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有可能,越觉得有可能
,领头的眼神越清澈,戏谑和贪婪快速消退。
他熄灭了抢冬大衣的心思,抬手捏着下巴,眼神在冉兴中一家身上来回扫,思索冉家与那位大人物之间的关系。
思来想去,觉得他们之间关系不大,不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冉家游那么久。
冉兴中能有一件大人物的冬大衣,肯定是走了狗屎运。
一阵寒风吹来,领头的打了一个哆嗦,他手搓着胳膊骂道:“这天真特么的冷。”
“喂,那个谁,把我的棉袄还给我。”
抢到黑棉袄的小将不情不愿走到领头的跟前:“头,冉秋叶身上有件更新更暖和的冬大衣,直接从她身上扒下来。”
他猥琐下流一笑:“冉秋叶还是个雏,你把这件冬大衣穿身上,说不定还能闻到她这个老姑娘的处香。”
阎解放那一支队伍就是前车之鉴,这件冬大衣再好也不及活着好。
领头的反手一巴掌抽过去:“你特么的,这是我的过冬棉袄,让你还你就还,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一巴掌把那人打懵逼,老老实实将过冬棉袄还回去。
穿上自己的黑棉袄,领头的目光阴鸷看着冉兴中,今天的游街到此结束吗?
不行,必须游完全程。
他眼珠子咕噜一转计上心来,有好办法。
领头的上去对着冉兴中就是两巴掌,让他懵逼不伤脑:“让你女儿把冬大衣脱下来。”
冉兴中倔犟道:“这是徐江同志的冬大衣,你敢抢?”
领头的嘿嘿一笑:“我不抢这件冬大衣。但你冉家是地主成分需要改造。”
“在改造期间,不允许你冉家玷污这件冬大衣,从而给徐江同志招黑。”
女儿浑身上下被打湿,身上的棉袄不能起到保暖效果,反而因为被打湿成了累赘。
冉兴中怒目瞪过去,咬牙道:“都是一条街上的住户,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冉家自问没得罪你家,是什么仇什么怨让你紧咬着不放?”
“什么仇什么怨?你家是地主成份,在旧社会剥削劳苦大众。”
“而我们大多都是贫农,是被剥削的劳苦大众。”
领头的冷笑道:“你居然当众说出这样的话,说明思想觉悟不够,改造的还不够彻底。”
“识趣点就老实听话,不用受皮肉之苦,否则我们有的是手段和力气对付不听话的犟种。”
放在几分钟以前,不会跟冉兴中哔哔赖赖,直接上手去扒冬大衣披自己身上。
冉兴中言辞凿凿说这件冬大衣是徐江的,是要还回去的,领头的心中有顾忌,他不敢抢大人物的衣服,也不敢强扒,生怕损坏冬大衣。
“爸..”冉秋叶摇头,示意老爸放弃挣扎。
冉兴中看向老伴,老伴也是摇头。
在妻女的反对下,冉兴中一腔热血被束缚,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妻女考虑。叹息一声选择妥协。
看着女儿将冬大衣交出去,冉兴中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女儿身上,只留一件单薄的内衫。
接过冬大衣,领头的招呼一人过来,吩咐道:“把这件冬大衣保管好,要是出现一点问题,我大嘴巴子抽你。”
“兄弟们,给冉兴中戴上家伙事,咱们继续上街游。”
一时间队伍里出现奇葩一幕,领头的在前面走,后面一个小跟班,双手捧着一件冬大衣,一副诚惶诚恐小心谨慎。喜欢四合院:众禽越作死,嘎的越快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