见几个男人立在自己面前。最前面的问:“美女,你这么痛苦,要不让我们哥几帮帮你?”,那面目到是没怀揣什么善意。话音刚落地,封适便上前一步护住明娄,在警校的本能使得她双手的拳头紧紧窜住“你试试!”这几个男的其中有人不乏认识封适,前几个月扫/黄的时候她遇见过这个人,好像是个条子。几个人低语了几句,便不爽的离开了。封适在旁边烧烤摊的老板那里要了几个塑料袋,只要明娄想吐,她就帮她打开接住,路过街边商店的时候她买了一瓶水递了过去:“给,拿去漱漱口。”酒喝得太猛,吐得也猛。这倒是让明娄酒醒了几分,走路也没有之前那么颠簸,至少现在封适的腰间不会再有个挂腰包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明娄合上瓶盖突然问了她。“像你说的,条子嘛,就是要坚守正义嘛。”明娄神色昏暗,“这样啊…”,她望着夜空的繁星说,“我还以为…”,后面的话她没在说,只是紧跟着笑了笑。封适不知道哪儿来的职业病,教训人的毛病又犯了。她说“我说你,一个人晚上独自出来喝酒,危险降临你的几率会比有伴的人更大一些。”明娄撇了撇她,“谁说我没伴?”封适明白其中意思,而后笑了一下。她揪住明娄那一身铆钉衣,“你这身装扮,加你这妆容…忘记跟你说了,不仅扫/黄,打非也在我们职责范围内。”“也就是说,今晚你们追的人跟我穿一样的衣服?”“对。”“她犯了什么罪?”明娄好奇的问。“做假身份证。”封适本不想说,但看着这人她又没有隐瞒的心。毕竟公事同公众还是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好,不然会将无辜的人也拖进危险来。可似乎明娄的神色表示着对这件事不持有什么惊讶。常理来说,罪犯同自己同天穿着同一件衣服,一般人都还是会感到后怕,但明娄好像是带着些无所谓的态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