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民反问道:“有事吗?”
秦淮茹咬了咬唇,硬挤出一个笑容,装作随意的问道:“卫民,你该不会是去吴大夫家里了吧?”
“听说她单身,而且自己住。”
韩卫民很是无语,原来这秦淮茹疑心病犯了,怀疑自己夜不归宿是去其他女人家里办那事去了。
但是她现在不但已经嫁做人妇,而且还是三个孩子的妈了,管得着自己吗?
韩卫民道:“我去谁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爱去谁家就去谁家。”
秦淮茹被怼的哑口无言。
是啊,现在她还有什么资格干涉人家韩卫民去谁家过夜啊。
傻柱见自己的女神秦姐吃了瘪,顿时就皱起了眉头,一脸便秘模样。
“韩卫民,你怎么回事啊?”
“在厂里乱搞男女关系是吧?”
韩卫民瞪了傻柱一眼,沉声道:“闭上你的臭嘴,信不信我抽你?”
当着秦姐的面,傻柱那是万万不能认怂的。
认怂了,以后秦姐该怎么看自己啊。
他撸起袖子,瞪着眼就朝着韩卫民走了过来。
“来,哥们让你抽。”
“不过抽完了,你可别怪哥们不客气。”
韩卫民见这货这么头铁,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傻柱给抽的扑倒在地上。
傻柱整个脸肿的老高,上面红彤彤的,锃明瓦亮,而且两个鼻孔也在淌血,眼前不断闪过一片片金星。
他脑袋发懵,扑在地上好半晌都站不起来。
然而。
秦淮茹不但不过去扶他,还对着傻柱一跺脚,指责道:“傻柱,你干什么呀。”
“谁让你招惹卫民啦。”
秦淮茹焦急的看向韩卫民,说道:“卫民,你别怪他,他这人就这样,又鲁莽又没文化。”
韩卫民闻言,不由得同情起傻柱来。
果然,女人是不会在乎舔狗的感受的。
毕竟,舔狗哪舍得离开了。
傻柱心头一寒,对秦淮茹也有了几分怨言。
他从地上坐起来,抹了抹鼻血,愣愣的生着闷气不说话。
他以为自己这样了,秦淮茹总该过来安慰安慰自己了吧。
起码说几句好话糊弄一下自己。
可当秦淮茹看到韩卫民径直往厂里去了,她也急忙跟了上去。
“为民,我最近小腹老是不舒服,想找你看看。”
“我中午过去行不行?”
“哎你别不理我呀。”
“你还为以前的事生气呢?”
“当时我家里人都不同意你......”
秦淮茹宛若狗皮膏药一样,缠着韩卫民一路进了轧钢厂。
傻柱在地上摆了几分钟生闷气的造型,愣是没等来秦淮茹,他举目望去,只见秦淮茹跟在韩卫民后面,小跑着向韩卫民解释着什么。
这一刻,傻柱彻底寒心了。
他往左右看看,觉得无比的丢人,脸上火辣辣的。
好几个工友向他打招呼,他都低着头糊弄了几声,生怕别人看到自己脸上抹开的鼻血。
......
到了诊室门口。
只见到五六个病人已经自觉的在门口排起了队。
见韩卫民过来,他们一个个客气的打着招呼。
“韩大夫,早啊!
“韩大夫,早上好。”
......
韩卫民一一做了回应,而后快速打开诊室的门,坐诊断桌旁坐下,开始了一天的诊疗工作。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面色红润的富态大姐。
这大姐一看就是社牛的气质。
她在诊断桌旁坐定后,回身将诊室门给关上了。
韩卫民也没阻止。
女性患者有难言之隐的不在少数。
只听这大姐说道:“韩大夫,我姓马,叫马霞,是咱们厂财务室的出纳!”
韩卫民点了点头,笑道:“原来是马姐呀。”
“那我领工资是不是还得找马姐?”
马霞笑道:“不不不,你们医院是独立的财务,你在你们医院财务室领就可以了。”
韩卫民这才点了点头。
上班这么久,他还没领过工资呢。
韩卫民问道:“马姐,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马霞扭头看了看门,唯恐门没关严实,见门关的很紧,她这才说道:“是这么回事。”
“不是我看病,是家里你大哥。”
“就是我们这个夫妻生活吧,不太和谐。”
“你大哥,他就是起不来。”
“我还给他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些鹿茸、枸杞什么的。”
“听说这些玩意补肾。”
“想着吃点他这个情况能好转一点。”
“但是我怎么就没想到,你大哥把这些东西吃了,还不如以前了。”
“可把我愁死了。”
“你说我们这孩子正好大了,分房睡了,我就想跟你大哥过几天舒心日子,这咋就这么难呢。”
韩卫民闻言不由笑了。
“大姐,这事得分情况。”
“不能一味的滥补。”
“有些人是由于下焦湿热造成的,越补反而会增加这个热,导致更不行了。”
“这个在中医上叫做宗筋湿热。”
马姐闻言,叹息道:“哎,我们就是不懂,你大哥前几天还你尿血了,把我可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