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最终还是派上用场,王德明靠着炕上的靠垫,盘腿单手支在炕桌上,手里的高脚杯里葡萄酒沁凉爽口,带着丝丝的甜意和果香。
他喝的可不是前世那种流行的涩涩口味的干红,而是烟台张裕的甜葡萄酒:红玫瑰。
前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葡萄酒好像就只有干红大行其道,改开时土豪们对雪碧还被人嗤笑。殊不知葡萄酒本身就有甜葡萄酒:红玫瑰、白甜葡萄酒、贵人香等,都是获得过巴拿马博览会金奖的。就是解放后第一次全国评酒会上获奖的八大名酒中,张裕占了三个品种:金奖白兰地、味美思、红玫瑰葡萄酒。
秦淮茹仰卧着,屁股下面垫着一个垫子,一动不动的防止液体倒流。
“寿春和毓晴找狄安娜打麻将去了?你今天特意没去?没有必要保持这个姿势的,相信我。”王德明早就看出秦淮茹的打算,只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他非常开心自己的妻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何乐而不为呢?
“我算过日子,今天是我受孕的好时候!”秦淮茹懒洋洋的,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她今天做了充足的准备,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恍恍惚惚入睡前,她说:“多一分都是好的。”
品尝好一杯红玫瑰,看着嘴角挂着笑容入睡的秦淮茹,王德明轻笑着摇头,将她身下的垫子去掉,扶正后换上一层厚粗布的炕单和枕头,盖上轻薄的丝绸被,蹑手蹑脚的离开。
将脱掉的脏衣服捡起来全部扔进藤篓里,用秦淮茹事先准备好的水清洗擦拭身体后,换上一身干爽的葛布衣服,一边喝茶一边拿着一本书看,是俄语原版的俄国大文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罪与罚》。
渐渐地他看了进去,这本书可没有办法翻译成中文
“秦淮茹睡觉了?”张寿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家,进屋一看见王德明,第一句话就是问秦淮茹。
“嗯。”王德明不紧不慢的的翻了一页书。
“她达成目的了?”
“没错。”
看王德明的视线终于离开书本看向自己,张寿春轻蔑的一笑:“她这种小手段我们俩从小见得多了,无非就是想争宠呗?可现在还有什么可争的?一无财二无权的。”
“就算让她先怀孕又怎么样?我早就跟毓晴说好了,咱们仨不能同时怀孕生孩子,不然.”张寿春的眼睛瞥向王德明的下半身。
“咳我有这么不济么?”
张寿春撇着嘴:“男人不都这德行,我们仨住一屋不是明证?”
“再者,你一再说要看明年的政策变化,我们俩可是记在心里的,从溥仪被赶出紫禁城这才多少年?发生多少事儿?”
王德明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寿春。
今天不只是秦淮茹让他大感意外,张寿春也是那金毓晴呢?他看向一直保持微笑的金毓晴,她每天都仿佛小透明似的,这保不齐就是她自小学的处世之道,实际上心里有数。
想到这,王德明站起来直接将两女搂在怀里。
自己是运气、实力缺一不可,才得享如此佳人啊.
为了她们也为了自己.
今天中午跟好久没见的朋友吃饭,下午聊了很久。很欣喜朋友虽然已经创业有成,但对老朋友还没什么变化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