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获得克莉丝父母的认可,几个男人下了不少功夫。 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三秒钟就被立刻打消。克莉丝心安理得地躲进自己的房间把家务活全推给孩子们,尽管母亲思想十分前卫,认为nv儿如此优秀,身边有好几个男人再正常不过,可与收养的孩子发生关系一定会超出她的认知。而父亲更推荐她在这几个人中挑一个最好的,极力推荐安德烈。 这几句话克莉丝已经听腻了,她翻来覆去解释过教练如何为她着想、安德烈为找到她做出的努力,可夫妻俩根本听不进去。好在他们都能达成一个共识:不管怎样,奥斯卡绝对不行。 父亲连连点头:“是啊,而且关于他的花边新闻从来没断过。作为你的头号对手,关系太密切绝对不是好事。” 男人们得知克莉丝父母对他们的印象后,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己拉票。 克莱因夫人是高尔夫教练,据说正是在与朋友去高尔夫球场时看到她充满力量与优雅的挥杆牢牢俘获了克莱因先生的心,从此对她展开热烈追求。莱昂内尔正巧也对高尔夫有所造诣,经常邀请夫妻俩一同去球场交流感情。男人的修养谈吐不凡,聊到他们的nv儿时,对克莉丝的身心状况简直了如指掌,哪怕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都能让他jg准捕捉到nv孩想要传递的信息。几番接触下来,克莱因先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很ai他们的nv儿。 “nv儿呀,你最喜欢哪一个呢?”圣诞节晚餐,众人在克莉丝父母家齐聚一堂,趁男人们争先恐后收拾餐桌表现自己,夫妻俩悄悄拉过nv儿问道。殊不知几个人早就练出了绝佳听力,一时间纷纷放轻手中动作竖起耳朵。 “我当然最喜欢”她故意拖长音,大声说道:“最喜欢尤里安和卢卡啦!” “尤里安,你们教练说,上周的考核你拿了倒数第三名啊?”这是莱奥关怀的询问。 “臭小子们,前几天是你们把我车胎扎了吧?”这是奥斯卡叔叔咬牙切齿的指控。 克莉丝:真是难忘的圣诞呢惬意喝茶。 国庆快乐!!放假爽!!!! 这座城市常年温和多雨,绵密雨滴将一切变得sh漉漉,少有的yan光总让年轻人们跃跃yu试地去做些什么,任何事都好,只要不是训练。 那孩子也递交了请假条,理由是购买补给品。 只是想看到她开心的样子。 变故只发生在短短一日内。第二天学院的经纪人敲门,随口提了一句:“铂特学院的人给克莉丝开出高价,想租借她去铂特呆一个赛季。” 经纪人耸耸肩:“你知道的,这孩子肯定觉得无所谓,对她来说只要能打b赛就行。” 这可不是一位好教练该想的。我晃晃脑袋试图将不安甩出去,给那孩子打电话,无法接通。 她竟然出去喝酒!我怒火中烧,觉得这一整天的担心简直是自讨苦吃。她睡得很安稳,嘴角挂着笑,迷迷糊糊呓语着还要喝。 “又不是训练时间,别烦我”好好,这下连敬语都不说了。我气昏了头,当即将她翻过来,在pgu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再然后,我闻到了她失控的信息素香气,只觉得大脑轰鸣,手指沿着t缝,朝更下方那处sh润探去。 “您找我?” 我靠在椅背上舒展身t,只觉得轻松愉悦:“去把门锁上。” 老天,她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ai。我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从震惊转变到漠然,最后认命般走过去锁好门。 当嘴唇吻上侧脸,她的声音带了些祈求:“教练” “乖孩子,这不是按照要求做了吗?”我命令她来找我时不许穿内k,只要想到她气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下t就y的发疼。“有没有被人发现?” 真是冤枉,好老师才会尽心尽力给你t1an,不然你想让谁t1an?我莫名其妙又生了气,cha进去的时候连套都没戴。她的合约在我手里,十年,我威b利诱让她签了字。我答应她,只要拿到三个冠军就放她走,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那件印着鬼脸的上衣被我撕坏,现在好好珍藏在我的衣柜里,当然,我给她买了很多新衣服,只是她不肯穿。 我被伤透了心,讨价还价变成三天。三天之后总会加倍讨回来,那段时间她脖子上贴满了膏药,队友问起只说被蚊子咬了,殊不知罪魁祸首正站在训练场边,确保她时刻都能在我眼皮子底下。 或许是上帝终于看不下去我的罪行,我的小天才,亲ai的克莉丝,在她拿到第三个奖杯的那晚来到办公室,一脚踹断了我的肋骨。 离别的那天我站在人群中,她特别高兴,笑着冲队友们挥手。视线转移到我这里时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随后快速看向别处,关上车门离开。 我彻底丢了魂,jg神再也不b以前,那个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的名教消失了,灵魂随着他的小天才一起,去向那个属于她的新世界。 -------- 如果这样发展,克莉丝在被”开除“之前就会主动离开,与卡子只会是对手,然后被烈烈完美截胡!教练先生只能半夜咬着被角悔恨流泪,找时机用身tg引小天才,自己心甘情愿当小三。 作为一个伪装成alpha的oga,他自然明白怎样利用自身优势与其他x别游刃有余地相处。对此他不觉得自豪或自卑,这是他长期以来赖以生存的技能并且转化为了习惯,只有回到家里、见到克莉丝时才能完全放松地做自己。他隐藏起信息素,靠药物搅乱发情期,刻意避免那些可能会威胁自身安全的活动。安德烈一直以来都扮演的相当完美,并毫不意外地认为自己会继续下去。 毕竟刚买下这栋房子时根本没想到日后会住进一大家子人,虽然空间足够宽敞互不g扰,但在奥斯卡喋喋不休的抱怨和安德烈若无其事的枕边风进攻下,一家之主还是动了让孩子们自立门户的念头——长大了总要学会嘛!结果在与安德烈闲聊中说漏嘴被二人听到,闹了好大一通才勉强妥协,最后达成住在马路对面或隔壁的共识。 “发情期到来时,最好让你的alpha陪在身边。”某个午后,安德烈教导他,“如果她不在,你就要及时远离人群并使用抑制剂。” “安德烈哥哥,你看起来总是不开心。”卢卡用了学校里流行起来的词形容他的状态,“感觉很忧郁,eo?你有什么心事吗?” “奥斯卡也是大人,他整天可开心了。” 夜晚安德烈回到房间,看到克莉丝抱着自己的那把吉他,坐在床边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你随意用就好,甜心。”安德烈不自觉放松下来,满眼期待地坐到她身旁。这让克莉丝愈加紧张,勉强弹完轻快小曲,还是手抖着错了好几个音。安德烈毫不吝啬地给予夸赞,将吉他放到一边,搂住nv孩亲了一口。“怎么突然想弹吉他?” 男人神se微怔,心头涌上一阵暖意。噩梦总会醒来,眼前所拥有的才是最真实的。 他没有说话,两人在寂静的房间紧紧相拥,从彼此的臂弯中汲取力量。“那孩子很崇拜你,总说要去念音乐学院 一周不见,大儿子自然十分想念妈咪,可惜短暂拥抱后就被老爹揪住领子按在沙发上,气愤不已地和克莉丝告状:“这小子不听教练指挥,还跟队友打架。他的教练说再这样就只能开除他!” “他们说我是关系户!”尤里安也不服气,冲老爹嚷嚷,“说我没实力,全靠家里打钱塞进去的!我怎么能忍?” 这样教育孩子不会出问题吗?万一他骄傲自满怎么办?莱昂内尔试图劝阻,却见尤里安露出一副释怀的样子,心安理得地享受妈咪的怀抱后转身来向他道歉。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莱昂内尔满脸黑线,得空时与安德烈交流育儿心得。半支烟的时间过去两人达成共识:孩子不好带啊。 “卢卡要进音乐学院学架子鼓,可他连拍子都打不准。”安德烈为小儿子的前途头疼。两位尽职尽责的老父亲45度角忧郁望天,见骑着摩托哼着歌的奥斯卡,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第二天克莉丝床边多了一个哭哭啼啼告状的人,他带着两个娃去游乐场,被欺负的很惨。 克莉丝恨不得自己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