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解成凑在李厂长耳边,低声嘀咕。
“厂长,这次。他们又购了三百台春耕机,价格一样。”
“那个,钱巳经交给小赵,让他去信用社存。”
“呵,厂长。这两个人,像不像冤大头啊?”
李厂长听了,哈哈大笑:“哈哈,解成。你这小子,焉坏!”
阎解成笑容满面地看着他:“厂长,咱可是为了轧钢厂啊!”
李厂长笑着说:“呵,你小子,又立功了。说吧,想要啥奖励?”
“那个,厂长,啥都行?”阎解成嘴角上扬。
“嗯,解成,说吧!”李厂长点点头。
“呵,厂长,您看着给呗!”阎解成笑笑。
给的和要的,能一样么!
玛丽和她父亲对视一笑,虽然不知道阎解成和李厂长在说啥,但是阎解成表情滑稽。
李厂长看了她们一眼,吩咐阎解成:“嗯,解成。去食堂,通知傻柱,准备小灶。”
阎解成应了一声,转过头,咕噜咕噜和玛丽说了一会。
玛丽笑着点点头,起身和阎解成一块走。
她父亲跟在后面,满面笑容。
阎解成走进食堂,叮嘱傻柱:“傻柱,准备小灶。晚上,厂长请这两位客人吃饭!”
傻柱嘿嘿笑:“嘿嘿,兄弟。咱们的菜,洋人吃得惯不?”
“那个,外甥打灯笼……一切照旧。她们爱不爱吃,不用管。”阎解成皱了皱眉。
确实,饮食习惯不同,玛丽和她父亲不一定喜欢吃。
“好嘞,兄弟,我这就准备。”傻柱应了一声,匆匆走进后厨。
“那个,龙同志。晚上,一起去食堂吃饭啊!”阎解成带着玛丽和她父亲,走进技术四科。
龙一抬起头,含笑看着他:“呵,解成。吃饭那,好,咱恭敬不如从命啊!”
免费吃大餐,他哪有拒绝的道理!
这时候,杨卫军匆匆赶来,额头刚包扎过:“表弟,表弟。那个,赵秘书身受重伤,一箱的钱~不见了!”
龙一吓了一跳:“啥,钱不见了。哎呀,咋办?”
杨卫军咬牙切齿:“他马的,为了钱,连自己人都下得了手。哼,等逮到他,咱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哎呀,啥情况啊!钱没了,赵秘书重伤!”
“就是,啥人,这么胆大包天!”
“哎,咱们的福利啊,还有没有?”
龙卫国和阎解旷两人,凑在一起,低声嘀咕。
阎解成紧锁眉头:“表哥,赵秘书在哪里?”
杨卫军大声说:“那个,在医务室。李中医安排车子,准备送医院。”
阎解成匆匆忙忙走了:“龙同志,玛丽和她父亲,麻烦您照顾一下,我去去就来。”
“龙先生,他为什么走了?”玛丽感觉莫名其妙。
龙一告诉她,阎解成有急事。
玛丽不好多问,心里猜想:不会是他太太,醋坛子打翻了吧?
龙一沏了一壶茶,给她们每人倒了一杯。
他们天南地北地聊着,到了晚饭时间,阎解成也没有出现。
吃完晚饭,阎解成仍然没有来。
龙一在一旁喝着茶,陪玛丽聊天。
“怎么,阎先生这是不欢迎我们!”玛丽有些生气,用外语说。
“哎,你们误会了。那个,刚才包着头的那人,是他表哥。”龙一用外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