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幽深,抓住凉薯的小臂,说出台词:“抱歉,我不会放开你的。” 直觉告诉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有种自己会被绑到天荒地老的错觉。 “是吗?”闵傅看着他手上的礼物丝带,“我记得后面你要解开,现在可以试试看。” 这是不打算帮他解开了? 嗯? 再试试。 凉薯泪流满面:【为什么没有用?】 凉薯仔细观察,不就是一个蝴蝶结吗? 不仅绳子没解开,还累出了一身汗。 看到凉薯无法挣脱,他很满足。 但很快,又恢复成温柔无害的模样,拉开凉薯手上的蝴蝶结。 凉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歉意,可歉意中又夹杂着难以理解的兴奋。 方乐寒靠在墙上没有动。 阖上眼,按住还没痊愈的手背。 那边的闵傅仿佛感觉不到。 他没阻止方乐寒,也许是因为他也需要这种刺痛。 凉薯:【他做了亏心事?跑这么快?】 凉薯:【……】 下午拍戏,凉薯坐在一旁等待。 方乐寒在监视器前对着对讲机狂吼。 那边的演员吓得脸都白了。 今天这么一看,传言果然没错。 “闵哥,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那人一脸崇拜:“谢谢闵哥。” 闵傅依然笑着:“还好,我不是很怕热。” 闵傅接了过去。 “客气了,对了,闵哥……” 不愧是闵傅,走到哪儿都有人围上来。 真羡慕闵傅的社交能力。 他该不会等到嗓子冒烟闵傅也没过来吧? “阿和。” 阿和提着一大推东西过来:“凉总?” 阿和一秒不带迟疑的,拿出闵傅的水杯:“有。” 还有意外惊喜? 阿和:“凉总,还要不要?” 他坐在树荫下,喝着冰酸梅汤,周身的燥热都消退不少。 看清后,他一口酸梅汤差点喷出来。 完了完了,他怎么喝了闵傅的杯子? 刚才别人给他的水,他虽然礼貌地接过来了,但自始至终都没喝过。 阿和:“啊?为什么啊?” 凉薯:“闵傅不是有洁癖吗?我用过,再给他不太好。” 二哥是有洁癖,可用他东西的人是凉总啊。 不是,有洁癖的人,哪怕洗洗也会觉得脏。 怕凉薯还让他扔,阿和抢过凉薯手里的盖子:“凉总,我还有事,我先走劜啊。” 凉薯的手伸在半空抓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