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这个事许大茂找人打了招呼,闫家又的确违规,那么这个事所里就必须处理。
相当正式,
先是把闫解成两口子带到了所里,然后报到街道,问街道怎么处理。
这上面,所里同志还是放了水的。
毕竟这个事情,真要公事公办,那闫解成两口子就要进去待两年。
甚至有明眼人还特意给去所里探听消息的闫埠贵漏了个风,让他去街道找人,
把买这个事,变成借住。
这下可肉疼死闫埠贵了。
一百多啊,除了易家刘家以及何家没要他家钱,其他人家,闫埠贵都是真金白银的给出去的。
易家刘家是客气,不在乎那一点。
何家,闫埠贵根本没找何雨柱。当然,何雨柱也没签字。
这个事情,何雨柱根本就不知道。而郭家新来,自然也不会在这个上面找事。
闫埠贵得了明眼人的指点,却是找上了街道。
像这种破烂事,弹性挺大,街道这边人谁也不敢给闫埠贵开这个绿灯。
关键是闫埠贵舍不得那房子,
所里明眼人点他,是让他把这个房子还给院里,还是大家公用。
但闫埠贵想的却是认一下错,然后闫解成两口子继续住在里面。
这个年头,这种事要是街道不知道就装聋作哑的当没听过,
但既然所里把这个事报到了他们那里,就不可能那样解决。
钱壮怂人胆,没钱也逼怂人生胆。
在舍不得那一百多块钱的因素下,闫埠贵直接找到了王主任。
“王主任,您老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家七口人,就住在那一间房子里。
实在没办法,这才跟院里邻居商量了一下。让我大儿子闫解成在里面住一段时间,给他们一点夫妻生活的空间。……”闫埠贵的言语一如既往的卑微,却也有着独属于他的狡猾。
王主任深皱着额头,身为街道工作者,她真就见惯了人世间的悲喜。
说实话,她对闫埠贵这种人,就是感觉可怜又可恨。
她深知,南锣鼓巷老百姓的生活,真就已经超过全国绝大部分的老百姓了。
就算在南锣鼓巷,闫家的生活条件,也是比大多数人家好出太多。
如果这个时候闫埠贵像何雨柱一样,在外面买一间房,她都能装成不知道。
哪怕就是有人报到她这里,她也就场面上糊弄一下,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但闫家这个事,最麻烦的地方在于,掺和在里面的人实在太多了。
整个院子,二十多户人家,只要有一家对闫家这个事有意见,那么以后麻烦就不会少。
王主任抬眼看了一眼闫埠贵,面无表情声音冷淡的说道:“闫埠贵同志,困难大家都有。
但困难也不是你侵占公产的理由。
这个事,让我这边网开一面可以,立马把房子空出来,写一封检讨过来,然后跟你们院子邻居道个歉。
不然以后要大家都跟你学,看到哪里有空房子,问一下左右邻居就能搬进去,那街面上不全乱套了?”
在这件事情上,有两点,一点是这个房子的确是给全院邻居公用的。
另一点就麻烦了,整个院子都是公家的,院里邻居只有使用权,而没有出售的权利。
这是许大茂把这个事捅到所里,所里就必须要处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