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住校,那天根本不在家。
于丽母亲妹妹也没找到我家去,你要不信,就去郭家问清楚。
于丽,你把事情经过跟他说一下,要是说不通,就直接找他们学校去讲道理。
马华,护着点你对象。”
说罢,何雨柱推车就走。
闫埠贵直接傻眼了。
以前何雨柱再怎么生他气,也会喊他一声闫老师,而现在则是直接称呼老闫了。
马华在边上怒视,于丽也是一脸嫌弃的模样看向他。
这让闫埠贵感到深深的羞辱感。
他也不清楚,他在何雨柱面前什么时候落到这个地位的。
于丽轻笑道:“闫老师,我师父说的话,您也听到了。
咱们是在这把事情说清楚,还是去学校把事情说清楚?或者街道什么的也可以。
我也想问问那些领导,妇女有没有自己选择伴侣的权力了?”
闫埠贵慌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就是过来家访,顺路看看何雨柱。
他大概误会了这个事情。……”
这玩意,闫埠贵也解释不清楚了,附近都是工厂区,哪来的家访嘛!
但现在闫埠贵需要的就是找个理由,其他并不重要。
说罢这些话,闫埠贵也是撒腿就走。
这段时间的闫埠贵,何雨柱还真看不上。
干的那点破事,就不是一个老师该干的。
对于丽的事情还算好,还能忍到现在才来找何雨柱论理。
对刘家那事,真让人戳脊梁骨。
闫埠贵父子竟然跑到刘海中家要钱了,当然,出面的是闫解成,闫埠贵在里面装老好人。
闫解成在刘光齐结婚前收拾家里的时候,主动过去帮了几天忙。
这没什么说的,当时指望刘光齐能拉扯闫解成一把么!
但刘光齐跑了,闫解成希望落空。
回家肯定抱怨出这个馊主意的闫埠贵,然后父子俩一阵商量,却是闹出闫解成找刘海中要钱的事情。
虽然事情并没有闹多大,刘海中哪怕心情再不好,也没在这个事情上面跟一个晚辈争论。
直接丢了两块钱给闫解成。
但院子里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院子里知道了,也就代表胡同跟轧钢厂都知道了。
别的没什么,就是刘海中有个徒弟的姐夫,算是闫解成那个小厂的三四把手。
那个徒弟为了给师父出气,却是跟他姐夫打了招呼。
于是别人家高中毕业进厂的孩子,都是很快转正了。
但闫解成每次转正之前,就恰好出现一些小错误。
这也是闫埠贵过来找何雨柱的原因之一。
闫解成还没反应过来,但闫埠贵却是知道他大儿子是得罪人了。
这玩意,一次两次闫解成还认为自己运气不好,正巧碰到了霉运。
但次数要是多了,等他反应过来。
总归要找闫埠贵闹上一场。
哪怕那次去刘家要钱的事,闫解成很赞同。
哪怕那次两块钱,父子俩是一人一块。
哪怕闫解成收钱的时候,也是很欢乐。但遇到损害他利益的时候,闫家儿女会习惯性的把责任推给别人。
这也是闫埠贵的教育成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