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薯被他看得莫名心虚:“我没想他,我是说我们送个礼物给他。” 珍珠。 如果修青柏不在那个小镇上,他会送。 送给修青柏那个丑东西,墨尔安管他真心不真心。 于是在给凉薯找礼物的时候,他顺便捡了一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石头。 比来的那会儿慢多了。 还没到家,刺痛感从心脏涌入四肢百骸。 他抓住墨尔安,以最快的速度说:“我会沉睡一周,别担心,一周后我就会醒。” 墨尔安急忙接住凉薯,叫了凉薯几声也不见醒。 抱着凉薯往修青柏家跑。 凉薯还要喝这里的水,他只能带凉薯去修青柏那里。 修青柏要从他手上接过凉薯,他避开了。 修青柏眸光一沉,去厨房拿水。 墨尔安直视他。 修青柏拧开盖子,小心地扶起凉薯。 看他熟练地动作,恐怕做过不止一次。 他张开嘴,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每次出去就会受伤。”他轻抚凉薯的脸,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水,再一次用嘴喂过去。 墨尔安没在游泳池找到什么贝壳。 游泳池,怎么可能会有贝壳? 修青柏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不紧不慢地抱起凉薯。 墨尔安拦住他,眸色阴沉:“还给我。” 修青柏的镜片闪烁着冰冷的光。 一人一鱼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它这一动,引起了修青柏的注意。 他皱着眉,不悦地说:“你带回来了灾难。” 它想和修青柏理论,瞥见墨尔安周身散发的黑气。 修青柏眼底带着些许的愠怒:“你想用皇冠困住凉薯。” 修青柏黑眸蓦然一眯,眸光冷冽地看向他:“你知道,一旦凉薯喜欢上别人,就会受到诅咒吗?” 修青柏看向旁边的桌子, 上面放着一本黑色的牛皮纸日记:“你想知道的,都在那边,现在, 让开。” 修青柏失去耐心。 直接朝墨尔安的脖颈甩过去。 这一让, 给了修青柏机会。 修青柏面色冷沉, “真没用, 连他都照顾不好。”话落, 当着墨尔安的面关门,上锁。 凭这扇门就想挡住他? 不行, 会吵到凉薯。 他的嘴角透着似有似无的嘲意。 这边, 修青柏把凉薯放到自己的床上。 窗外, 一轮清幽的明月挂在夜空。 修青柏坐回床边, 卷起凉薯的裤管, 让月光能“碰”到凉薯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