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此一战的话,或许这师徒二人之间的关系会更拉近几分。
就在其思考之际,身边的卯之花烈却是足尖轻点,轻盈的瞬步技巧展开,顿时落在了溯风的身边。
“回道之七·森罗生生。”
点点绿光于卯之花烈的指尖涌出,仿佛星辰一般落在了胸腔之上,浅显的伤口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着恢复。
滑腻冰凉的手指于起伏的胸膛之上轻轻划过,治愈着其上因为用力过度而导致崩裂的可怖伤口。
“太乱来了……”
卯之花烈蹲伏在溯风的身边,低声于其耳畔说道。
闻言,溯风眉头一挑:“你说的是我还是老爷子?”
“有什么区别吗?”卯之花烈声音温柔,却不乏责怪的意思。
溯风咸鱼翻身,猛然坐起,直视着面前女子如水般的双眸:
“分明是山老头不分青红皂白地要考验所谓的器量。”
“还说什么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王冠都已经戴了几十年了,他难道是现在才知道的吗?”
卯之花烈沉默,加大了回道的灵压,白皙的双手于精壮的身躯上轻轻按压,舒缓着堆压的淤血。
就像她和溯风进行过厮杀之后,溯风对她的治疗一般。
队长们见战斗结束且没有伤亡,也是逐渐离开了此地,只留下卯之花烈在听着溯风歪比巴卜地说个不停。
碎蜂站在远处,望着燃烧着灰烬中的两人,轻咬下唇,瞳孔中泛起一丝不甘之色。
但片刻的迟疑后,那份不甘又成了浓浓的委屈。
此时此刻的她,仿佛再次回到了当初被四枫院夜一抛下的那个时候……
……
……
瀞灵廷又一次地沸腾了,且这次比之蓝染叛逃时还要更加剧烈。
虽然队长们对战斗的结果闭口不谈,但从他们沉默的态度来看,这一场师徒之战必定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于是乎,各种离谱的谣言开始在瀞灵廷乃至整个尸魂界中传播起来。
“你知道吗,总队长大人发现溯风队长违背法规,震怒之下对其大打出手,险些把溯风队长原地打死!”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是溯风队长把总队长大人给揍了?”
“纯纯扯淡,你们两个根本不知道内幕,我表哥的堂弟的七舅姥爷是八番队的席官,用他的话来说,溯风队长于那一战中斩断了总队长大人的手臂!”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溯风队长不是总队长大人的弟子吗,他们怎么会爆发如此可怕的战斗啊?”
“听说是溯风队长强行霸占了整个女性死神协会,日日宣淫,荒诞到总队长大人都看不下去了。”
“不对啊,我怎么听说是溯风队长豢养了一群肤白貌美的女性破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