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凉薯抬头,用好奇地目光盯着修青柏:“你好厉害。” 不仅猜到,还会替他解决好。 他眼睛亮亮的,趴在他身上,和小狗一样,就差摇起尾巴。 修青柏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凉薯:“?” 修青柏爱怜地捧起凉薯的脸。 喜欢到恨不得和他血肉相融,才能填补内心的不安和空虚。 他勾住修青柏的小指,扯了扯:“我的脖子很酸。” 他们脸对着脸,一低头,就能亲到对方。 修青柏望着他,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不知道为什么,凉薯总觉得修青柏此刻莫名的惑人。 看也不敢看,捂也不敢捂。 修青柏噙着笑:“嗯?” 修青柏沉默半响,接着从喉咙中溢出一声低沉的笑:“这就受不了呢?” 什么叫这就受不了呢? 凉薯捂住发热的脸,非常诚实:“我没谈过恋爱。” 不从牵手开始,直接又亲又咬,受伤还不忘蛊惑别人。 这算夸奖吗? 凉薯感觉修青柏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满意到眉眼间都是愉色。 凉薯听到有人靠近。 “十个。” 他松开凉薯,起身走到窗边,扫了一样外面的情况,低声说:“走吧,这里不安全了。” 走了一段距离,发现到处都是搜寻的人。 这些人真的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死? 凉薯顿时对那些人升起了一股厌恶感。 有了这些人的搜捕,他们只能上山,躲在一个隐秘的小山洞中。 这种感觉,和沾上粉末一样。 过分了。 等找到安全的地方,才抖了抖粉末。 这次的粉末比以前还要厉害。 嘶—— 他想瞒着修青柏,但手上的血顺着手指,滴到了地上。 抱着侥幸的心理,他把手缩进袖子。 然而,过了几分钟左右,修青柏捏住他的后颈,温柔地说:“袖子上的血,滴下来了。” 妈呀,怪不得感觉袖子变重了。 他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他被修青柏当场抓包才是重点。 他佯装才看到,做作地说:“我的天啊,我怎么流血了?” 凉薯那叫一个慌:【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手指碰上去,一片黏腻。 刚刚还好好的手背这会儿血淋淋的,不停地淌血。 凉薯根本来不及阻止,修青柏的血已经放了。 修青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凉薯抓抓头,主动认错:“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