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解成帮素素打了退烧针,阎解放端来冷水,用毛巾帮素素混身擦了一遍。
“咦,大哥。素素的脸,没那么红了!”阎解放仔细观察,发现素素好转了。
“嗯,老二。不用擦了,烧退啦!”阎解成帮素素号了号脉,系统提示:三十八度。
素素难受了一天,感觉好些了,渐渐睡着了。
“呵,大哥,素素这是好些了吧?”阎解放脸上有了笑容,小声说。
阎解成点点头,轻声回答:“嗯,素素好多了。”
阎解放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他把冷水倒了,坐在床边守着。
半夜,素素和孩子的针水,终于打完了。
阎解成拔了针头,打了一个哈欠:“老二,今晚在这里将就一下吧。”
阎解放躺下,盖好被子,小声说:“谢谢你,大哥。”
阎解成把针头、针管拿出去,移进空间。
他洗洗手,走进卧室,躺下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于莉抱着团团起来,惊奇地发砚,家里多了几个人。
“大哥,大嫂,早上好。”阎解放抱着女儿,走出阁楼。
“咦,解放,你啥时候来的?”于莉把团团放下。
“那个,大嫂,昨晚素素和姑娘都病了。大哥帮她们打完针,已经是半夜,就在阁楼睡了。”阎解放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于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啊。
她帮团团洗了一把脸,笑着说:“既然素素病了,那就在家好好休息。”
素素笑盈盈地走了出来:“大嫂,我已经好多了。”
阎解成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放在桌子上:“老二,随便吃点吧!”
阎解放也不客气,嘴里客套一下:“那个,大哥,太麻烦您了。”
他给素素和女儿每人一个白馒头,自个也拿了一个,狼吞虎咽。
素素接过白馒头,咬了一口:“嗯,谢谢大哥,大嫂。”
“爸、妈,我去奶奶家了。”女儿已经活蹦乱跳,拿着白馒头,边啃边说。
“嗯,要听话,别乱跑啊!”素素叮嘱她。
“哎,知道啦!”女儿已经走远了。
平平、安安洗了一把脸,每人一个白馒头,大口大口地吃。
吃完早点,阎解成抱着团团匆匆出门,平平、安安跟着出来了。
阎解放和素素走了,于莉关好门,出了院子。
吉普车已经在院门口了,平平、安安爬上车,发现阎老抠已经在里面了。
“爷爷早。”
平平、安安异口同声。
“嗯,平平、安安,早。”
“爸,吃了吗?这还有个白馒头,要不要?”
阎解成抱着团团,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那个,老大。我只吃了一个窝窝头,还不饱呢。”他手里的白馒头,被阎老抠拿了。
“哎,爸,您这是何苦呢?那些白面、大米,再不吃,就生虫喽!”阎解成摇了摇头。
阎老抠啃着白馒头,嘿嘿笑。
于莉上车,关好门。
司机钥匙一扭,油门一踩,车飞奔而去。
到了轧钢厂副厂长办公室门口,吉普车停好了。
阎解成打开车门,抱着团团下车。
平平、安安下车,在前面跑着。
于莉从阎解成手里,接过团团,匆匆赶往托儿所。
她把团团交给于妈,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