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要是他下了凡,为了防止有人暗害帝君,
自己还是要多多提高警惕,最起码也不能让他心里想的黑暗计谋发生到了帝君的身上,
尤其是帝君小的时候都没有作为神的记忆了,
人类的小孩子,一定会很脆弱的,他还是要好好的保护好帝君。而帝君在人间刚刚落地的时候,天上放出五彩祥云,
按正常来说,凭帝君这一落地的姿势,就可以当上人间所谓的天选之子。
可是这个皇帝偏偏不走寻常路,主要实在是美人霍乱心智,
他的美人直接说,天降异色,这个孩子一定是不祥的化身,
和他的母亲一样,就是那么的不吉。
而躺在床榻上的清冷绝色女人看着那个妖冶无比的女人,
看着她的皇帝听着那个女人的胡说八道,甚至还露出肯定的神色的时候,
就怄出了一口血,贱人何敢在她面前放肆,
不过是一介舞女,凭什么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荡的蛊惑皇帝。
她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这么三言两语就被这个女人说成了不祥之兆,
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能说,她爹爹和她一家人的命,
都被这个狗皇帝所控制着,若是之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舞女,
怎么敢在她面前放肆,即使是这个皇帝也要对她礼让三分。
可是就是一场意外和爹爹政敌的陷害,竟让她的爹爹从让人敬仰的大将军,
变成了一个通敌叛国的贼!
还有她的弟弟,还在战场上,没有了爹爹的保护,
在这个风起云涌的地方,她的弟弟是否可以活下去都不一定,
若是京城的消息传至战场,他们若是知道一个通敌叛国的将军的唯二的后代在那里,
又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她不敢细想。
现在,连她的孩子都不能有一个合理的身份。
而在战场的一个角落,一个少年从充满血污的地上缓缓的睁开了眼,
白泽摸了一下自己的肋骨,为自己把了一下脉,
筋脉具断,肋骨不知道折了几根,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个身体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可以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再加上,他也感知到了帝君的位置和现在他发生的情形,
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且现在帝君的境遇和自己相差不大,都是岌岌可危的命数。
他咬了咬牙,之前就不该和司命那个死老头说自己要成为一个将军的,
看看现在,他连帝君的身边都去不了,
要是没有他,帝君若是没有熬过小时候就被皇宫里面的人搞死怎么办?
白泽觉得自己的毛都要愁掉了,
现在选了这么一个命格若是再换一个的话,司命就等再换一个身体,
这一番下来,怕是帝君都能长大成人了。
他叹了一口气,行吧,现在他只能自己上战场了,
争取早日变成将军回去,支持帝君当皇帝了。
至于他的那个便宜爹爹那里也要一起处理,
他看四下无人,用了一点神力修复了自己受损的筋脉和骨头,
又捡了草药,尽力将自己伪装成被人救了的样子,
而现在他就要失踪一会了,他用了隐身术向京城赶去,
他三下五除二直接找到了皇帝,用太上皇的形象狠狠的训斥了一番皇帝,
大致就是他沉迷女色不务正业,甚至还残害忠良之人,
并且将别人栽赃将军的事情全部甩在了皇帝的面前。
到最后,他还不忘威胁一下皇帝说道:“若是你不能认清谁是忠良,
谁是奸臣,你就不要怪我叫你下来听训了,
还有你要是伤了你的皇长子半分,你就比他承受深一倍的伤害。”
一番话吓的皇帝两股战战,跪了一夜就害怕自己老爹真的过来接他下去,
他听了梦中之人的话,虽然他不相信,但是为了他的小命,
他还是认认真真的让暗卫去查,可是不查不知道,
就这么一查,更让他害怕,桩桩件件都是太上皇说的。
他完全不敢把这个当成一个梦了,他直接将自己昨天还要打入冷宫的贵妃,
封了皇后,给昨天说是不祥之兆的孩子封了太子,
昨天还在床上与他亲热的舞女直接下令处死,
甚至还为了平息自己老父亲的怒气,特意写了罪己书,
昭告天下,为大将军彻底正名,一时之间,
百姓们连吃了两大瓜,前一秒是大将军通敌叛国要诛九族,
后一秒就是朕被奸人蒙骗差点残害忠良,
可是他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完了,又在战场上传来消息,
将军的单传亲子在战场被人殴打致死,现已下落不明。
一时间又激起千层浪,一群人都在叫喊着力惩奸人,
完全忘了,之前要处死将军的人也是他们。
在偌大的皇宫宫殿里,新封的皇后抱着自己刚刚生出的太子,流着泪,
她抱着自己的孩子,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对远方的弟弟说:“你知道吗?
我的弟弟没了,我嫁进宫里的时候,
他也像你这么大一点,小小的软软的,
我去问过了,他们说我弟弟是被打死的,你说那么小的一个人,
怎么能受这种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孩子,你要记得,你的这个父亲是世间里最薄情,
但却是最有权力的人,你要讨好他,
但是一定要在最后击败他,你要当皇帝,
让你爷爷、舅舅受的的罪,都让这个狗皇帝吃一遍。”
帝君在这个女人的怀里看着这个可以算的上人间绝色的女子,
一遍一遍如泣血一般说着对皇帝的恨意,帝君看着这个女人的难过,
有点想安慰,毕竟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舅舅也就是白泽,
而且他是一点事情都没有,还活蹦乱跳的给这个皇帝托梦。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