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追问她电话那头的人是谁,温予煊点头。 “好。” 不脏,但是很乱。 正在脱渔网袜,她抬头看他:“什么?” 毫不介意甚至乐得轻松,她指指电脑桌:“除了那里你都请便。” 洗完澡又回了会p站的评论,回卧室的时候几乎有点不敢认。 洁癖真是了不起。 依旧在轮渡上。 怎么了。 他的双臂交合抱在胸前,表情是真切的担心。 几乎想要把裙子撩起来检查是否被捏红了,她抱怨:有人摸我。 是梦吧。 他的声音低柔:对不起,人太多了,先这样好不好? 心猿意马,她胡乱点了点头。 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在怀抱里来回地看,突然注意到胸口的白衬衫下有一点暧昧的突起。 生理反应永远如此真实。 心跳终于乱了一拍。 只有透过风衣的稀薄灯光,眼下的皮肤更显莹白。 脑中不自觉地闪过这个词,抬头看一眼宋鹤似乎无知无觉的样子,手指忍不住隐蔽又小心地解开更多。 耳廓被说话的气息扑过,他叹息:怎么这么好奇。 问出的问题没有马上得到答复,只是被轻轻揉了揉头发,他犹豫了好久: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眨了眨眼睛,继续问:那你可以亲我吗? 得寸进尺地问:那你可以揉揉我的屁股吗?刚刚不知道是什么人捏了一下,有点用力。 嗯! 声音带点怜惜:这里好热,是不是很痛? 耳廓被唇抿进一点边缘,说话的时候震得酥痒:好了吗? 对着他提这种过于直接的亲密需求像亵渎君子,莫名有点难以启齿,她把声音压得轻轻的,一个词一个词地表达需求。 唔。 有点生疏,他揉了会滑腻腻的肉瓣儿试探地按了按前面的核:这样吗? 尤其意识到在给她做前戏的人是宋鹤以后。 无比的柔软,带点微微的凉。 口腔里是如冰似雪般冷淡的气味,配上微低些的体温,有种非人感。 穴里既空又痒,又舔了几口才舍得放开指导他:阴蒂被一层肉膜覆盖着,你可以把它剥开再摸。 爽死了。 弯曲的指节嵌进肉缝,翕动的软肉渴望地拉拽,他却不为所动,只专心揉着那处。 几乎能听到咕叽的水声,她缠绵又悠扬地轻轻嗯了一声。 他在轻声夸赞。 下意识地发出了邀请,她投桃报李地要去摸一摸他的性器,却摸了个空。 有点不可置信地盯着腿间勃起的事物,宋鹤皱起眉毛。 非常非常非常不礼貌。 忍了很久才忍下拿手机给她发消息的冲动,他有点厌烦地盯着自己顶起衣物的性器,直至它缓慢地颓废下去才起身洗澡。 依旧被男人抱在了怀里,不过身上是与她一样的檀香沐浴露气味。 她笑:“想再做一次吗?”