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琳急忙的凑了过来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他们就在院里商量的,带着两个孩子去验伤了,说明天就去找街道呢。”
江锋看着八卦心大起的赵雪琳哭笑不得,赵雪琳接着说道:“你说秦淮如能要回孩子吗,孩子可是姓贾。”
“那就要看她能闹到什么地步了,现在贾张氏可不是想要孩子,要是易中海能出面,自然是没问题,给钱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给钱贾张氏,贾张氏就不要小当和槐花了,怎么说也是贾东旭的孩子吧。”
“自己排第一,钱排第二,棒梗排第三,其余的都是赔钱货。”
屋里的几个都不说话了,都在想着江锋话里的意思,也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当奶奶的,家里不是孩子才是第一位的吗。
江锋看着几人都不说话,走到门口点了支烟,贾张氏已经进了屋,江锋把空间放出来,看看这人在做什么。
贾张氏正在屋里哭呢,边哭边骂,起身把门窗都关好,从床底拉了个小箱子出来,江锋脸都黑了,自然知道那里面是什么,贾张氏从里面拿出包浆的鞋底,还有一张黄色的纸人。
直接就坐在地上,抹了把眼泪,嘴里就开始念叨了起来:
“打你个贼人头,打到你永世不出头;
打你个贼人口,打到你饿死不得休;
打你个贼人肺,打到你有气无处透;
打你个贼人手,打到你断手乞街头;
打你个贼人脚,打到你有腿爬着走;
打退贼人永不侵,退退退,打的贼人有钱没命花,神兵急急如律令。”
江锋在一边看着贾张氏在那咒骂自己,嘴里还念着现改的咒语,虽然江锋也是受到过义务教育的人,哪怕穿越过来,也不相信这些,只是心里膈应,利用空间能力,只见那张纸人无火自燃了起来,其实是屏蔽了贾张氏的感官,弄火柴点燃的。
等到纸人烧了起来,江锋放开了屏蔽,贾张氏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可把贾张氏吓得不轻,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贾张氏想起以前村里人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人家的命格太重,不能咒骂人家。
贾张氏又急忙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也是念念有词:“是我错了,我不是想咒你,实在是我的钱都丢了,您多少也给我留一点呀,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江锋看见把贾张氏吓成这个样子,心里想了想,只见一张纸条从天上飘了下来,贾张氏以为看见了神迹,又是磕头,才拿起纸条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找秦淮如,她有的是钱。
贾张氏刚刚看完,手里的纸条又燃烧了起来,贾张氏急忙松手,又是急着磕头,嘴里也急忙问道:“可是这次可把他们得罪死了,他们要和我断绝关系。”
江锋只想看着这些人不舒服,至于怎么办,才懒得去指点,贾张氏的问话自然没有回应,贾张氏在家里问了几遍,也没看见哪里有什么东西了,才坐在那想了起来。
这肯定是有人指点,是不是东旭回来了,怪我没看好秦淮如,贾张氏回想起自己最近的日子,那叫一个舒服,也就是看看孩子,中午做一顿饭,每个月用在孩子身上的连5块钱都没有,粮食也是易中海送来的。
是不是东旭怪我,故意把我的钱都收走,要我去找那个小娼妇,要让那个小娼妇也不好过,自行脑补的贾张氏越想越对,要是我是贾东旭,肯定见不得那对奸夫淫妇过得那么自在,肯定也是怪我这个当妈的,不光不拦着,还享受的心安理得。
想到这里,贾张氏又双手合十的说道:“东旭,东旭,你不要吓妈,是妈不好,那时候也是想着几个孩子,让她找个人帮忙养孩子,顺便也养着我,是妈错了,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拆散他们,她秦淮如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
说完后也没看见哪里有什么反应,贾张氏还以为说对了呢,坐在那开始琢磨了起来,有什么办法让秦淮如离开易中海呢,现在她也不怕我了;
不对,不能让他们离婚,易中海这段时间的样子贾张氏也是看在眼里,比没结婚前可是衰老了不少,脸上的皱纹比自己还多,看样子也活不了几年了。喜欢四合院给傻柱当保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