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阎解成一觉睡到中午,这才想起来,阎老抠的尿管~没拔呢。
他匆匆出门,走进阎老抠家。
只见,阎老抠躺在炕上,不肯起床。
他插着尿管,哪也不敢去,怕人笑话:“哎呀,老大,你终于来啦!”
阎解成从空间移出针筒和签、酒精,帮他拔了尿管。
他抱怨一下:“昨天忙到那么晚,那个,睡着了。爸,您以后,能不能早点说啊!”
阎老抠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呵,老大,我以为,不严重啊!”
“哎,行啦。爸,记得吃药啊!”阎解成趁他不注意,把尿管、尿袋、签、酒精移进空间,匆匆走了。
“那个,孩他爸,起来吃饭啦!”三大妈端着馒头,走了进来。
“嗯,我洗把脸,就来。”阎老抠穿好衣服。
他去伙房,打了一些热水,洗洗脸。
“哎,你呀,哪儿不舒服,早点说。瞧瞧,受罪了不是。”三大妈端上菜,坐炕上。
阎老抠洗好脸,坐在炕上,拿着一个馒头。
他看了一眼馒头,皱了皱眉:“那个,孩他妈,咱们也吃白馒头吧!”
三大妈边啃馒头,边说:“行!晚上,咱和些白面,一点棒子面也不掺。”
阎老抠笑着说:“呵,对,别掺棒子面。”
阎解成家,可热闹啦!
于爸、于妈早就来做饭了,这会,桌上摆了红烧肉、回锅肉、小鸡炖蘑菇和萝卜排骨汤。
于海堂两口子,带着孩子,匆匆忙忙走进屋。
“哎,妈,来姐夫家,也不吱一声。”
“呵,海堂,门上贴的纸条,看见了吗?”
于妈坐下,呵呵笑。
“看见了,哎,妈。咋滴,今年跑姐夫家来啦!”
于海堂拿了一个白馒头,啃了一口,不明所以。
于妈把除夕夜老王~差点掐死平平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于海堂一惊一乍地说:“姐,平平没事吧?”
于莉啃了一口白馒头,笑着说:“呵,还好你姐夫发现及时,不然,恐怕是……”
于海堂忿忿不平地说:“哼,那个老王,真他马的~该死!”
平平笑嘻嘻地说:“嘻,小姨,我不疼!”
“哎,平平啊。以后,可别乱跑啦!”于海堂摸摸他的头。
“嗯,知道啦!”平平点点头。
“哎,妈,搬家吧。我听了,堵得慌!”于海堂皱了皱眉。
阎解成点点头,赞同道:“对,搬家!咱那套大房子,一直空着呢!”
于莉翻了一个白眼:“解成,哪里有房,我咋不知道啊!”
阎解成笑着说:“呵,于莉,你忘啦!厂里分了一套干部房,轧钢厂生活区39幢,你嫌是二楼。”
于莉一听,还真有这事:“哎,爸,妈,就去39幢住。离轧钢厂近,屋里还有厕所。”
“那个,不太好吧!莉莉,那是解成的房子。”于妈有些心动了,客套一下。
“呵,没事。爸、妈,空着也是空着,搬吧!”阎解成劝她。
“嗯,搬,那就过些天吧!”于妈点点头。
阎解成掏出钥匙,递给她:“给,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里面啥都有!”
于妈接过钥匙,呵呵笑:“呵,行,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