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一拍膝盖,决定去找秦京茹要时间。
不对,是要钱。
刚起身,看到许大茂带着两孩子穿过月亮门。而秦京茹在后面追,面前两坨左右甩,很吸引人。
跟于莉离婚后,他再没碰过女人。一下子勾起阎解成欲望,口干舌燥,一股邪火升腾。
吃大亏找秦京茹要钱的事抛掷九霄天外,满眼满心都是秦京茹。
“许大茂,慢点,等等我。”秦京茹一路小跑追随,轻声呼喊。
略施粉黛红扑扑的脸蛋,轻姿柔美的小跑,以及微微急促的少女音…
秦京茹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像是烈火烹油,让阎解成邪火燃烧。
流着口水一副猪哥像,身体僵硬像根木头,随秦京茹小跑而移动。
炽热带有欲望的眼睛让秦京茹很不舒服,直觉告诉她,此时阎解成内心很肮脏,对她幻想做龌龊事。对阎解成的厌恶达到极致,看他一眼就犯恶心。
秦京茹跑到许大茂身边,拉扯他的衣袖:“快走,我一秒都不想看到阎解成那种恶心玩意。”
许大茂扭头瞥一眼阎解成,露出胜利者的挑衅。
然而,阎解成眼里只有秦京茹摇晃的鼓鼓囊囊,以及脑海里龌龊。
感受秦京茹拉扯衣袖,许大茂更得意。
既然秦京茹不在意肢体接触,接下来我可以更大胆更主动些。
出了院,秦京茹朝大院门口啐了一口唾沫:“恶心人的玩意,怎么不去想你妈。”
许大茂:“阎解成他妈被徐江送到枳骒石场,我隔着铁丝网看过,在里面折磨不成人样。”
“换作是别人,早就一了百了不遭罪,不知道他妈为什么咬牙死撑着。”
提起枳骒石场,秦京茹这才想起许大茂是劳改犯。
只是…
许大茂为我出头,带两孩子吃羊肉,还叫我“京茹”。这些行为,比冷漠的大院住户更暖人心,对我很好。
在别人眼中他是坏人,但在我眼中他是好人。
秦京茹再次找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不去纠结许大茂劳改犯身份。
“许大茂,谢谢你,你是好人。”秦京茹再次感谢。
我是好人?许大茂淡淡一笑。
走在路上,秦京茹道:“能讲讲你为什么劳改吗?”
提起这事,许大茂很愤恨,每次看到徐江哪哪都不顺眼。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一切错都是徐江那个狗东西不当人,怂恿娄晓娥离婚。
将愤恨埋在内心深处,许大茂努力装出淡然洒脱,他缓缓道:“从去年开始,两次加大查成分力度,资本家如过街老鼠,惶惶不可终日…”
“我之前那个媳妇是资本家女儿,徐江贪图资本家家业,怂恿跟我闹离婚,怂恿资本家全家逃跑。”
“我去市革委会举报,结果遭到徐江的打击报复,让我去枳骒石场劳改半年。”
许大茂三言两语将事情讲完,看似很短很轻松,可半年劳改时间要了他半条命。
秦京茹听大院住户私底下议论过徐江,说他穷凶极恶,十分不待见大院住户。
只要栽到他手里,基本可以选个山头挖好坑准备下葬。
大院住户把他传的神乎其神,可自己亲眼所见,徐江挺平常一个人。
每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时不时带着孩子出门遛弯,活脱脱一个普通大众,没发现过人之处。
唯一跟大院住户有区别的地方,就是他家日子相当优渥,吃饭只吃细粮,水果蔬菜肉类不缺喜欢四合院:众禽越作死,嘎的越快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