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院大会,
易中海跟刘海中坐在桌子后面,
闫埠贵只是一个小板凳坐在下面,上次那个事情后,闫埠贵院里大爷的身份就算撤了。
像是今天开过会后,他还得去街道那边接受教育。
院里闹闹轰轰,七嘴八舌讨论啥的都有。
刘海中双手横在胸口,看脸色就知道刘海中不愿意开这个会。
这也正常,刘家跟聋老太太家关系并不好。
幸亏聋老太太是个小脚,不然以刘海中的脾气,也不知道动手揍过多少回了。
如今聋老太太躺在床上,刘海中巴不得她早死,
要不是易中海拿居委压刘海中,刘海中肯定不会同意易中海提议的院里各家各户安排人伺候聋老太太的事情。
易中海敲敲桌子,等到大家安静,这才干咳一声说道:“跟大家说个事啊!
后院老太太身子不舒服这个事,大家都该清楚。
原本照顾老太太这个事,是街道委托我们院子的任务。
我那时看大家都不容易,我们夫妇又没什么负担,于是替大家把这个事给揽了下来。
最近我媳妇巧云心脏不舒服的事,大家也清楚。昨儿个还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让她静养一段时间。
所以啊,照顾老太太这个事,虽然我还是很愿意替大家担这个责任,但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于是我跟后院七级工大师傅刘海中同志商量了一下,想出个办法,
也就是咱们院里有妇女的人家,一家去照看一天。
这个事,刘海中大师傅自告奋勇,说他家给大家打个样,大家呱唧呱唧,请刘师傅给大家讲两句。”
很可惜,这世不同于上辈子,大家虽然承认刘海中易中海是院里管理者,但却是对这二人不迷信。
说白了,就是感觉有好处,或者公家安排下来避免不了的事,大家不反对。
但像这种事,明摆着就是易中海偷换概念。
虽然没人愿意带头戳破易中海这番话,但也没人配合着鼓掌。
这场面,让易中海脸色黑了两分。
刘海中起身道:“易中海同志的表达有错误,我并没有答应说按照易中海同志说的那样,有妇女的人家一家一天伺候聋老太太。
我只同意展开这次全院大会,大家一起帮忙想个办法出来。
易中海同志,你这样就不好了嘛!”
易中海闻言不由苦笑,缺了闫埠贵,他也就缺了压制刘海中的手段,
不然的话,院里三个管理人,只要他跟闫埠贵沟通好,二比一就能完全压制住刘海中。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讲话,刘海中拆台。
许大茂在一边配合道:“真就是天大的笑话。
也不是咱们院子没爱心。
只是就事论事,我进院当年也大了,
可没听说过街道办让全院邻居照顾聋老太太的说法。
我听我爹说,当年街道是准备让聋老太太进养老院的,
聋老太太不肯,
然后易师傅你们夫妇主动把这个事揽了下来。
怎么着?
本来是您一家的事,什么时候变成您替院里邻居揽了这个任务了?
要不要咱们去街道问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