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还真多了一个爸爸?”屋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妹妹何雨水坐在凳子上,也是一脸懵。
“傻柱,别乱喊,这是你亲叔叔蔡全无,是你爷爷在外面留的种,今年才二十二岁。”
何大清说这话时,心想他年轻那会看着就这么显老吗?
“我叔叔?我爷爷的私生子?”
傻柱愣是没反应过来。
何大清解释说:“你爷爷当年跟寡妇跑了,是入赘,你叔叔跟他老娘一个姓……”
傻柱炸呼呼的说:“爸,原来你是跟我爷爷学的,难怪你也差点跟寡妇跑了。”
“咳咳,我们老何家……”
何大清不吭声了,不会真跟李治国说的,有寡妇血统吧!
傻柱心想,他可不能学爷爷和老爹,以后找媳妇,一定找个黄大闺女!
等回过神来,见李治国已经在自家坐下了,正在跟老爹和亲叔叔闲聊。
好一阵,傻柱搞清楚了缘由,也认了这亲叔叔。
“老蔡,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李治国发了一圈烟,蔡全无双手接过去,姿态放得很低。
傻柱一看,不对啊,这是他亲叔叔,关李治国什么事儿?
“没啥打算,我就一给人干活的窝脖儿,啥活都能干。”
蔡全无是真正的家道中落,十四岁就没了家人,一直靠卖苦力养活自己。
“弟弟啊,这些年你受苦了啊。”
何大清说着就落泪了。
李治国插话说:“要不,老何你出钱买辆三轮车,给老蔡专门拉活,他也不用等着借别人的车。
等你找到工作,你家就仨人挣钱,那日子还不得越过越好了。”
蔡全无愣了一下,“哥,你没工作的啊!那我不能住你这里,我还去原来那地儿。”
“弟弟,你想啥呢,我之前在轧钢厂当大厨,被一个叫小宋江的人坑了,才丢了工作。
我要找工作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何大清端上了,咱能不能不提工作的事。
“就按李治国说的,哥给你买辆三轮车,你先干着。
等啥时候有合适的岗位,你就好好上班。”
蔡全无摇头,“哥,三轮车多贵,新的要小二百块,二手的也要一百三四。”
“那就整辆二手的,我们家不缺钱!你大侄子还上着班的。”
何大清心里肉疼,但还是得强撑着,弟弟有了车,也能挣钱贴补家用。
傻柱动了动嘴唇,总感觉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那啥,你们慢慢商量,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治国趁机想走人,见阎埠贵还在门口,这是惦记啥了。
谁知道贾张氏突然来了,“老何,你弟弟回家,这是大喜事,正好啊,我家东旭下周日结婚办酒,那就一起请了。”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懵了。
阎埠贵当即就说:“贾张氏,这不对吧,你家东旭已经办过酒了。”
“昨天是买缝纫机,下周日才正式办酒。”
贾张氏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李治国不也是过了些日子才办酒的吗,我家东旭也这么办。”
李治国都愣住了,可以啊,不愧是你贾张氏。
谁知道何大清当场就说:“我弟弟回院里认祖归宗,这是大事,我家也打算摆几桌庆祝一下,也是下周日,贾张氏我现在正式请你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看了一眼李治国,就是你小子,带坏了院里的风气啊。
“还有我,我家老大阎解成,过了元旦就满十周岁,正好,周日的时候办几桌,让院里喜庆喜庆。”
李治国听了这话,心说,三大爷,这那儿也不差你啊!
“这不能啊,老何、三大爷,你们不能跟李治国学啊。”
贾张氏一着急就说出了心里话。
李治国摇头说:“跟我有啥关系,我是正常办酒席。”
“我没跟他学,我弟弟流落在外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找到,难道不该办酒。”
何大清还真是跟李治国学的。
“我家解成满十岁,这是巧了。跟李治国没关系。”
阎埠贵也矢口否认,他的人品没问题。
“哎呀,不能这样啊!”
贾张氏一愣,想收点随礼钱,为啥就那么难。
院里不少住户都在门口看热闹,纷纷在找办酒的借口。
不求赚钱,只求挡住贾张氏请客。
“贾张氏,下周日我家光福补办满月酒。”
二大妈这话也不嫌漏洞太大。
“贾张氏,下周日我来不了,我爸烧周年。”
孙二娘这借口更绝。
李治国感叹这院里的人都怎么了,人心都变坏了啊。
“你们,你们太欺负我贾家了。
我家有缝纫机,把布放上去,嘎嘎就能变成新衣服,你们就等着眼红吧!”
贾张氏气得转身而去,儿子这酒席,怕是办不起来了,但她还是没放弃,能请几个是几个,总要把本钱捞回来吧。
李治国忽的说了句,“是谁告诉贾张氏,那缝纫机嘎嘎就能做衣服?”
谁知道众人纷纷看过来,盯着他。
阎埠贵神色古怪的说:“李治国,你忘了,就今年,夏天那会,你在院里传起头的。”
“我去!”
李治国赶忙回忆了一下,还真是,难道前身也是个坑货?
“那啥,我得回去养盆栽,先走了。”
他转身就走,这把贾家坑得有点惨。
“别养了,我下课回来给你打理过了,别在浇水了啊。”
阎埠贵喊了一嗓子,可谓操碎了心。
“得嘞!”
李治国远远的回了一句。
却在想,缝纫机可不是那么好操作的。
需要专门学过裁缝,以及缝纫机基础,才可能做出一件完整的衣服!
秦淮茹能熟练使用缝纫机,这已经很聪明了。
傍晚,贾东旭回到院里,谁知道一进门就见老娘在那里哭。
“妈,咋了,院里谁能欺负你啊。”
“东旭,你算是回来了,院里太欺负人了。”
贾张氏连忙把刚才请客的事说了出来。
贾东旭一听就嚷嚷起来,“他们怎么能这样,李治国办酒就可以,我家办酒为什么就不行。”
“就是啊!他们就是欺软怕硬,见你好说话。”
贾张氏到现在也没搞清楚李治国那酒席是怎么办起来的。
贾东旭也是懵的,在厂里没人跟他说内幕。
“妈,算了,能请几个是几个,一大爷、老太太他们总少不了吧!”
贾东旭觉得这样也好,吃酒的人少了,那鸡,明天就可以带走了。
“吃饭了。”
这时,陈碧华拿着饭菜放到桌上。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