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 系统弱弱地表示:【那不怪我,它的机制就是这样。】 身体中还有电流流窜,他必须撑在什么地方才不会摔倒。 怕他还不舒服,双手搂住他的腰问:“难受吗?” 他没有吭声,忍受电流带来的刺痛。 “我带你去看医生。” 凉薯大惊,勉强发出几个音节:“别……衣服……沙发。” 把凉薯放在沙发上后又回到浴室穿上衣服。 系统:【不,宿主没什么表情。】 唐昭曦随便穿了一件黑色睡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肌。 虽然这种时刻不该想些有的没的。 想想锻炼的辛苦,他一秒放弃。 唐昭曦跪在沙发前,神色担忧地摸摸凉薯的脸:“有没有好一点?” 凉薯还不能动,任由唐昭曦碰他的脸。 老这么碰他的脸,怪不好意思的。 仿佛一眨眼,凉薯就会消失。 凉薯瞥了几眼唐昭曦头上的泡沫,忍着疼痛说:“我好一点了,你先去洗澡。” 他过意不去。 十年前,他离开了那么一会儿,凉薯就发生了意外。 手腕上的温度甚至比电流还要灼热。 接踵而来的,是某种无法言喻的情感。 那么多人出现在唐昭曦的身边,难道没有其他人能得到唐昭曦的喜欢? 唐昭曦不由得握紧凉薯的手腕。 凉薯愿意谈论这件事,代表凉薯没有那么抗拒,对他来说是好现象。 凉薯点头。 躲在黑暗的床底,和小兽一样,警惕凶狠地盯着靠近的人。 “你很凶。” 换成他,在那种情况下, 可能比唐昭曦还要糟糕。 凉薯不太自在地替他说好话:“其实还好。” 凉薯干脆转头。 那样的日子他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有人打开房门, 走到床边弯腰和他对视。 唐昭曦紧盯着凉薯, 身体下意识退到最里面。 “看起来挺不错, 小少爷,我是新来的保姆, 以后负责您的生活起居。” 他没有靠近,而是放在地上。 幸好凉薯没有更进一步接近他, 放下糖果后就提着行李离开。 不过,尽管凉薯表现得“友善”,他也没有吃那颗糖。 每次送完,都会在地上放一颗糖。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 他不傻,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 一开始,他们之前没有对话。 唐昭曦对此没什么感觉。 一种有害,需要小心防备。 凉薯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