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尔安收紧臂弯,金色的瞳孔闪着冰冷的光:“不能离开这里?你被困住了?告诉我是谁困住你的,我去揍他。” 墨尔安抱紧他,依恋地说:“那我也要留下来。” 好不容易找到人,不,找到鱼,可不能让墨尔安到处乱跑。 墨尔安倏地留下眼泪,“有,他们用石头打我。”哽咽着寻求凉薯的安慰。 难道在身上? 外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他拉起墨尔安,墨尔安却坐在地上不动。 凉薯想起来了。 墨尔安顿时喜笑颜开,抓住凉薯的手站起来。 紧紧跟在凉薯身边,凉薯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主要是这人不牵着,走着走着就没影了。 他们走在路上,有不少人纷纷侧目。 凉薯:“……” 墨尔安那张脸加上金发金瞳,和画中的天使一样。 你问他? 只不过每天看,比其他人稍微强那么一点点。 回到修青柏的家,凉薯用钥匙打开大门。 带鱼进来后,他没忘记修青柏:“这里是我的房间,你在这儿等着,别乱跑,我去接个人。” 凉薯看看房间,拿出自己的枕头塞到墨尔安的怀里:“抱着它,我很快就回来。” 凉薯摸摸他的头:“嗯。” 墨尔安乖巧地点头:“嗯,不跑。” 这边的修青柏和几个中年男人来到人少的地方。 他们知道最好不要得罪修青柏,否则下场会很惨。 那些人没有人可以威胁,就和修青柏说好话。 他拿出手绢,不紧不慢地擦拭镜片。 那几个人急了。 擦伤手掌的中年男人连忙拉住他们:“你们别激动,别忘了之前的事。” 曾经有人得罪了修青柏,第二天就莫名其妙死了。 像是病发后得不到治疗,突然暴毙。 他双手优雅地交叉:“你们不是最守规矩吗?现在想破坏规矩?” 他们的镇子确有规矩。 中年男人哭喊着:“我们也是没办法,我儿子疼得要命,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替他受这份罪。” 但中年男人却看出了其中的嘲弄和鄙夷。 中年男人愣住了:“你说什么?” 中年男人回想起红疹发作时的痛苦,一时间竟然迟疑了。 让他羞愧难当。 其他人也是又惊又惧。 只有手掌擦伤的男人听见修青柏的话,迫不及待跪在修青柏面前。 修青柏脚步一顿,漆黑如墨的双眸透着漠然与冷淡。 “你愿意?” 他以为没有了希望,却迎来了转机。 半响,他笑了,从湿掉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一瓶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