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个子男人急得额头都是汗,看着阎解成,愧疚地说:“哎,刚才,我们应该寸步不离!”
矮个子男人十分懊恼:“哼,现在说这些,有啥用!”
两个人沮丧地坐地上,低着头。
阎解成看了一眼他们,淡定地说:“哎,地上凉,上车吧!”
两个人坐上车,沉默不语。
“瞧瞧,我的钱一分都没有少!”阎解成从空间移出那袋钱,提进副驾驶坐位,打开。
“咦,真的是钱!刚才那袋是啥?”矮个子男人惊讶地看着他。
“呵,你们俩放心吧。那米袋子里,是些白面。”阎解成坐上车,钥匙一扭,油门一踩,车飞驰而去。
到了轧钢厂,阎解成提着钱,交给财务:“快,把钱发下去,每人两百块钱!”
财务大妈数了数钱:“哎呀,两百多万块钱!厂长,我马上通知各处劳资员,马上来领钱!”
阎解成点点头,背着手走了。
他临走时,还吩咐司机,送信用社的同志回去。
信用社的两个人,坐上车,向阎解成挥挥手。
司机钥匙一扭,油门一踩,车飞快地走了。
高个子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哎,还好,他够警惕。不然,咱们俩回去,没法交差啊!”
“嗯,可不是嘛。刚才,我以为两百多万块钱不见了,魂都吓没了!”矮个子男人拍拍胸。
司机目视前方,心里想:听他们俩的意思是,半路遇劫啦!
他不认识这两人,不好开口问。
到了信用社,司机停好车,两人下车,匆匆离去。
阎解成走进办公室,刚坐下,李厂长就来了。
“呵,解成。咋样,一切顺利吧!”李厂长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
“嗯,还行。厂长,有惊无险!”阎解成沏了一壶茶,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李厂长接过茶,喝了一口,望着他:“啥,有惊无险!解成,路上出状况了?”
阎解成喝了一口茶,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李厂长一听,陷入沉思。
他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那个,解成。莫非,咱们轧钢厂~有内鬼啊?”
阎解成点点头:“嗯,让保卫科查查。我走后,什么人出去过!”
“哼,是谁,他马的~胆大包天!”李厂长一拍大腿,骂骂咧咧。
“嗯,厂长。不对啊,这事,就咱们俩人知道,您没说出去吧?”阎解成想了想。
“哎,淮茹问起,我无意中说漏了嘴。不过,她一直在厂里。”李厂长沉思片刻,说道。
阎解成听了,若有所思:“厂长,我让人去查查吧!害群之马,必须揪出来!”
李厂长喝完茶,起身就走:“解成,放手去干。不论是谁,必须严惩!”
阎解成跟着他,边走边说:“嗯,放心吧,厂长。”
今天,整个轧钢厂的工人,沉浸在喜悦中。
很快,各个车间的劳资员,领到钱,回车间了。
一车间。
劳资员背着包,走进车间,扯着嗓子喊:“嗯,发钱啦,大家到我办公室领钱!”
她匆匆忙忙打开办公室的门,大家听了,一窝蜂涌进去。
劳资员瞪着他们:“挤啥,排队,每人两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