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雷同志那个事,算是何雨柱的临时起意。
而老聂同志那个事,可以说何雨柱重生以来,就一直牵挂着了。
这个事,他不寻个答案,心里就一直过不去。
就像是迫害妄想症一样,总归担心某一天老聂会突然对他下手。
……
何雨柱估计这个事,并不是所里主理,但据后来老夏媳妇说,老夏自从何雨柱那天上门之后,没过两天,就直接打了个招呼,住所里值班住了小十天。
这就是很容易理解的事了,事情不小,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好保密。
真要像局里这些地方想查一个事情,特别事关敌特,那就不是像后世电视剧里似的,一查几十年。
怎么可能?
都已经怀疑了,还留着他们在外面作幺蛾子?
就算查了没事,也会重点关注,调离关键岗位。
说白了,情愿废掉一个人,也不会给他使坏的机会。
所以老夏同志这才反复询问何雨柱,就怕现在的何雨柱变了,因为职场的倾轧,各种利益,这才拿着一个似是而非的疑点想毁掉聂副厂长。
何雨柱做的那番担保都是事实,何雨柱要追求职场上高升,他现在跳出轧钢厂是最好的选择。
到别的地方锻炼一下行政岗的能力,以后才能走得更远。
再加上老夏同志一直对何雨柱的了解,然后才决定把这个事接下来。
他这个事都没经过所里,而是直接抽了一天到局里把这个事情报了上去。
自然也有人找何雨柱询问过这方面事情。
何雨柱把时间点设定在给闺女买糖葫芦那个时候。
也就是因为去买糖葫芦,看到聂副厂长去利民澡堂,而轧钢厂自己就有澡堂,这才产生的怀疑。
然后关注到这个时间点,也就是每个月六号,聂副厂长都会去那条街道上走一趟。
再加上前几天何雨柱看到老聂锁骨下的伤疤,这才把这些事情串联起来。
在这个上面,何雨柱的“劳模”光环,又给他节省了不少麻烦。
不过一个瘦高个还是面色严肃的对着何雨柱问道:“何雨柱同志,据我们所知,您并未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
那么您是怎么观察到这些事情,并确定有问题的。”
这是在何雨柱家里,何雨柱笑着说道:“既然您调查过我的情况,也该知道,我岳父,解放前就做过地下工作。
当然,他们现在也算从这条线上退了出来。
所做事情也不是什么保密的事,
像是他们一帮人经常聚会,都把这些事情用来吹牛,不对,是当故事说给我这些晚辈听。
所以对这个上面感兴趣了点。”
何雨柱说道吹牛的时候,瘦高个以及另外一个负责记录的眼镜,都是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他们自然知道那些老前辈私下是个什么样子,也就是因为何雨柱这个失误,局里两位同志对何雨柱的感观又亲切了一些。
瘦高个伸手说道:“何雨柱同志,谢谢您的警惕与配合。
我是市局的高胜利,以后您要是有什么补充的,可以打这个电话。”
“刷刷刷”高胜利与何雨柱握手过后,摸出纸笔,给何雨柱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