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朴素便利店外观完全不符的宽敞地下训练室中。 浦原喜助目光看向血霞之盾上破碎龟裂的纹路,严肃许久的表情终于消失,“干得好,黑崎先生~” 黑崎一护:“==喂!” 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充满欢快的气息,快乐极了。 这是什么欢送会一般的迷样展开。 黑崎一护拄着斩魄刀撑起自己的身体,随手拍拍身上的死霸装,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问道,“喂,木屐帽子,最近这几天有没有……” “哎呀……” 黑崎一护:“……” 裂隙迅速扩大,一颗黑漆漆的,头发长长的脑袋缓缓地从里面探了出来。 我仿佛午夜凶铃一般,披头散发的刚从界门伸出头来,就跟傻站在原地的几个人打了个照面。 眼前的场景看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在庆祝某种活动呢。 只留下我跟两个男人在训练场大眼瞪小眼。 黑崎一护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来回逡巡几遍,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阿荼?你怎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嗯,是我,虽然变了些样子,但也还是认得出来吧。” 他垂下眼睛看我,半张脸被帽檐的阴影盖住:“哎呀,真是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回来了。” 男人靠的太近,露在衣襟外的温暖胸膛几乎压在我的背后。 一护撇起眉头,上前来将我拉开,脱离了喜助的触碰范围,他臭着脸,表情有些凶恶,语气也不自觉的带着点冲人的气势:“你们认识?不对,他说你受伤,你去做什么了?” “不是,等等,”一护微微睁大眼睛,“…难道你也是死神…可是,你的灵压……” 莫非当时是把我当成了超能力者之类的存在吗? 大约在大部分人眼中,我就是灵压过于稀薄而感应不到的那一类人吧,或许也会有少部分人认为我其实是检测不出来的特殊灵压。 我懒得解释,直接默认了他们的说法。 “你说呢?” 已经变成后现代主义凌乱乞讨风的布条式衣服跟着动作拂动,隐约漏出里面的蕾丝胸衣。 “哎呀,黑崎先生,不单要是拥有灵力,只有拥有了斩魄刀的死神,才有资格成为正式死神呢。” “如你所见,我其实没有自己的斩魄刀,”我反手向后捣过去,见对方灵活的后退两步避开,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勉强算是见习死神吧?其实我还挺喜欢那份工作的。” 因为文化课差的批爆,勉强靠着白打课第一名才从真央灵术院毕了个业,刚进厂打螺丝…不是,刚进入番队那段打鱼晒网的打工时光现在想想也真是美好极了,包吃包住包发薪水,有事请假没事在岗,工作不忙难度不强,偶尔还能跟各个番队混个团建活动。 一护的身体轻微的晃动几下,我回过神来,看见他灰头土脸、满脸疲惫,便拍了拍他的后背,不容反驳的开口道:“你太累了,一护,该回去休息了。” 黑崎一护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他的脑袋歪过来,额头压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反而变得平稳且悠长。 到底是什么强度的训练啊。 说着,他露出浅浅的笑意,捞起我耳边的头发盘在指尖来回绕了几圈后,暧昧的放在唇边轻吻:“看看你现在这幅凌乱的模样…” 一护仿佛在梦里感受到了什么,嘴唇微颤,眉头揪紧,睡的完全不踏实。 做好这一切后,我抬起头来,明显看到喜助的嘴角狠狠一抖。 浦原喜助:“……” 我轻轻颠了颠怀里的一护,歪头看向他,“还有别的事吗?” 我:“……” 在虚圈大沙漠浪了一圈,回现世发现还是家里柔软的床铺才是世界顶级美好。 结果却是越睡越热… 后背被某种火热且有弹性的存在紧紧贴住,炽热的手掌从背后绕过来,温柔包裹住胸前的柔软,耳垂也被叼住,细细啃咬,麻痒交加。 但是真的很烦。 浦原喜助下半张脸被我用手掐住,白生生的脸颊都被挤地变形了也不在乎,他闷笑两声,居然伸出舌头来舔我的手心,温热湿软的舌头顺着掌心的纹路舔过去,痒的我瞬间又清醒了三分,赶忙撤开了手。 一瞬间我还以为面前的人是几十年前那个腼腆又正经的少年。 鉴定过了,是明骚,不是闷骚。 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让浦原喜助在现世短短几十年里进化成现在这样,欢迎各位跟随我走进今日说法—— 察觉到我的分心,喜助用力在我胳膊上咬了一下,见我微皱眉头后又安抚性在上面的轻舔亲吻。 我有点无奈:“别闹了…呃…” 他以一种极为亲密的姿态环抱着我,唇舌在我的背后放肆游走,双腿强势地插进我的腿间,炽热的阳物隔着内裤对着穴口不轻不重的缓缓顶弄。 喜助动作微滞,抬起脸,被欲望影响而略显晦暗的深沉目光和我对上。 喜助闻言,慵懒的笑起来:“那么多男人,我该担心哪个呢?” 浦原喜助沉默一瞬,没有回答,反而把我的睡裙推到腰间,扯下内裤挂到大腿根间,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用力的将自己送进来。 我脊背一僵,高高的仰起了头,虽然及时咬住了下唇,声音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 我:“……” 喜助松开握在我胸乳上的手,掐住我的下巴拖过去,低头亲了亲我的唇角,声音略微沙哑:“…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尽管快意汹涌,但我打从心底里拒绝助长这种爬床的歪风邪气行为。 于是我轻嗤一声,将脸埋到枕头里,压住了自己嘴里的声音。 我脊背绷紧,被顶弄的不住前后摇摆,被迫接受着来势汹汹的欢愉。 想好好睡个觉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